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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眼睛,兩個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這些截圖和完整的監控影片他們都反覆的看過不知道多少遍,李振鐵都能拍著胸膛任意抽出一張截圖只要告訴他日期,他就可以把上面的影象默畫出來不成問題。
可是,沈攀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在影片截圖裡找出共同點,這讓前後兩任刑偵隊長如何能不目瞪口呆呢!
根據沈攀的提示,兩人再三的對比了監控影片的截圖,李振鐵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的確,儘管在三張截圖上拍攝下來的那輛車都僅僅只有一小部分,並且三張截圖顯示的是那臺車的不同部位:一張是尾部的車頂、一張是中部的車頂,最後一張是副駕駛的後視鏡位置。但是從漆『色』的反光來看,如果把三張截圖打『亂』了混了一起,多數人都會認為是同一臺車。
“對,麵包車,不是長安就是五菱,具體的還要回隊裡做對比試驗。”陳倩興奮起來了,假如能夠查出這臺車的車牌,呵呵,那對於刑偵大隊來說接下來的工作不要太輕鬆。呃,派出所隨隨便便派出去兩個民警就能搞定的事情嘛,順藤『摸』瓜還不容易,現在的車輛登記牌照的時候車主的資訊那是相當的齊全,電話號碼地址等一應俱全。
“陳倩,你就別想得太美了。”多年的下屬,一手帶出來的老偵查員,現在是情人的密切關係,李振鐵瞅一眼就知道陳倩在想什麼。他不得不出言打斷了女刑偵隊長的臆想,想一想吧,隨意站在大街上等個半個小時能夠數出來多少臺的長安或者五菱麵包車就知道想要查出這臺車的車牌難度有多大了?
打個比方:沈攀的發現只是在商山市的地圖上畫了一個小圈,但具體到實際的面積上那都是用平方公里做單位來計量的,要在這麼寬闊的環境中找出那隻與眾不同卻又喬裝打扮躲在蟻群中的螞蟻,呵呵… …
“也沒你想的那麼困難,李隊。”沈攀搖搖頭,他再次輕拍著手中的卷宗,給出自己的分析結果:“我看卷宗裡寫得非常明白,犯罪嫌疑人盜竊的地方都是他自己開的鎖,這說明犯罪嫌疑人有一手開鎖的好本領,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一點可以和那臺車結合起來查詢,範圍會縮小很多。”
“開鎖匠?”陳倩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她有些遲疑不定的搖了搖頭,回答沈攀道:“不應該啊。案發之後,全市搞了兩次針對所有開鎖匠的排查,沒人有作案時間。而且,據統計的資料,開鎖匠一般都是騎的摩托車或者電瓶車,沒有開面包車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因為我當時也懷疑過開鎖匠這個行業。”
很顯然的,開一輛麵包車奔走給客戶開鎖,掙的工錢能不能夠油費都不好說。李振鐵也愁眉不展,陳倩剛才說的他都想到了,他的話也在補充驗證陳倩言語中的正確『性』:“這幾年市裡展開治安整頓,開鎖匠本就必須在派出所登記才能註冊開店,唔,路邊的小攤都算,沒有派出所的登記一律不允許開業。現在市區的開鎖攤販很少,刑偵大隊的核查不會有錯。”
沈攀點點頭,兩個隊長說得都沒錯,他暫時詞窮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辯駁。當然,就算暫且拋開鎖匠這個角度不提,那臺車一定是重點核查物件,沈攀才不相信巧合!灰衣人在其中三次作案的過程中,監控恰巧就拍攝到了三臺白『色』的麵包車,呵呵,電影都不敢拍得這麼巧合來著。
或許是太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大量的使用腦力,沈攀一陣頭痛,他按住太陽『穴』輕輕地『揉』了『揉』,然後抱歉的對兩位隊長說道:“李隊,陳姐,不好意思,要不暫時就到這裡,我有些疲倦,如果我還想到有其他的再給你們打電話。”說著,沈攀舉了舉手裡的卷宗,沒等他問出口,陳倩揮了揮手,很是大氣:“卷宗跟著你吧,咱們個個研究這玩意都看得快想吐了,你姐我這幾天做夢都夢見那該死的灰衣人。嗯,注意保密,好點之後就多出去走走。”
說完,陳倩起身往門口走去,李振鐵緊隨其後好似她的跟班。沒走兩步,陳倩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一副好笑的模樣說道:“看看,差點就錯過了正事。對今晚的行動,沈攀,你有什麼別出機杼的好點子沒有,總得想辦法讓那灰衣人吃點苦頭嘛,就算沒抓著他嚇嚇他也成啊,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咱們被憋成了什麼樣子!”
為了加重自己的語氣,憤憤的結束這一大通發洩之後陳倩還重重的跺了跺腳。看得出女刑偵隊長真的異常憤怒,李振鐵躲在一側偷偷的吐吐舌頭衝沈攀做個鬼臉沒敢『插』話,沈攀努力的壓制住臉上想要抽動的肌肉,他忍笑忍得很辛苦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