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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置,至少沈攀這臺車上是隻能看見一條斷開的只剩下連線處還有點安全帶的蹤影。
要去的是商山新建沒兩年的一座斜拉索大橋,名字很高大上,叫做商山大橋,這也是商山現在的主幹道的一個部分。報警中心接到辦案,說是有一個男子站在大橋外沿『露』出的一小節橋墩上準備往下跳,報警中心已經調派了巡警通知了轄區派出所,刑偵大隊同時也接到轉報,沈攀外出赴左青青的宴請是打過招呼的,陳倩知道他這邊離商山大橋近所以給他打電話。
一組和二組的全體刑警現在正忙著通緝狼哥和付豪的販毒團伙以及最後的掃尾工作,刑偵大隊能騰得出有空餘時間的也就是沈攀和重新調回隊裡的正科級調研員李振鐵同志,李振鐵已經在去商山大橋的路上,他會和沈攀在現場匯合。
等沈攀載著左青青到達商山大橋的橋頭二百米警戒線處,時間剛剛過去七分鐘,他在路邊停好車,又給李振鐵打了一個電話,那位前任刑偵隊長現任調研員還在市中心堵著車,沒有一刻鐘是過不來的。
叫了一聲左青青,沈攀說道:“你跟在我後面,什麼東西都別去碰,有什麼好奇的也別問,等我辦完事來說,沒問題吧?”按照紀律沈攀其實是不能帶左青青進入現場的,不過沈攀想到這次處理的是一起跳橋的案子,而且人還沒有跳下去,他是想用這個方法來打消左青青對他的一些奇思妙想,所以才帶她前來。
轄區派出所有民警守衛著警戒線,沈攀過去亮了亮證件,又指了指左青青,問道:“一起的,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
那民警好奇的看了一眼一身裙裝腳蹬高跟鞋,手裡握著一部最時髦新穎手機的左青青,這個女人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刑警?不過他沒敢耽誤,也沒敢過多的盯著左青青瞧:“大橋兩頭已經隔離,正在引導車流轉向。嗯,有一個年輕男子,在橋中間,不怎麼說話,還沒有跳下去,巡警正在那邊勸解。”
新修的商山大橋很寬闊設計也很趕得上時代,中間鋼欄的隔離帶,相向而行的各三車道,兩邊是慢車道和人行道。一根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鋼纜斜斜地拉在橋兩邊的橋墩上,依次有序的華表整齊的排列在整座橋上,讓人看著就眼前一亮。
帶著左青青沿著人行道快步走過去,隔得遠遠的沈攀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t恤、棕『色』過膝短褲,頭髮『亂』糟糟的男子顫巍巍站在橋的外側,一隻手按在身旁的橋墩上,一個身穿巡警制服的警察站在橋內側不停地說著什麼。
巡警沈攀是不可能認得全的,兩人分屬不同的部門,沈攀過去自我介紹道:“刑偵大隊的,這是我的同伴,現在這裡由我接手,你去忙吧。”那巡警臉上一喜,這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露』嘛,他說得口乾舌燥的那年輕人都是不聽,他正在手足無措無計可施,刑偵大隊終於是趕到了現場。
警種不一樣,職責自然是有區別。巡警更多的訓練的是街頭應急的內容,像這種與人談判做思想工作著實不是他們的專長,沈攀理解的拍了拍那漲紅了臉的巡警,習慣『性』的問道:“怎麼一回事?”
這下那巡警一張臉可以比得上關二爺的紅面了,他搖搖頭,有些尷尬的回答道:“不知道,我都說了有二十分鐘了,他還是一言不發。不過他一直在喃喃自語,聲音太小,我想聽聽清他究竟在嘀咕一些什麼東西來著。”
好吧,沈攀揮手送走那名巡警,他正『色』打量了一下那個年輕男子:大概二十六七歲的年齡,臉『色』蒼白,全身有些發抖,嘴裡如同那巡警所說的唸唸有詞,橋上風大,“嗚嗚”的響個不停,蓋過了那男子的低音。
顫抖很正常,商山大橋從橋面到水面的高度超過三十米,沒經過訓練的人站在橋邊沒有護欄保護的情況下雙腿發軟很正常。左青青還在人行道上抓著欄杆往橋下瞧了幾眼都趕忙收回視線沒敢再看,那男子有勇氣站到橋的外側已經很不錯了,雖然他仍然是緊緊地摳住橋墩的側面。
左右看了看,沈攀緩慢的靠近欄杆,他必須接近那男子才能抓得住不讓那人掉下去。可就算是在不停地嘀咕,那男子卻還是注意到了沈攀的接近,他身體往外一側,一隻腳懸空,帶著哭音喊道:“你,你別過來,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我說的真的啊,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往下跳了!”
沈攀立刻停下移動的步子,抬手叫道:“小兄弟,別衝動,有什麼事咱們可以慢慢說。我可是告訴你,這麼高的橋上跳下去,哪怕下面是流水,你也非得摔個稀巴爛,你不會想要看到自己摔成一團爛泥沉到水底的。真的,相信我,我沒嚇你,我是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