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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上次一個人呆在審訊室問話的情況很稀有,那是隊長特批的,屬於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王豔肯定做夢都沒想到警察會把她帶到審訊室問話,從看到門框上方的“審訊室”三個字開始她就一直是一副驚訝道不可思議的表情,謝秦和沈攀都視若無睹。在沈攀心裡這女人嫌疑最大,被審訊那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值得考究的不成!
進去之後,謝秦很冷漠的指著那張犯罪嫌疑人專用座椅:“你坐那裡去。”王豔皺了皺眉,那張椅子明顯和桌子對面另一條長凳區別很大,她看電視裡的法制節目看到過類似的場景,心中還是有點數的。
“站著幹嘛,讓你坐那裡去,耳朵沒問題吧!”看她半天不動的樣子,謝秦又嘲諷了一句,王豔眼裡閃過一道惱怒,卻也無可奈何的挪動腳步坐了上去。
沈攀開啟攝像,拿出錄音筆擺在桌上,開啟手裡的黑『色』小本本『摸』出筆,準備工作到此就全部完成,他在等著謝秦先問話,至於他自己,沈攀打算先借此好好的觀察觀察這個女人。
“王豔,說吧,你應該知道咱們為什麼會把你帶到審訊室而不是在辦公室向你問話。”謝秦上手就是一悶棍,她力求第一棍子就要敲得王豔暈頭轉向不由自主的吐『露』一些實情。
其實謝秦使用的是最尋常的審訊技巧,警方的習慣對嫌疑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嗎?不知道,不知道的話就好好想想,你要清楚,警察沒事是不會找你的?”
沒有經驗的犯罪嫌疑人往往會被這句話打得方寸大『亂』,很多犯罪嫌疑人會為了替自己辯解不知不覺的說出來許許多多的**乃至自認為不嚴重的犯罪事實,這其實就已經落入了警方的套子裡並且把自己越捆越緊。
王豔一愣,她懵懂了看看謝秦又看看沈攀,喏喏的問道:“難道不是因為我老公和孩子失蹤的事情嗎?”
“哦!”謝秦陰陽怪氣的拿了一個腔調,哂笑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不清楚嗎,是不是非得要我們說出來你才肯老老實實的說啊,告訴你,等我們說出來你就晚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別說我們不給你機會。”
王豔真的是懵到了雲裡霧裡,她不明白警察在外面是一個態度,進了審訊室為什麼又是另一個態度。想了想,王豔試探著問道:“難道是單位上有人告我?可是那件事我早就講清楚了的,財務上丟失的那筆錢和我無關,我都沒有經手,憑什麼要我來背鍋,我不會承認的,我沒拿那筆錢。”
一聽這話沈攀就知道王豔掉進套子裡了,警方根本都還沒有來得及調查王豔的背景資料,連她在哪裡上班都還不知道。
隨著王豔的一番詳細解釋,事情的緣由沈攀和謝秦倒是搞明白了。前段時間王豔所在的公司財務室丟失了十萬塊的現金,而這筆現金丟失之前好端端的鎖在財務室的保險箱裡。王豔是財務主管,保險箱的鑰匙一共三把,董事長和總經理各有一把,剩下那一把就在王豔身上。
丟了這麼多錢公司肯定是要報案的,因為董事長和轄區派出所關係非常密切,所以也就沒有報到刑偵大隊這邊來,而是由轄區派出所的所長親自帶著所裡的刑警出的現場。
經過現場勘查,警方認為應該是內盜或者內外勾結盜竊,因為保險箱上沒有發現任何的撬鎖痕跡,經過對財務室的監控調取的勘察結果,當晚財務室並沒有外人出入。
轄區派出所的所長和那個刑警研究琢磨了好久得出的最終結論是這樣的:錢其實並不是被發現那天前的晚上丟失的,也許有可能丟失得更早。當然,開啟保險箱的小偷手裡一定是有鑰匙的,所以內盜究竟是誰還需要待查。
到這一步公司董事長自己提出來讓轄區派出所不再往下查,原因他沒說,不過大半是與那個內盜有關,至少在派出所方面無論是所長還是那個刑警都是這麼想的。
“你是說公司議論紛紛說是你偷的錢?”謝秦問了一句,王豔若有如無的點了點頭,這本就是她不願意提起的事情……被人懷疑,特別是被同事懷疑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要不是今天警察『逼』問得緊,王豔怎麼都不會說出來。
謝秦和沈攀對視了一眼,公司丟錢與刑偵大隊無關,不過這件事會不會與李建和李婷婷父女倆的失蹤有關呢?深想了一下,沈攀『插』口問道:“等於說最後這筆錢並沒有找到,然後你們公司的人私下議論是你拿走了,對嗎?”
還不是私下議論。就在董事長婉拒了派出所那邊繼續往下追查的好意之後半天,董事長把王豔叫到了辦公室,在場的還有總經理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