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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這小子看著年輕但眼力不差。很多人跟著自己進來就會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理由就是尊重自己不好四處『亂』走『亂』看,呵呵,高論哲聽到這種理由就想笑。
“高隊,你們禁毒大隊漏洞很大嗎?”沈攀微笑著坐回到沙發上,他端起那龍眼大小的拇指茶杯一飲而盡。怪不得他會問出這種稍嫌犯忌的話,要不是內部有問題,高論哲何至於此鬼鬼祟祟到這個地步吶。沈攀雖然面不改『色』可心裡卻有些忐忑,這次的任務好像,嗯,好像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輕鬆了。
“是的,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有些事情需要交待給你。”高論哲毫不隱瞞,他收斂了笑容,面容嚴峻,前思後想了很久,高論哲越是想得多也是心驚肉跳,他哪裡又敢大意呢。
在高論哲心裡,蔣一毫背叛的可能『性』近似沒有。這是高論哲親眼看著成長起來,日後準備把禁毒大隊這一攤子交給他的一個人,高論哲不惜用最誇張的詞彙來讚揚他“果敢、勇毅、有團隊精神,有領導能力,精通多種技能。”
所以,在高論哲的判斷中,蔣一毫更多的可能是身陷囹圄或者身處某種困境之中甚至有了生命危險沒法和外界取得聯絡。但這種可能『性』要成立有一個前置:那就是禁毒大隊出了內賊。也只有內賊傳過去訊息和照片,蔣一毫的身份才會洩『露』才會遭遇危機。
“我有兩個要求。”高論哲和陳倩平級,人家說話語氣霸氣一些沈攀也只能聽著,難不成他還說麻煩你禮貌一點… …那是裝『逼』小說,不是現實生活。一個正科級幹部對待科員肯定無須客氣,真的客套起來會把那科員嚇住,科員保定會認為自己無意中得罪了領導,領導這會兒正反諷來著… ….這種現象才是真實的生活。
嗯,沈攀到不知誠惶誠恐,不過他也只得點點頭,以示自己聽得非常認真。高論哲揮了揮手,比劃了一個加強語氣的手勢:“第一,我希望你能抓住那個內賊;第二,我希望能找到蔣一毫並讓他與我取得聯絡。”
頓了頓,有些話很不吉利,高論哲卻沒有選擇,他必須給沈攀交接清楚,以免在之後的某個環節中產生誤會導致不可逆的後果出現:“如果你發現第一第二目標之間有衝突,以救人幫人為主。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後面我再來想法抓賊。”
而且,具體到城南那個販毒團伙的人員構成,窩點位置,高論哲都一無所知,這一切都得靠沈攀自己去『摸』索,去想辦法打入其內部。高論哲攤開手,臉『色』還是那麼嚴整,語氣中隱含有絲絲點點的歉意很不容易察覺出來:“案子辦完了我會親自為你向局裡請功,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做到的。對了,把你手機交給我,我會給你帶回去關機鎖在櫃子裡。”
說完,高論哲從包裡『摸』出一部半新不舊的手機遞給沈攀:“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我在裡面儲存有我的私人聯絡方式。”這是一部經得起檢驗的手機,內中的通話記錄和資訊往來可以追溯到兩年以前,保證真實完美。
沈攀默不作聲的掏出自己的手機遞過去,然後接過新的電話點開通訊錄看了看,裡面儲存有三十來個號碼,他認識的就一個,即是高論哲的號碼,名字當然改了,改成了大舅。沈攀無語的搖搖頭,這傢伙是趁機佔自己便宜來著。
嗯,禁毒大隊和刑偵大隊還真不一樣,沈攀略有感慨。要是在刑偵大隊,頂多就是跟蹤蹲守,哪裡會有這麼神秘的『操』作手法,人手不夠多簡單吶,通知武警出動,別說一個團伙,來個十個八個都得給他一網打盡不可。
不過越是這樣沈攀興趣越大,這也是一種探險,另類的探險,而探險本就是男人深刻在基因中的不可磨滅的本能。
最後,高論哲叮囑沈攀,這個茶樓就是以後兩人見面的固定地點。只要沈攀過來進入這個包間,自然會有人通知高論哲,沈攀需要做的就是在包間裡安靜的等上十分鐘,最低不會超過二十分鐘高論哲一定會到。
如果沈攀著實情況緊迫沒時間等候,他可以在這裡給高論哲留一張紙條,茶樓有專人會在最短時間內把紙條送到高論哲手裡。
“我會配合你的一切行動,但是你要注意,從現在開始,再沒有完成任務之前,你不能聯絡陳倩,不能聯絡刑偵大隊任何人,也包括你的妻子周珊,明白了嗎?”高論哲站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擺在樹根雕刻而成的茶座上,裡面是一萬塊現金和蔣一毫的個人資料以及照片。那一萬塊的現金也即是沈攀此次的活動經費,再多就沒有了,禁毒大隊經費同樣緊張,市局每個機構的經費都是像擠牙膏,一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