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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接了任務,還是絕密任務,沈攀肯定就不能隨便回家。這不是說他不能保守秘密會洩『露』給家人,僅僅是為了不讓任務帶來的危險牽連到家裡他都不能回去,這是行規,高論哲還專門提醒過沈攀,禁毒大隊面臨的危險可是比刑偵大隊多得多。
這個世界上,有膽子正面對抗刑警的罪犯並不多,特別是國內的環境下更少。禁毒大隊就不一樣了,那超越極限的利潤真的會讓人喪心病狂,所以就連電視節目採訪禁毒大隊一般都會在面孔上打上馬賽克就是這個原因。
隨意找了一家中檔酒店,沈攀洗了澡躺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的望著天花板,他在發呆來著。
以前沒接觸過這種型別的任務,沈攀初想著還覺得簡單。可他剛才洗澡的時候細細一琢磨才發現事情實際上相當棘手,相當麻煩,他得承認之前思慮不周。
別的不說,只是打入販毒團伙這個起步階段的目的就很難達到,沈攀平日裡接觸的都是刑偵方面的案件,和這些人沒有絲毫的交道,就連小偷小『摸』的盜賊刑偵大隊都很少打交道,那是治安大隊和下面派出所的工作。
類似電視劇拍攝的,主角隨便走進一家酒吧就瞅到幾個小毒販偷偷『摸』『摸』的到處問人要不要貨那是笑話。真要那樣,國內的毒販早就被一網打盡,毒品也早就被一掃而空,哪裡還需要在各個地方修建那麼多的戒毒所喲。
躺了一會兒,沈攀還是沒理清頭緒,他乾脆坐起來斜靠在床頭點上了一支菸,這件事很難啊?而且,沈攀心裡還有一個憂慮,如果蔣一毫真的是墮落了,他沈攀在市局也不是透明人,還拿過幾次的表彰,說不定蔣一毫或者禁毒大隊某個人就認識自己,誰能說得清呢。
所以,沈攀吐了個濃濃的菸圈,自己要做的是兩方面的工作,不僅要找到蔣一毫調查清楚他失蹤的前因後果,還得同時保護好自己。自己可是才結婚的人,連蜜月都還沒有陪老婆度一度,要有個三長兩短丟下老婆一個人那才叫悽慘來著。
高論哲給沈攀的時間並不多,從今天開始十天之內,最好是一週的時間裡拿到答案,時間越短越好。城南的販毒團伙第二次進貨的時間迫在眉睫,讓這批貨流入商山市那後果不堪設想,事情一旦洩『露』出去整個禁毒大隊乃至市局都得背鍋。
想想看,超過二十公斤的毒品總量,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高論哲自己說起這個數量都忍不住寒噤連連,這可以說是商山市禁毒大隊成立以來最大的一個案子,那不然高論哲儘可光明正大的找局裡抽人,何苦搞得如此神秘隱蔽。
對,自己還是需要找到一個切入點,沈攀狠狠地掐熄菸頭。雖然暫時還沒有完備的方案,可沈攀好歹是理順了頭緒,他和禁毒大隊的警察不一樣,他的思考方式不同,多數時候他還是喜歡用刑偵大隊面對命案時的思考方法是處理問題。
假如把這個案子看做一起命案,沈攀斟酌著,販毒團伙就是兇手,蔣一毫是受害者,那麼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到一個適宜的切入點,然後抽絲剝繭的一步一步走下去,直到最終找到那犯罪嫌疑人。
至於說具體到哪一個切入點,沈攀搖搖頭,身子往下縮了縮又把自己放平躺在了床上。床頭的電視機還在播放著廣告,沈攀眼皮都不帶動彈一下,他開啟電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從外面經過的旅客覺得這裡住的是一個和他們差不多的普通人,誰住酒店還不開電視吶,正常人就算不看電視大多也會開啟的,這裡涉及到一個很古怪的心理狀態:我是給了房費的,房費包括了電費,我不開啟電視就是幫酒店節約錢,我憑什麼幫酒店節約錢,酒店又沒少收我一分錢的房費。
突然,電視節目從廣告跳轉到一個電視劇,節目中迪吧的狂熱音樂頓時在整個房間轟鳴著,男女主角正在頭對頭的低聲嘀咕。沈攀『揉』『揉』脖子,坐起來端水&的時候正好看到這麼一幕,他心裡動了動,對啊,自己怎麼會這麼笨呢?
沈攀當然不是想到的去夜店那些場合,那些地方就算有人吸食毒品也頂多是一些類似 搖頭 丸 等的軟『性』毒品,就這樣遇到舉報還得被抓進派出所,關幾天是輕的,重的就要刑事拘留。
不過,沈攀又續點了一支菸,自己沒法讓那座山走到自己跟前,不過自己可以走到那座山跟前去嘛,他頓時思如泉湧,各種的方案層出不窮的從腦海裡蹦出來。
臨睡之前,沈攀掏出高論哲給自己的那個手機,他很想給老婆打個電話發個簡訊什麼的,卻是忍了又忍的把手機上了個鬧鐘,然後扔到床頭櫃上埋頭大睡起來。
無論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