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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攜帶的筆記本,最新的案件的進度她向來習慣是用筆記錄下來,對遊副局長陳倩也沒有過多的敬畏之心,對遊副局長緊盯著刑偵大隊,每一次案件都要限定一個時間的做法陳倩也不是很滿意……這是有來由的,好幾次的案子,遊副局長強行給了一個破案時間的限定,但在刑警們一番辛苦成功告破案件後卻連一點最基本的物質獎勵都沒有;而曾經有需要延長時間的案子,他則是直接扣罰了辦案刑警半個月的工資,這如何能讓人心服口服啊?
案件不是一道小學一年級的數學題那麼簡單,罪犯也不是菜市場擺出來的蔬菜,只要你兜裡有錢去了就能買到。刑警們一年到頭很辛苦的,經常『性』的跨省、跨市追捕,很多刑警已經幾年沒有在家和家人團聚過了,這些苦誰知道呢?
一五一十的彙報了刑偵大隊的安排,沒等遊副局長再說什麼,陳倩自己就做了總結:“這個案子的案情很複雜,隊裡要做的調查和走訪排查很多,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搞定的。我們會盡量的努力,但要說到具體時間就很難了,我沒法向各位領導保證破案的時間,對不起了。”
刑偵隊長毫不給面子的做法讓市裡領導臉上有些不好看,遊副局長的臉更是陰沉下來,他怒視著陳倩,語氣冷冰冰的嘲諷道:“陳倩隊長,現在你不是給我們解釋,你是要去給老街的幾百戶人家上千的居民們解釋,莫非你還想在老街再看到一次火災發生不成?”
案情分析會不歡而散,幾個市領導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遊副局長更是怒氣衝衝的拍了桌子。對此,市局的大boss卻出乎人意料的沒表態,他只是讓刑偵大隊沉下心認真辦案,這讓沈攀稍稍心安了很多。
從會議室出來來到陳倩的隊長辦公室,沈攀很是不解的問道:“陳隊,你沒必要在會上和遊副局長頂起來吧,好歹他是副局長,還是分管咱們的?”
陳倩搖搖頭,她也不想,可她是隊長,她不愛護下面的隊員,不替大夥兒爭取利益,其他誰還會想著這些三十多歲就頭髮白了一半抑或是乾脆就地中海累長不出頭髮的隊員們呢!不過這些話她沒必要對沈攀說,倒是李振鐵很理解的過來拍了拍自己愛人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你沒看大boss很理解咱們嘛,這就足夠了不是……”
轉眼拋開心中的頗多感慨,陳倩乾咳一聲,手指間旋轉的鉛筆敲了敲桌子,問道:“沈攀,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難道鍾良真的不是殺死方霞的兇手還是你另有想法?”
李振鐵也看了看這小子,他也覺得奇怪。實際上這麼明顯的案子的確是可以早早地就定案,他也是這麼認為的。要不是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沈攀還在猶豫,今天的案情分析會上他和陳倩都不至於去和遊副局長明槓起來:“小子,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要知道陳倩今天為了支援你那可是豁出去了,你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不成?”
好吧,沈攀點點頭,他的確有想法。
雖說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但沈攀有一種直覺,鍾良真的沒有撒謊,不論是在橋上還是在審訊室,鍾良說的都是實話。其實反過來想一想就明白了,既然鍾良都想要走出跳橋『自殺』的那一步了,他還有什麼必要要撒謊呢?
還有就是,技術科在方霞屍體的手指縫裡提取到有地毯的纖維存在並且已經是經過化驗證實來自某種地毯的組織。那麼,鍾良那破屋爛瓦的,如果方霞是被他引誘進屋殺死,鍾良家哪裡來的地毯呢?
說一句不好聽的話,鍾良有錢買地毯的話早就呆在網咖舒舒服服的玩遊戲去了。李振鐵沉思了一下,看看陳倩,鍾良那個家他們都進去過,說是和撿破爛晚上睡公園橋洞的那些老頭住的地方差不多都不為過,頂多就是多出來四面牆壁和一個屋頂而已,地毯絕對沒有!
“所以,我還想調查調查,也許鍾良是無辜的。”沈攀本想就此結束自己的演講,可他轉念之間又想到一個重要的事實:“陳隊,李隊,還有不知你們注意到沒有,方霞是窒息死亡,而且在死亡的過程中有過掙扎所以手指縫裡才會留下地毯纖維,可是我們看到她的屍體的時候我有印象她身上的長裙是整整齊齊得幾乎沒有皺褶的,你們說是不是兇手給方霞換過衣服呢?”
咦,沈攀這一說李振鐵和陳倩都有點印象。這樣很好,陳倩揮了揮手,趕起來人:“你和李振鐵立刻去法醫那裡拿上方霞的衣服去她家問問,看看這是不是方霞自己的裙子。然後,按照你們的想法去調查,不要有太多壓力,我能扛得住的,去吧去吧,別耽誤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