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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感嘆到:“裡面太窄了,空氣也渾濁……”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藍『色』海洋的大門“哐當”一聲被大力撞開,隨著一聲聲的“警察,趴下,立刻趴在地上”的厲聲呵斥,一個個荷槍實彈的戰士蜂擁而入並飛速的散開,飛撲向裡面僅剩的幾個目標。
小飛動作快,他畢竟跟著付豪跑過幾趟金三角,見過一些世面。聽到聲音都還沒有看到人影,他已經往下一頓,伸手拉開吧檯的一個隱藏抽屜『摸』出一隻付豪送給他的高仿黑星,不過沒等他上膛開啟保險,一隻黑沉沉的自動步槍的槍管已經頂在他腦門心,那跳上吧檯的年輕戰士手指搭在扳機上躍躍欲試,就等著小飛反抗呢:“扔下槍,人趴下,雙手抱頭,你可以試試開槍,看看你動作快還是我動作快。”
小戰士饒有興趣的調侃了一句,然後看著小飛動作緩慢的把槍放在地上,還很“懂事”的加上一腳踢得遠遠地,人則是麻利的往地上一趴,雙手反扣抱住後腦勺。
略感無趣的癟癟嘴,小戰士每天從早到晚的訓練,好不容易遇到一次出動的機會,卻沒人敢和他過上兩招,實在是很遺憾吶……
沈攀個李振鐵都稱得上是久經沙場的刑警,李振鐵更是堪稱商山市局一線經驗最為豐富的老警察,在聽到武警戰士的厲喝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雙手抱頭面向牆壁蹲下。一陣快捷細碎的腳步聲,剛說到腦後那冰冷的槍管,李振鐵和沈攀大喊著:“我是市局刑偵大隊的警察沈攀、李振鐵,我是市局刑偵大隊的警察沈攀、李振鐵……”
武警部隊出任務和刑警有很大區別,他們屬於軍事化管理,動作自然是要粗暴很多,一旦現場出現有不聽從指令的那必然是先按翻撲倒才會考慮下一步的事情。刑警則不一樣,動作大了稍不注意要被投訴,前些年很多刑警在這方面吃過很大的虧,所以多數時候大夥兒都得小心翼翼不要把人搞得擦傷掛傷什麼的。
一陣輕笑,武警班的班長笑著把李振鐵和沈攀拉起來:“怎麼,兩位領導這才隔了多久就不認識我們了?”沈攀和李振鐵聞聲抬頭一看,這不就是在左青青店裡見到的那一個武警班嘛。
熟悉就好說,兩人簡單的問問情況,武警班長搖搖頭,聳聳肩回答道:“我們只是聽命令列動,具體的不清楚,指揮中心設在哪裡也不知道,不過馬上就有刑偵大隊的人進來,你們問問他們吧。”
說完,武警班長抱了一聲歉意就步履匆忙的走了出去,他還要指揮戰士們打掃戰場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指揮中心還在對講機另一端等著他的彙報呢。
相視苦笑,陳倩的行動略顯倉促了一些,也不知道有沒有抓到狼哥和付豪那夥人。但他們能理解陳倩的心情,這很明顯是為了撈出他們兩個,所以兩人心裡倒也沒有怨言。才走到藍『色』海洋門口,一輛運兵車疾馳而來一擺尾急停在臺階下,後箱門推開,陳倩跳下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李振鐵和沈攀,女刑偵隊長上下一打量,還好,毫髮無傷,她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到了肚子裡。
“沒事就好,外圍正在跟蹤狼哥付豪那夥人,準備跟到他們的老巢一網打盡。”陳倩笑了笑,衝兩人點了點頭,通報了一下情況,她知道沈攀想了解什麼。
沈攀一下變了臉,上前一步疾聲說道:“陳隊,立刻收網,狼哥和付豪都是非常狡猾的人,我們動作慢了說不定就讓他們跑掉了。”經過去年和狼哥打過的那次交道,沈攀對狼哥這個販毒團伙的頭子有了異常深刻的瞭解,這不是其他人比得上的。
是嗎?陳倩有些不相信,沈攀一直呆在藍『色』海洋,外圍的跟蹤安排陳倩自認是天衣無縫,對藍『色』海洋的突襲也是迅雷不及掩耳如同雷霆一般迅猛,加上各種技術手段的運用,她相信藍『色』海洋內的那些嘍囉們不可能有本事給狼哥以及付豪他們任何人傳遞資訊。
沈攀想多了吧?不過不管怎麼說今晚他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出任務,還是安慰安慰他的好。陳倩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抬手拍了拍沈攀的及那般,微笑著說道:“下面的工作就交給我們,外圍還是安排有武警部隊的支援。嗯,最重要的一點,沈攀,你要學會信任你的隊友,明白嗎?”
之所以陳倩會說這句話,那是因為陳倩和李振鐵曾經在私下無數次的討論過一個問題:他們發現,自從周珊犧牲之後沈攀先是自閉了一段時間,然後走出家門上班以後雖然看起來表面上和以前沒有區別,陳倩卻憑藉女『性』的直覺認為沈攀的眼神更加冷漠,和隊員們之間的交流溝通愈發的少,凡事都按著自己的想法去幹,不聽從隊友們的意見和建議。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