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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到達市局門口的時候陳倩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兩人見面沒有太多的寒暄,陳倩跳上車點了點頭立即就問道:“你為什麼會對張宇產生懷疑?沒理由啊,他是三樓的住戶,他的保姆和費招娣熟悉不等於他和費招娣相熟,也許可能見過面,不過大概也就僅僅是見過面罷了。”
“彆著急,陳隊,你聽我解釋。”沈攀彙報了自己跟蹤牛勝利所見到的那個女人以及和牛勝利的一席談話,當然,牛勝利的肺腑之言沈攀肯定是一字不漏的轉述了出來,陳倩若有所思的考慮了一會兒,倒是重重的點頭說道:“假如牛勝利沒說假話的話,那張宇的確是撒謊了,他應該相當熟悉費招娣而他隱瞞了這一點。”
“我仔細觀察過牛勝利的每一個表情,我相信他沒說假話而且你那邊不是也查過了,費招娣死的那個時間範圍牛勝利在交警大隊的指揮中心,他沒有作案時間。所以,咱們現在要查明的就是張宇為什麼要隱瞞與費招娣的關係?”沈攀是深思熟慮過,牛勝利沒必要耍這些小花招,就算能引開刑偵大隊的視線也只在一時,他也是資深警察,懂得輕重。
至於說牛勝利的私生活,唔,那和刑偵大隊無關,也不是刑偵大隊的管轄範圍。再說了,只要他不是動用的刑偵大隊的公款,私生活不檢點對於現代社會來說並不是太嚴重的問題,任何一個男人都可能婚後移情別戀,人類本身就是善變的生物。
進了清水河小區沈攀直接把車開到費招娣的死亡現場,那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只是附近還有小區的保姆或者家長在招呼自己的孩子不要到那塊草坪上去玩耍。“人死如吹燈啊。”沈攀感嘆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感慨自己還是感慨費招娣,他沿著車道開過去停在牛勝利他們家樓下,兩人下車同時抬頭往上望了望,很巧,張宇就站在陽臺上觀望著下面。
“張宇,你好,在看什麼吶?”沈攀提高嗓門招呼了一句,本就是來找張宇兩人當然不會偷偷『摸』『摸』,張宇聞聲低下頭眯起了眼,兩個警察幾個小時之前才見過他還沒有忘記,只是他沒想到對方會主動和他打招呼,顯得略微有些尷尬。
“哦,你們好,你們好,過來有事啊。”張宇匆匆忙忙的回答了沈攀的問候,沈攀和陳倩對視一眼,兩人嘴角都隱隱含笑,這傢伙不是熬夜受不了要睡覺嗎,怎麼就起來了!呵呵,看來是有心事嘛。
沒說其他的,沈攀胡『亂』應著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樓梯間。張宇也很聰明,沈攀和陳倩爬上三樓的時候他斜依在房門口,神情已經恢復自然的微笑道:“看見你們二位我就估計是來找我的,果然沒想錯吶。”
“哦,是嗎?”陳倩走在前面毫不客氣的一邊進屋一邊調侃道:“一般人都不喜歡警察上門,都恨不得把警察拒之門外,張宇你是恰恰相反,很熱情的為我們開門呢?”
張宇頓時苦笑不已,他關上門指了指沙發,說道:“坐吧,已經給你們倒好水了,我動作不慢吧?”說完,他又拿出煙發給沈攀,沈攀搖手拒絕,刑偵大隊有規矩,不能接受任何嫌疑人以及其家屬的請吃,別人沈攀不知道,反正沈攀自己對自己的要求是比較嚴格的,他不想在這些細微之處被人抓住馬腳攻擊,任何犯罪嫌疑人隨時都可能反咬一口的。
“你們是調查命案,我沒那麼大的膽子把你們關在門外,這不是拍電視,我不會傻不拉幾的對你們說請去和我的律師交談吧,那是蠢到極點的傢伙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我沒那麼愚蠢。”自嘲的解釋了一番,張宇拖了一把一把椅子坐在兩人對面,正『色』問道:“二位這是找我又有何指教呢?”
“張宇,經過我們調查,有人可以證實你和費招娣不僅認識,關係還挺不錯,請問你作何解釋?還有,你隱瞞這一點是什麼原因?”沈攀不會跟這個廣告公司的老闆說客套話,這種長期混跡在生意場上的人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沈攀選擇了單刀直入。
兩個警察四隻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張宇,他臉上的肌肉哪怕是輕輕地彈動一絲都跑不出兩人的視線。張宇怔了怔,旋即愁眉苦臉的嘟囔了一句:“就知道你們登門沒好事,這不就來了,嘖嘖,還是我倒黴。”
“別岔開話題,張宇,現在我們要求你做正面回答,如果你不回答或者妄圖矇混過關的話我們就只能請你一起到刑偵大隊去解釋了。”陳倩一拍茶几,臉『色』嚴峻得可以媲美雕塑,張宇被嚇得渾身一抖,差點沒跳起來。
沈攀配合得也不錯,他恰到好處的『摸』出手銬往茶几上一撂,補充道:“張宇,我們有證人的,警察沒事也不會無故跑來找你,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