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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包拍在櫃檯上:“身份證和錢、卡都在裡面,你自己看,我在門口打電話,不出去,你放心好了。”這是一部國產手機,幾年前的款型,現在新機子估計不到伍佰元,沈攀錢包裡有七百多塊加一張工資卡。
沒在和傻傻的把錢包捏在手裡的店老囉嗦,走到門口,側著身子透過玻璃門打量了一下人行道,牛勝利和那個女人緊緊摟在一起調笑著眼看就要從這家便利店經過。沈攀耐心的等了幾分鐘,直到看到兩人的背影從門前晃過,他拿起店老闆的手機撥通了謝秦發給他的那個號碼。
一陣悠揚的曲子響起,那個女人停下腳步從包裡『摸』出手機,很詫異的看著螢幕對牛勝利說道:“不認識的號碼,估計是營銷號或者是打錯的吧。”就隔著一層玻璃門,直線距離不到十米,兩人的對話沈攀聽得非常清楚。
他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還給店老闆拿回了自己的警官證和錢包,還留下一句“謝謝”。
這次沈攀沒遲疑,他快步走向牛勝利和那女人,而且還在大聲的招呼著:“牛大隊,你好啊,逛街嗎,這麼巧啊。”
換成任何一個刑警這個時候都只會暗自得意的跟蹤牛勝利,唯獨沈攀卻採用的是單刀直入的方式,他還是想盡量的在時限內破了這個案子。看到沈攀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牛勝利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他知道這代表著麻煩上門了。
“我有點事,小徐,你去前面那家賣鞋的店裡等我,我馬上過來。”低聲寬慰了那個女人兩句,望著女人的背影拐進鞋店,牛勝利沉著臉看向沈攀,問道:“沈警官,我記得咱們才見了面沒多久吧,你這是跟蹤我?”
沈攀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笑了笑,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讓牛勝利恨不得在這傢伙臉上狠狠地揍上一拳,沈攀問道:“牛大隊,你應該知道你的嫌疑,你揹著劉麗在外面有女人,我沒說錯吧?或者咱們再回刑偵大隊聊聊費招娣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沈攀的邏輯沒錯。狗必定是要吃屎的,不能說你沒看到這條狗吃屎就確定它不吃屎,既然牛勝利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他對小保姆下手的可能『性』必然無限增大,任何一個刑警都會這麼想,所以刑警查案一定會先過濾那些有前科的名單就是這個道理。
聯想法本就是一種刑偵技巧。很多人不瞭解的是,除開證據鏈不談,警察破案很多時候也得是連想帶猜慢慢理清思路然後跟進,再根據實際情況做調整,包括交通肇事逃逸同樣是這樣,牛勝利自己經手的都不少,他哪裡還會不懂沈攀的言下之意喲。
苦笑著連連抱拳作揖,牛勝利四處張望了一圈放下市局交警大隊的隊長架子把沈攀拉到一棵樹下,聲音壓得很低的告饒道:“小沈,沈攀,沈哥,老牛求求你了呃,我在外面是有女人,但不是費招娣。我說句實話啊,她一個身子都沒長開的小女孩我也看不上眼吶。”
“對了,我看到過我樓上的張宇,搞廣告的,三樓的,好像和費招娣挺熟悉的,要不你問問他吧?”攬住沈攀的肩膀,牛勝利很誠懇的看著這個年輕刑警的眼睛,說道:“沈攀,你看著我,我老牛不是吹噓,我真的要找女人也得找剛才那種前凸後翹的不是,對不對?我對一個小保姆下手,那得是多沒有水平?再說了,就算我搞大了誰的肚子,我出幾萬塊錢擺不平嗎?嘖嘖,殺人這麼下作的事情我老牛幹不出來。”
行,沈攀仔細的盯著牛勝利的眼睛,交警隊長夜也許談不上多麼清正廉明,但絕不是那種壞到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殺人犯,沈攀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聽到牛勝利剛才提到的鄰居張宇,早上他才和陳倩找過這個人,張宇話裡話外絲毫沒透『露』出認識費招娣這個情況。相反,他只說了小區裡保姆之間大多相互認識,言外的意思在一個勁的撇開與費招娣的關係,這是為什麼?
“那好,牛隊,我先走了,有事再聯絡你。”衝著牛勝利能夠在得知費招娣的死訊之後還津津有味的陪著另一個女人逛街的舉動,沈攀覺得交警隊長在這個案子裡牽連不大。實際上,在沈攀的調查中他發現,要說起來恐怕還是牛勝利對費招娣的態度最好,沒有因為費招娣來自大山深處而歧視她,估計這也與牛勝利自己就出身大山有關係吧。
告辭牛勝利,沈攀搖著頭跳上越野車。一邊開著車,沈攀心裡始終有一件事無法明白,他無法理解一個男人難道可以把自己的愛分割成兩份乃至許多份嗎?難道可以上午和自己的妻子卿卿我我,下午摟著另一個女人恩恩愛愛?心裡不會有一種厭惡感,一種對同一張嘴裡冒出來的那些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