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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想的那樣,施永雙眸猛地一亮,愣了好幾秒鐘之後,他回頭對著那名管教民警“哈哈”大笑的炫耀道:“老朱,我沒說錯吧,總得有人要來管這件事情的。”刑警出身,施永很明白使用異地警察是一個什麼概念,他有些激動到難以自已。
“冷靜,施永,你冷靜一下。”那名姓朱的管教民警看到施永那歇斯底里的激動樣,不禁皺了皺眉頭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勸解道:“施永,這是你的機會,你要自己錯過了可別後悔喲。冷靜一點,好好說話,聽見沒有,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去了。”
聽了朱姓民警的話,施永立即做了幾個深呼吸,臉上因為激動浮現的紅『潮』迅速的褪了下去。用目光示意沈攀收回警官證,施永語調仍然有些顫抖的問道:“你們要了解什麼,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內心的激動一時間還是難以撫平,施永也並沒有沈攀的年齡而鄙視他,能從外地來湟源過問這個案子,沒有幾把刷子那是不可能的。
相比之下,沈攀那就是老神在在穩如泰山,他有條不紊的開啟錄音筆,翻開筆錄本,不慌不忙的說道:“施永,你先把當年發生的一切說一說,越詳細越好,儘量不要有遺漏。”
這一番談話進行了有兩個小時,施永早已敘述完畢,現在是沈攀在反覆的追問某些細節,何明明都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哈欠。不過說實話,施永說的和沈攀閱讀的卷宗裡的記載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這其實很正常,如果真的有疑點,當年那麼多的刑偵專家哪裡會有看不出來的道理,這在沈攀的意料之中。
“嗯,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沈攀打算結束今天的談話,施永的臉上流『露』出濃濃的失望,他自己就是刑警,還是老刑警,今天的談話內容預示的結果他比誰都清楚。不出意外的話,結論和當年的結論沒有兩樣,因為這三年他做meng都在回憶當年的場景,著實是找不出絲毫的可以切入的疑點。
有些喪氣的點點頭,施永勉強忍著內心的苦楚,說道:“你問吧,凡是我知道的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回答的。”其實別說他,就是站在內外審訊室的兩個管教民警臉上都是那種意料之中的神情,要知道施永在監獄裡折騰了足足三年,不敢說第一監獄每一個民警都瞭解了施永的案情,那也有一大半民警是清楚的。
每一個重新被調查的案件莫不是因為發現了新的線索,像施永的案子,僅靠他自己的說辭,那就在在折騰十年也等於零,那就是空事,白費精力,施永自己也心知肚明。
“你為什麼不請女護工,一般人不都是用的女護工嗎,你為什麼會請一名男『性』護工?”沈攀問完,施永更加失落了。他還以為沈攀會提出什麼新的他不知道的東西,這也問得太不明所以了吧。搖搖頭,施永苦笑一下,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媽的腰間盤突出有點嚴重,有時候痛起來了翻身都困難,女護工沒力氣啊,你說是吧?”
“嗯,你說得有道理。”沈攀點點頭,扭身把筆錄遞給身後的管教民警檢查,然後讓施永簽了字,一旁的何明明早已收拾好東西,沒再看滿臉失望的施永,兩人起身就往外走。
“沈哥,我覺得施永好可憐啊,好好的刑警落到今天的下場,我覺得他應該說的是真話,沒撒謊,你認為呢?”走過隔離帶出門上車,沒等沈攀發動車子,何明明就亟不可待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哦,是嗎?”沈攀曬笑著打火動車,他笑了笑,說道:“那就再給你上一課,算是咱們的第二課了。警察,永遠不要預設立場,咱們講究的是證據,不是某些電視節目的比慘,你記好了,何明明。”
回到刑偵大隊已經快中午下班了,沈攀去和黃強打了個招呼,彙報了今天的情況,又把筆錄給黃強看過,然後帶著何明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何明明左右一看,忽然一驚一乍的問道:“沈哥,沒對啊,怎麼沒有我的位置,那我怎麼給你服務呢?”
好吧,沈攀都懶得搭理這個菜鳥了,自己當年還是菜鳥的時候多老實啊,呆在辦公室話都不敢多說,頂多就是去檔案室廝混,誰像這傢伙簡直就是個話癆。看何明明還有大呼小叫的意思,沈攀無奈的指了指隔壁,說道:“我給你一個建議,你想要和我一間辦公室也行,麻煩你去找黃隊長,我是沒有權力問後勤要辦公用品的。”
攤開手,聳聳肩,沈攀逗了個趣:“你是菜鳥,我也是菜鳥,明白了吧。”
別說,何明明膽子的確比沈攀當年入職的時候大得多,人家真的就一轉身敲開了黃強的辦公室,沈攀在隔壁都能聽到那傢伙理直氣壯的聲音。他一下笑了,掏出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