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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但是很遺憾,裡面的電話多數是方新學和姜玉容的手機號碼或者辦公室電話,剩下的通話頻繁的就是她的同學,反正李振鐵是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可疑號碼。
從通訊公司出來,李振鐵又給謝秦打了電話,約好了在隊裡碰頭,謝秦這邊也沒有進展。老街的兩個出入口附近的監控影片已經過濾了好幾遍,一切正常,謝秦只能要求手下的隊員們瞪大了眼睛重新過濾,力爭找出有嫌疑的人或者車。
不過憑藉謝秦的經驗,她知道既然沒能在前面幾遍發現蹊蹺,那就說明真的是沒有多大問題了。畢竟隊員們是交叉重複查驗,很難有問題而不被隊員們發現的,李振鐵對此看法和她一致。
“我認為現在咱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鍾良下手了,呃,可以考慮適當的加大審訊的力度,只有突破這傢伙的心理防線咱們才可能取得進展。”謝秦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然後望著沈攀和李振鐵,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李振鐵扭頭看了一眼沈攀,對於從六七十年成長起來的前任刑偵隊長來說,必要的時候採取點措施真心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沈攀嚴峻的表情讓李振鐵意識到自己的思維也許有些過時了。
很顯然,沈攀直接拒絕謝秦的意見不是很妥當,謝秦畢竟是刑偵一組的組長,所以李振鐵決定還是自己來個倚老賣老處理好這個問題。他搖了搖頭,語氣平緩柔和的說道:“小謝,你這個辦法不是很好。你這麼做有一個前置條件,那就是咱們有證據證明鍾良殺害了方霞,然後他死不承認。現在咱們還是先找一找證據,等有了把握再說,也免得陳倩在局領導面前為難。”
李振鐵的理由還是非常強大的,特別是牽涉到陳倩,謝秦仔細的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下來。事實上,就算攻下了鍾良,他簽了字承認自己殺害方霞的事實,刑偵大隊終究是要把案子推向檢察院提起公訴,如果到時候鍾良在看守所檢察院的駐監辦或者在法庭上矢口否認,這件事就鬧大了,最終背責任的必定是刑偵隊長陳倩。
可是,要重新尋找證據,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還真的沒有絲毫的頭緒。能查的地方都查過了,可以確定是沒有線索存在,也許鍾良家裡還有一兩處警方暫時沒能發現的痕跡,但現場已經被老街的居民們憤怒之下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抬手『揉』了『揉』鼻子,沈攀自嘲的笑道:“還別說,這大概是我走出校門以後遇到的第一個線索最少的命案… …嘿,一個『自殺』案引出來的殺人案沒想到會這麼高難度!”對沈攀的感慨,李振鐵和謝秦都心有慼慼的點了點頭,他們很有同感啊。
“沈攀,沈攀,你過來,趕快過來。”這時,一連串咋咋呼呼的驚叫聲和“哐當”打翻桌上茶杯的聲音、撞擊椅子的聲音吸引了三個人的視線,三個人同時扭頭看過去,左青青正手忙腳『亂』的從自己挎包裡掏出面巾紙擦拭著桌上的水漬和打溼的照片。
無語的搖搖頭,這女人啊,沈攀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充滿怨氣的抱怨著:“你啊你,左青青,你在幹嘛啊!算了算了,你讓開,讓我來,我來收拾。哎喲,叫你讓開啊,你沒聽到嗎!”沈攀橫過一隻手攔住左青青,幸好是李振鐵手機拍攝的照片,方新學家和方霞房間的照片也不重要,了不得重新列印出來就行了。
只是,希望別打溼了自己搞的一些檔案啊,沈攀在心裡祈禱著,文件不能有錯字汙跡,如果有的話,沈攀就必須重新書寫一遍,很麻煩的,工作量不小。
這是第一次沈攀如此嚴厲的對待左青青,特別是他剛才粗魯的動作讓左青青傷心透頂。左青青瘸趔的退開一步,差點被沈攀一把推到摔個跟斗。
“我,我… …嗚嗚,嗚嗚… …”兩顆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幾圈,總是沒忍住滾落下來,左青青傷心的哭著,哽咽著吞吞吐吐非常委屈的說道:“我… …我是,找到,嗚嗚… …找到那個… …地毯,嗚嗚,嗚嗚… …”
地毯!沈攀敏銳的聽力立刻捕捉到左青青嗚咽聲裡最重要的那幾個字。得,周珊說過,好男人都是能屈能伸的,沈攀當然是一個好男人了。他雙手抱拳,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很快就逗得左青青破涕為笑,看到這邊『亂』成一團引起了辦公室裡全體隊員的注意和好奇,李振鐵和謝秦也就走了過來。
“就是這個,我敢肯定你們找到的那根纖維超過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是出自這一塊地毯,哼哼。”左青青皺了皺挺拔的小鼻子,嬌哼一聲,得意洋洋的把手中的一張照片甩到沈攀面前。
照片裡面,一塊不大的暗紅『色』地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