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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味掩蓋下,鍾良都好似能聞到床上女人秀髮上的一股股幽香,他心動了!俗話說的是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監獄也是一個類似的環境,鍾良是經歷過女人的成熟男人,出獄後受限於自身條件早就憋得受不了啦,現在天上掉一個大大的餡餅下來,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遲疑了幾分鐘,鍾良嚥了咽不停上湧的唾『液』上前幾步動作粗魯的一把掀開那又髒又臭的被子,一襲長裙下,一張清秀怡人又楚楚可憐的絕美面孔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就好似寒冷的冬天一盆冰冷的涼水從頭頂潑下來一般頓時凍徹了鍾良的心肺!
這個女人,錯了,應該說這個女孩鍾良認識,她就是隔壁街道辦事處副主任姜玉容的女兒方霞,平時方新學兩口子是把這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視如珍寶,那真的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連和街坊鄰居多說一句話姜玉容都會虎視眈眈的冒出頭上把女兒拉回去。
但凡是誰膽大包天招惹方霞了,方新學那就好比出山的猛虎,一個原本帶著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立即就要張牙舞爪的衝上前去不把招惹方霞那人狠狠地教訓一頓是決不罷休。
總之,方新學和姜玉容是把方霞愛到了骨子裡,容不得女兒有半點委屈,這讓方霞的同齡人很是羨慕,也是這條老街上眾所周知的一個不能涉足的禁區。鍾良自己則是在中學的時候因為招惹了還在讀幼兒園的方霞被方新學暴打了一次,從那以後鍾良見到方霞寧肯是繞著路走都不願意再和這個好似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打交道了。
方新學一家子沒搬離老街的原因有兩個:其一是這裡距離姜玉容上班的街道辦近在咫尺,走路兩分鐘就到了;其二就是老街必定是要拆遷的,他們也在等待這個機會。
不過鍾良知道,其實方霞並不是方新學的親生女兒。畢竟都是同一條街上的鄰居,誰家會不知道誰家的底細呢,在方霞剛出生三個月不到,姜玉容的男人和另一個更年輕的女人勾搭在了一起,姜玉容『性』格硬朗,一氣之下抱著女兒和男子離了婚,並在方霞滿週歲的時候經人介紹就和方新學結了婚。
方新學是小學教師,『性』格一般情況下是溫文爾雅的,街上鄰居對他印象都好。而且他對方霞是真正做到了視同己出,為此他毅然選擇了去做絕育手術,這讓姜玉容和長大之後得知實情的方霞對他更是感激在心。可以這麼說,他們一家子那濃厚的夫妻、父女情就是老街的表率,是鐵打的五好家庭,每年街道評選的時候約唯有他們家讓人說不出二話!
每當陽光燦爛闔家出遊的時候,方霞都是街坊們眼中的焦點,那比鮮花還要嬌豔的笑容更是讓老街坊們對這個女孩子寵溺到沒有底線。可如今,這個人比花嬌的女孩子居然就這樣靜靜地躺在鍾良眼皮下面,躺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以前雖然有時候也討厭自己家裡的骯髒和腐臭的味道,可鍾良從沒像現在這樣自慚形穢到無法抬頭、無法直視床上女孩的地步,是啊,至少也應該像電影裡那種白得一塵不染的床單才能配得起面前的女孩子吧,鍾良很可恥的走神了。
足足有十來分鐘,鍾良總算回過神來。他之前湧上腦門的『色』欲之心已經全盤消退,鍾良很清楚,如果他膽敢動這個女孩子一根汗『毛』,走出門必定會被街坊們活活打死,甚至都等不到方新學兩口子出手就已經是這個下場。
深深地吸了口氣,好似想要把女孩的氣味銘刻在身體深處,鍾良抬腳踢了踢床角,喊道:“方霞、方霞,起來了,聽到沒有,起來了,你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的啊?”
喊了幾聲,方霞沒反應,依舊沉睡不醒,鍾良有些著急了,他已經聽到外面街道上街坊們走動的腳步聲和相互的寒暄。虧得他從網咖回來的時間早,如果街面上曬太陽或者下象棋的人多起來,就算方霞完好無損的走出他的家門,鍾良估計自己都會被收拾得很慘,誰讓他有那個說不出口的前科呢!
伸出手又縮回來,想了想,鍾良從兜裡掏出一包昨晚在網咖拿的紙巾抽出一張包住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輕輕地按在方霞的肩膀上用力搖了搖,並下意識的壓著嗓門喊道:“方霞,方霞,醒醒,醒醒。”
隨著鍾良的搖晃,方霞的腦袋極不自然的往裡側翻轉過去,她人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更沒有鍾良臆想中的坐起來放聲大叫和鍾良忙不迭的翻來覆去的解釋的場面出現。
到這裡,在監獄呆了五年之久的鐘良哪怕再蠢也知道出事了,他在監獄裡聽那些個老犯人閒聊的內容可不少,也算是有那麼丁點的經驗。
可是,腦子裡浮現的“經驗”和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