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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之內沒有與你提供的目標的體貌特徵符合的無名屍體,你可以放心了。”
這個訊息讓高論哲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好歹人沒死。可既然人是活著的,為什麼一直沒有訊息,李振鐵沉『吟』了一下,給出一個建議:“老高啊,我認為這件事你最好是再派一個人打進那個販毒團伙,一來可以查清案子,二來『摸』清蔣一毫的情況。而且啊,我認為事不宜遲,不單是蔣一毫的下落,你總不能讓二十公斤毒品在商山市地下流通吧,這可是你的職責。”
這是必然是你的,於情於理高論哲都必須立即採取行動,那不然還不說局裡和省廳,他也過不了自己良心那一關。
可轉念一想,高論哲發愁了。
蔣一毫和禁毒大隊每一個都相熟,萬一蔣一毫是思想有了變化,嗯,這種可能『性』雖然說微乎其微但卻是存在的,那無論高論哲派去任何人豈不是都等於羊入虎口,送菜上門。
這肯定不行,高論哲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隊員踏進可能的危險處境,他扛不起這口大鍋。再說高論哲平時就和隊員們打成一團親如兄弟,從情感上來說他也狠不下這個心讓大家明知道危險還一頭撞上去。
想了很久,高論哲仰頭喝乾杯中酒,酒杯“哐”的一聲被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高論哲紅著眼盯著李振鐵說道:“老李,咱們也算兄弟多年了。其他話沒必要說,這次你得幫我,幫我找個人,找個厲害一點的人,蔣一毫我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我不甘心。當然,這個案子也要破,二十公斤,呵呵,去年商山市流進來的全部毒品都沒這麼多,更不要說還有之前的十公斤,你想想,老李,這是什麼概念?”
望著老戰友惡狠狠的充滿血絲的雙眼,李振鐵長嘆著氣搖搖頭:“我倒是想幫你,可你想想,這一去平安回來倒好說,要是出點什麼事,你讓我怎麼去面對別人的家人吶?”
都是老警察,腦瓜子轉得風一般快。李振鐵話音還沒落地,高論哲眨眨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低聲吼著:“這就是說你這裡能找到人了。我可以盡一切力量保證他的安全,他要是出事了,家屬這一輩子的生活費我緝毒大隊幫他墊了,我退休了死了用我的撫卹金退休工資給他,這樣總行了吧!”
老戰友說到這個程度,李振鐵也就沒法再繼續下去。再說下去兩人非得動手拔槍不可,他苦笑起來:“目標呃有,現成的,刑偵大隊的人。呃,他才來兩年,你們的人肯定沒怎麼見過,高手。不過人家願意不願意我做不了主,我只能是幫你去做做工作。”
高論哲想要跟著李振鐵去見見人,這李振鐵哪裡會願意啊。他是黑著臉終於把高論哲趕走,然後自己隨意找了個理由溜出食堂直奔刑偵大隊隊長辦公室而去。要借用刑偵大隊的人必然是要透過陳倩的,不止如此,沈攀現在已經結婚,總還得做通周珊的工作才行。
事實上事情並不是李振鐵說的這麼簡單,陳倩一口否決了緝毒大隊借人的要求。理由很強大:跨部門協作需要透過局長批准,分管副局長都做不了主,私下行動就算成功都得被處分,這是紀律。
高論哲也很無奈,如果不是事情緊迫不敢有耽誤,他寧願就在自己隊裡想辦法慢慢解決也行。找刑偵大隊幫忙,就算成功解決了問題,最後的功勞也是刑偵大隊的,相應還會襯托出他這個禁毒大隊隊長的無能。
可不管怎麼說,他情願戴上一頂能力不夠的帽子,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手下隊員失蹤乃至死亡吧?而且,如果真的一切如同他所判斷,說不定最後還有翻盤的希望,誰知道呢。
好吧,高論哲拉上陳倩,兩人分別找到自己的分管領導作了彙報。陳倩這邊倒沒啥,這是送成績上門,分管領導略略一想立即就答應了。可高論哲卻是被自己的分管副局長臭罵了一頓,警察因公死亡分管領導要負責的。
罵歸罵,分管領導也只能是答應下來並且還得主動去聯絡陳倩那邊。兩個分管領導商量了一番又把事情彙報給一把手,局長倒是沒有為難誰,他只是拍了桌子,強調一定要把人救回來這個前提條件,這也是陳倩差點就主動催促沈攀回來的根源。
聽完了高論哲的前因後果,沈攀徹底蒙了。這件事自己老婆從來沒說過,就連之前兩人在走廊裡簡短的見面那幾分鐘周珊也沒有提起。這是李振鐵對周珊隱瞞了還是女孩沒告訴自己,沈攀越想越不對勁,他抬起手:“高隊,你暫且等一下,我得要問問我老婆。”
沈攀很坦然的『摸』出手機當著高論哲的面就撥通了周珊的電話,他很狡猾的,如果周珊說不知情那他也就有了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