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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喝足正仰著頭靠在椅背上睡著很香,口水快流到脖子上他都沒有察覺。在鍾良面前還擱著一杯沒有熱氣的冷茶,唔,紙杯,這是必然的,能有效防止嫌疑人『自殺』。
兩人開關門的聲音和腳步聲都沒有吵醒他,李振鐵哂笑一下,說道:“咱們是連瞌睡都沒得睡,他倒好,你瞧瞧這副疲沓的樣子。”說著,李振鐵走過去毫不客氣的不輕不重在鍾良臉上來了兩巴掌:“醒了,該醒了,聽到沒有,是不是想來上幾巴掌重一點的啊,鍾良?”
“唔,唔唔… …”鍾良掙扎著左右搖晃著睜開眼,打臉必定是要驚醒過來的,他兩手兩腳都被銬在椅子扶手和椅子腿上,殺人案的嫌疑人不可能讓他一個人輕輕鬆鬆的呆在審訊室,萬一出點事可不得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刑訊『逼』供可是犯法的,別以為我不懂法。”醒過來立即就看到一個警察低著頭“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左右臉上還傳來陣陣的生痛,鍾良被嚇壞了,他大吼大叫起來,希望外面有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 …在這方面,有過幾年監獄生涯的鐘良學到了不少的經驗。
“鬼叫什麼,叫你起來是有話要問你,在鬼叫信不信老子收拾你。”對付小混混、中混混和老混混,前任刑偵隊長有的是辦法。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振鐵惡狠狠的怒視著鍾良,一副你再叫就要不客氣了的模樣,果然鍾良立即住了嘴,可憐兮兮的望望李振鐵,又望望沈攀。
“不要把你監獄裡那副做派拿到刑偵大隊來,你搞清楚一點,這裡是刑偵大隊!”搖搖頭,李振鐵呵斥了鍾良一句,他剛才的作態明顯是監獄裡用可憐來討好牢頭的做法,刑偵大隊可不吃這一套。
李振鐵和鍾良這短暫的交鋒讓沈攀在一旁看得是津津有味,他算是開啟了眼界,原來還可以這樣。警察當然要遵守法律,可是應對一些狡猾狡詐的嫌疑人類似李振鐵所用的一些方法卻非常實用,沈攀牢牢地記了下來,這對他也是一場學習和刑偵技巧的補充。
“警官,你要問什麼儘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每一句都是大實話。”教訓歸教訓,鍾良卻還是不停地撿著好聽的話說著:“那啥,警官,我真的沒殺方霞,說難聽一點方霞那麼高傲,我隨便怎麼叫她也不會跟著我走的,對不對啊?”
“閉嘴,現在是我們問你,我們問了你才能回答。”對這些進過監獄的混混,李振鐵向來是不假言辭的。訓了鍾良一句,李振鐵敲了敲桌子,問道:“說說你對方新學一家人的瞭解吧,要細緻,越詳細越好,敷衍應付沒你好果子吃!”
鍾良很老實,至少表現出來非常配合。在做出認真回憶的姿態後,鍾良開始慢慢述說,沈攀和李振鐵很有耐心的傾聽著,時不時的『插』一句話問問。有時候李振鐵提過的問題沈攀會換一種方式再次發問,以此來核對鍾良的回答是否真實,反之亦然,沈攀提過的問題李振鐵也會換著花樣重複追問,多的時候可以重複問上好幾遍。
在鍾良的記憶中,方家一家人算是老街非常特殊的家庭。也許是因為夫妻兩人文化程度都比較高的緣故,其實方家是不大看得起老街的居民們,這一點鐘良有切身體會。從很小的時候,鍾良有記憶以來,但凡是揹著人的時候,方新學對他的態度就會很惡劣,和在大庭廣眾下的和藹可親截然相反。
鍾良曾經把這件事對其他人講過,但因為他自己在老街名聲不好,所以說出來的話不僅沒人相信,還被訓斥說是誣陷方家。
聽到鍾良訴苦,李振鐵點了點頭偏過身子對沈攀說道:“嗯,這一點應該沒有錯,我和方新學交談過,這人大抵是自詡知識分子,骨子裡有一種高人一等的驕傲。”
這話鍾良也聽在耳裡,他撇了撇嘴,有些兇狠的語氣夾雜著一些鄙夷的說道:“哼,知識分子,我看這些知識分子統統都該去接受接受再教育,回爐重新鍛造一番。”李振鐵和沈攀同時一愣,旋即兩人放聲大笑,沈攀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著鍾良,搖頭評價道:“看不出你這幾句話還蠻有條理,這是你從其他地方學來的吧?”
沈攀沒猜錯,這是鍾良在監獄裡聽一個犯了罪的大學教授說的… …文人相輕,自古已然,現而今也不例外… …
在鍾良的記憶中,方新學對方霞真的非常好,和親生父親沒有任何區別,甚至還有過之。從小,無論方霞的任何要求方新學都會一口答應,從來不會拒絕她,這讓小時候的鐘良羨慕嫉妒了許多年,特別是看到方霞手上那些價格高昂到無法想象的玩具、『毛』絨娃娃,鍾良是睡著了都會流口水。
最讓鍾良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