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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聽到門鈴聲她還以為是自己做夢,翻了個身正準備繼續睡覺卻聽得那門鈴響個不停。嘟囔著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劉麗終於確定就是有人在按自家的門鈴,她那個氣憤簡直沒話說:“誰該死的深更半夜來敲門……”
本是不想搭理,可她又擔心門外的人會鍥而不捨,只得是睡眼惺忪的起來往樓下走。這個時候劉麗就後悔了,以前裝修房子的時候牛勝利建議在臥室裝一套門禁對講系統被劉麗駁斥了,劉麗覺得臥室是最**的地方,那裡能讓人隨意來打擾到呢。
一邊下樓,劉麗憤憤的咒罵著牛勝利,肯定是來找他辦事的嘛,不然還會有誰半夜登門的呢。以前牛勝利在家的時候這些事情都是牛勝利去應付,今兒卻碰上那老東西沒回來,你說這可恨不可恨吶。
沒摘下門後的鏈條鎖,劉麗這點基本的生活經驗還是懂的,很多入室搶劫的就是趁著房主開門強行衝進來。她只是把門隙開了鏈條鎖拉伸開的那條縫隙,瞅著外面問道:“誰呀,牛勝利不在家,要找他去交警大隊,這半夜三更的煩不煩?”
劉麗有資格驕傲,老公的職位不算高可權力不小,全市的機動車都在他手心裡捏著,長年累月上門求著辦事的她見得不要太多,自然是養出了一股傲氣。
門外的沈攀自嘲的笑了,他微微搖搖頭,咳嗽一聲清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不起,劉麗,打擾了。我們是市局刑偵大隊的,我早上來過一次咱們見過面,請你開啟門,我們有事需要進來。”
門後傳來一聲輕呼,隨後一隻眼睛湊近了門縫,沈攀知道她在觀察門外的人特意的退了半步站在屋簷下的燈光裡,以便讓劉麗看清楚自己的臉。
劉麗瞅了一眼,那年輕的警察早上的確見過,不是壞人。“稍等一下啊。”她答應著把門“砰”的一聲關上,取下鏈條鎖再次開啟,沈攀還是很公式化的掏出警官證遞過去:“劉麗,這是我的警官證,因為牛勝利涉嫌犯罪已經被我們控制,現在我們要對你的房子進行搜查,請你配合。”
說到搜查這個問題,很多人喜歡把電視電影裡的場景套入到現實生活,動不動就很激憤的來上一句“警察沒有搜查證憑什麼搜查!你們這是在知法犯法!”嗯,這種說法不說全錯至少錯了一半還多。
搜查分為兩種情況,一般『性』的案件,也就是說那種不涉及到人命的案件,警方在進入嫌疑人的住所取證的時候的確是要帶上一張搜查證,法律也確實有這方面的規定,這也是某些人在電視電影裡看到的類似場景。
但是,緊急情況下警方無須搜查證也可以登堂入室。這裡的緊急情況指向很多,例如命案,例如反恐,例如警方懷疑屋內正在實施違法犯罪活動等等。遇到上面所述的任何一種情況,警方都可以直接敲門甚至撞門搜查調查,法律在這方面同樣有規定,不存在警察違法違紀的說法。
劉麗一下懵了,她下意識的又重複了一遍:“牛勝利不在家,你們去交警大隊找他吧。”沈攀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隻腳抵住門說道:“我們是來搜查你的房子的,牛勝利人已經在刑偵大隊了,具體的情況明天會有專人來通知你。”
刑拘通知書要送達到家屬手中,刑拘通知書上也會有具體的罪名,相信到時候劉麗會看見的,假如她自身沒有問題的話。
感受到門在被沈攀的腳緩緩擠開,劉麗往後退了兩步拉開門,她總算是明白了沈攀的意圖。不過這女人顯然有些惶恐,她一邊往客廳走去,一邊忙『亂』的說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拘留牛勝利,他也是警察,我不信,我要給他打電話。”
沈攀衝謝秦聳聳肩,家屬的類似反應大多是這樣,他們已經習慣了。進了屋,謝秦反手關上門,然後兩人很有耐心的站在客廳裡等著劉麗徒勞的一遍又一遍撥打著牛勝利的手機。牛勝利的手機在交警大隊門口上車的時候就被收繳關機了,劉麗哪裡還能打得通,就連沈攀都聽見了聽筒中那固定的電腦音不厭其煩的在說著: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究竟犯了什麼罪?”無助的放下電話,劉麗轉身哽咽著問道,沈攀自然是不會回答的,局裡的最後決定沒出來他哪裡敢多說呢:“具體情況你明天就會知道,現在請你跟著我們,我們會對你的房子進行搜查,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和家屬是說不聽道理的,也沒有家屬喜歡聽警察的道理。在家屬眼裡,自己家裡的人一定是被冤枉的,警察一定是抓錯了人,所以沈攀不解釋。
他沒和謝秦分開,反正有一整個晚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