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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他,而且掌心的行為很詭異,施永自然是要『逼』問上一句了。
就在他問話張鑫的同時,施永其實已經發現了異常情況:張鑫的右手手掌是緊緊地攥成拳頭,手背關節凸起處有血痕殘留,他的左手就很正常的手掌開啟撐在地上使著力氣想要掙脫施永的束縛。
頓時,施永就猜測到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臉一下黑了下來,俯身抓住張鑫的右手掰開他的拳頭,果然,在張鑫的右手掌心中捏著一枚閃閃發光式樣古樸的黃金戒指。這枚戒指施永太熟悉不過,那是他老媽儲存的紀念品,據說是他老爸結婚時送給老媽的唯一的一個首飾。
看到自己父母的結婚戒指在張鑫手裡,施永怒火中燒,很顯然的,張鑫趁著今天沒人在家的時間跑過來想要偷走這枚戒指卻被自己的老媽發現了,爭執中張鑫打暈了老人正想要逃跑卻碰上了施永回家。
為什麼張鑫不繼續躲起來等施永把他老媽送去醫院的機會再偷偷溜走呢,這在施永看來太簡單不過的原因:這裡是個老式住宅區,院落裡面隨時有人的,特別是施永這樣風風火火的行為更容易引來人圍觀,張鑫現在不跑等人多了更跑不掉不說,小心到時候還被工人們圍毆個半死不活的送去派出所呢。
這裡可是鋼廠,工人們都是體力活出身,就張鑫那個小身板估計是抗不起幾下揍。張鑫在這裡照顧施永的老媽快一個月了,自己也應該清楚,所以他才沒有選擇的衝出來,想要趁著施永背身的時機溜之大吉,卻沒想到被施永的視線餘光掃了那影子。
想到老媽的傷口、想到老媽的身體、想到老媽的結婚禮物,越想施永越是火冒三丈,他膝蓋往上用力一頂,張鑫立即一個狗啃泥吃了滿嘴的灰,也被憋得說不出半個字,只能是不停的扭動著“唔唔,唔唔”的幹叫。
高高的舉起拳頭,施永毫不猶豫的狠狠地一拳接著一拳打在張鑫臉上,這下張鑫“嗯哼唉喲”得更來勁。很快,張鑫臉上青腫起來,連眼眶周圍都是青紫一片差點睜不開,嘴角也流著血,一顆牙齒被施永的一記重拳打得飛濺出來落在一尺開外的枯枝堆裡。
發生這麼嚴重的事,院子裡很快就圍滿了那些個閒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工人和工人家屬們。在幾個老人的勸解下施永終於停了手,張鑫也眯縫著眼滿臉是血的爬了起來,戒指已經被施永奪了回去,趁著大家簇擁著施永卻看望老太婆的傷情的時候,張鑫趕緊趁機溜掉。
還好,施永老媽的傷口已經自己止住了流血,而熱情的老工人們也叫來了附近的私人診所的醫生。那醫生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告訴施永道:“沒事,真的沒事,都不用做傷口縫合,自然癒合是最好的。擦上碘伏,都不需要包紮,少出去吹風嗎,一兩天就好了,只是破皮厲害看著嚇人,別擔心。”
他老媽自己也不願意去醫院,家裡經濟本就緊張,兒子二十七歲了還沒有女朋友,去一趟醫院只是檢查費就得好幾百,能省則省吧。拗不過倔強的老媽,施永只能把老媽攙扶回家斜靠在那已經用了二十年的沙發上休息,他還有事情要處理。
走出房門,掏出手機,雖然答應了老媽不追究張鑫,張鑫是施永的堂弟介紹來了,老媽顧念這點親戚情義,不想得罪堂弟一家。施永答應歸答應,可他還真沒想要放張鑫那混賬一馬,居然敢偷到自己家裡來了,自己要是手軟了傳出去隊裡的同事們不得嘲笑上半年,那可不行。
撥通了黃強的電話,施永把情況對自己的好友說了說,施永的本意是讓黃強聯絡一下轄區派出所,讓轄區派出所出面把張鑫抓進去好好盤問盤問。施永想來,張鑫可是知道他是刑警,連刑警家裡都敢偷,說不定張鑫還有其他的盜竊案可以翻出來的呢。
交待完施永回了家又叮囑了老媽一遍,然後他開上面包車打算去市裡的職業所看看能不能找到另外的護工。他頂多也就休息這一天,明天還得上班,老媽是缺不得人手照顧的,他還必須抓緊時間了。
施永運氣不好,開著車轉悠了好幾家職業介紹所卻都碰上人家關門,別說找一個護工了,連職介所的大門都沒能進去。一邊晦氣的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施永只得是一邊慢吞吞的開著車,一邊放開眼睛瞅著周圍的店面想要找到另一家職業介紹所的招牌。
也就在這個時候,黃強的電話來了:“小永,你在什麼地方?”聲音裡黃強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異常,施永懶洋洋的回答道:“還有什麼,在市裡轉悠呢,怎麼樣,抓到人了嗎?”
“現在不說這個,有急事,你馬上回隊裡來一趟,我在辦公室等你。”說完,黃強就掛了電話,施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