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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謝秦搖了搖頭,眼神依然有些許的茫然和『迷』『惑』:“不過,在咱們拿走那塊地毯才出門還沒有上車的時候,方霞的父親方新學跟了出來,說是要到刑偵大隊來自首,我問他他又不吭聲,所以我把他帶到了休息室,留了一個人在那裡看著他。”
“哦!”沈攀和李振鐵不約而同的意味深長的發出一個嘆音,謝秦皺起眉頭看著這兩個古里古怪的傢伙,這又是在她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當然是發生了。沈攀快言快語的把鍾良提供的資訊轉述給了謝秦,聽完之後謝秦恍然大悟:“這樣啊,難怪了!”… …她終於明白了方新學要自首的緣由,看來應該是她帶著人取走那塊地毯的行為讓方新學知道了事情再也難以掩蓋下去,所以他選擇了自首!
在休息室,沈攀和李振鐵、謝秦三個人見到了方新學,這個幾個小時之前看著還充滿儒雅、笑容溫和的男人此刻好似已經被重負壓彎了脊樑。他雙手捂著臉,依稀間有隱隱的哽咽,白了大半的頭髮彷彿充滿了無盡的嘲諷和悔恨。
李振鐵搖搖頭,坐在一旁不吭聲,只是用眼神示意沈攀主持這一次的詢問。謝秦是沒有意見的,她的一組查錯了方向,目前的進展都是沈攀和李振鐵帶來的,她不會去和沈攀爭奪這次的功勞。
“談談吧,老方。”沈攀先去飲水機那裡端來一杯水遞到方新學面前,他嘆息著輕輕地拍了拍方新學的背部,輕輕的呼喚道。
方新學使勁的用粗糙的面板皺褶裡滿是洗不掉的粉筆灰的手掌擦了擦臉,勉強的擠弄出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的假笑著抬起頭接過水杯,一字一頓的說道:“是我殺死了方霞,你們把我抓起來吧,我罪有應得。”
無論是沈攀還是李振鐵以及謝秦,並沒有一個人拿出冷冰冰的手銬上前銬住這個把自己一輩子就獻給了小學教育的老教師。實際上在進來休息室之前三個人已經調出了方新學的資料過了一遍,那佈滿螢幕的年代不同的獎勵和獎章簡直是亮瞎了三個人的眼睛,在那短短的一刻鐘,透過各種渠道反饋回來的有關方新學的資訊裡三個人聽到的幾乎都是那些家長們和長大成人的孩子們發自內心的謝意… …
“老方,咱們聊聊,咱們就走到了這一步呢,好嗎?”沈攀瞟了一眼方新學右手焦黃的食指和中指,衝李振鐵要了一支菸遞過去,他的煙已經扔給了鍾良。點上煙,默默的吸著,方新學一直沒說話,直到那支菸抽完,直到姜玉容穿著睡衣蓬頭散發在兩名刑警的阻攔下哭泣著撲喊著想要衝進來的時候,他終於重重的吐了口氣,說道:“要不你們先安慰安慰玉容,免得她太過傷心了,然後咱們再談。”
這沒問題,謝秦出去簡單的和姜玉容聊了幾句,姜玉容居然就停止了抽泣在那兩名警察的陪伴下走了出去。這邊,看到姜玉容沒事了,方新學放下了那顆一直擔憂自己老婆的心,他苦笑一聲,自己拿起茶几上的煙盒抽出來一支點上,然後苦澀的說道:“我真的是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啊… …”
方霞的變化來自於半年前,才開始還好,只是不停地要錢。開始要的錢數額還不大,幾十到一二百,方新學問她拿錢去幹什麼方霞也不說,只是用女孩的私事作為敷衍。這讓方新學不好追問了,女孩子年齡大了,成年了,別的不說,內衣褲加上生理用品也是要花錢的,所以方新學咬著牙堅持著。
讓方新學苦惱的是,這些事方霞不讓他告訴姜玉容,說是他一旦說出去就要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方霞從小的『性』格就執拗倔強,方新學很瞭解她,知道她說出來就會去那麼做,所以也就一直瞞著姜玉容。
鍾良聽牆角的那一次是父女倆之間的第一次直接大沖突,矛盾的大爆發。也就是從那一次之後,方霞開始了肆無忌憚的威脅甚至是勒索方新學,藉口就那一個,鍾良聽到的那一個,簡單但是效果非常強大,方新學屢屢敗退到在學校的借款已經高達數萬,比得上他一年多的工資的總和了。
方新學私下跟蹤過方霞,要說呢也查出了一部分的事實真相:讓他從小溺愛到沒有邊際的寶貝女兒和社會上的一些個小混混攪合鬼混在了一起,同吃同住乃至趁著姜玉容值夜班的時候夜不歸宿一群人混雜住宿在一個房間。
這個事實讓方新學如同五雷轟頂,他投身教育事業幾十年,不敢說桃李滿天下也可以算是祖國大地到處開花結果,現在自己的女兒、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去墮落到這個地步,那一刻方新學的心在滴血!
更過分的是,上週有一天早上姜玉容值完夜班回家之前,那是週末,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