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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沈攀在何明明的陪同下對案件做了一次完整的調查。
案發現場沈攀去了,不過那本來就是出租屋,張鑫死了之後屋主大喊晦氣自認倒黴的把房子重新刷了牆,做了簡單的裝修,這三年已經不知道又經歷了多少的租戶,早已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
沈攀又帶著何明明去了施永家,鋼廠倒是沒有大變化,窩棚依舊是窩棚,平房區仍然是平房,只是廠裡的老人更多,經濟更加困難。
在平房區,沈攀和何明明順利的找到了施永的老媽。兒子進了監獄,家裡收入銳減,老人過得有些艱難,身體也更差,多數時候都是躺在那快要散架的沙發上哀聲連天的度日。
說起三年前的案子,施永的老媽禁不住老淚縱橫。她自然是口口聲聲自己的兒子無罪,說來說去都是責備侄子介紹來的那個護工,沈攀很有耐心的提醒她回憶當年的場景,可老人也許是年齡大了的緣故,說話總是顛三倒四不著調,何明明在旁邊聽著都為她著急。
院子裡當年曾經圍觀現場的幾個老工人沈攀也找到了,他們倒是口齒清晰頭腦不發暈,可他們看見的也僅僅是施永暴打張鑫的過程,至於之後施永的去向大家就不清楚。用其中一個老工人的話來說是那樣的:“施永那會兒可是警察,有車一族,他要去哪裡還不是一溜煙就走了,我們總不能甩著兩條腿去追著看吧,小同志?”
是這個理,沈攀微笑著點點頭,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當年省廳和部裡的刑偵專家對這個案子反覆調查的時候這些老工人一定是被詢問了無數次,肯定沒有人在這裡發現有漏洞的。
“既然你知道問不出什麼新情況,那又何必要來詢問他們呢,沈哥?”回去的路上,何明明和沈攀聊起這件事,他很奇怪的問道。沈攀搖搖頭,掃了一眼這個話很多的菜鳥偵查員,解釋道:“不是因為問不出情況就不來問,咱們查案子總是要按照正規程式進行,這些應該進行的環節一個都不能少,警校應該教過這個,你沒認真聽課吧?”
何明明抓了抓頭皮,閉上了嘴,他在警校成績還真不怎麼樣,要不是考試前的臨時突擊起了效果,他搞不好還掛上幾科沒法畢業都說不定呢。
至於一週前沈攀腦子裡忽然的那靈光一閃卻是沒有了下文,這麼多天,沈攀挖空了心思想要把那靈光尋覓出來都失敗了,他始終沒搞明白自己那時候下意識的認為忽略的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對此,沈攀也很無奈,只能是暫時把那個疑『惑』擱在心裡,等待時機成熟再說。
除了案子,讓沈攀鬱悶的是這一個星期他卻是每天都有應酬。也是刑偵大隊規矩嚴格不能喝酒,否則沈攀這一個星期搞不好每天都得醉醺醺的回賓館睡覺。
應酬來自左青青,換了一種方式的左青青連續一個星期每天都能找到不同的理由請客,要麼是警民共建和諧社會,要麼就是捐贈的車輛到貨,或者乾脆就是問林俊志或者黃強給不給左氏集團這個面子了……的確,無論是林俊志還是黃強都得給左氏集團面子,沒法拒絕、兩個隊長都拒絕不了,沈攀還能說“不”嗎?他自然是被迫到場了,還得微笑著坐在桌子上,那不然就是在給大家臉『色』看了。
最心滿意足的當屬何明明,連續一個星期的晚宴讓他吃得是滿嘴流油,每天何明明坐在車裡都會豎起大拇指敬佩的瞧著沈攀:“沈哥,你真有福氣,左青青多漂亮吶,那簡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塵嘛。對了,今晚去哪裡吃飯啊,沈哥?”
這種情況,沈攀一般就給他一個字:“滾!”
因為這件事,沈攀愁眉苦臉了好多天,他私下給左青青打了電話,要邀約了她出來坐在咖啡館談話,可效果都不好。不管他怎麼說,左青青就笑眯眯的回他一句話:“不請客也行啊,我也不想看到他們呢。要不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就咱們倆一起吃飯,好不好,沈攀?”
沈攀敗退,落花流水般潰不成軍。而且,他憂傷的發現,自己吃了一個星期下來居然胖了,胖了足足一公斤。嘖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又到了週末,沈攀睡覺起來,拉開房間的窗簾看著外面晨曦的陽光,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再這樣下去……左青青有錢可以任『性』,但自己不能再慣著她!
洗漱完畢,沈攀下樓吃早餐。在清晨的涼風中慢悠悠的走著,沈攀很愜意,他掏出電話撥通了左青青的號碼,那女人中的女人明顯還在睡覺,聲音中的慵懶充滿了無窮的誘『惑』:“沈攀呀,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幹嘛,是不是約我逛街?那我馬上就起床喲。”
“你想多了,這樣吧,一個小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