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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倩面前的那張桌子上有一個紙盒,她讓沈攀看的就是這個。沈攀驚奇的走過去,紙盒裡有幾個透明的證物袋層層疊疊堆放在一起。最上層的是一塊鎮紙大小,卻比普通鎮紙短了半截的標準長方體好好的躺在證物袋裡面。
趁著女刑偵隊長在和沈攀說話的機會,辦公室裡其他的警察們一個個迅速的往外溜去,不走還等著捱罵不成。每個從沈攀身邊走過的警察都會沉默的拍一拍他的肩膀算是對他的安慰,沈攀也逐一點頭回應大傢伙的好意。
人很快走光了,沈攀的注意力回到紙盒裡,他仔細的瞅了瞅。
“這是… …”沈攀遲疑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在那不大的標準長方體上用力按了按,他真的驚訝了:“這是金條?難道是市工商局局長辦公室失竊的那一塊?”
是的,沈攀沒猜錯。陳倩點點頭,這東西來歷古怪至極,陳倩自己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也就是中午那會兒下班時間,一個乞丐在市工商局門外不遠的一個垃圾桶翻檢垃圾從中找出來的,幸虧那會兒下班人多,否則這玩意恐怕都會被那乞丐拿去賣掉也有可能。
哦,沈攀愈發的驚奇。他連著證物袋拿起那塊金條,下面的袋子裡裝著的這是形『色』各異的首飾,沈攀抬頭看著陳倩:“這些是?”
中午接到報案,資訊立即反饋到刑偵大隊,這段時間尋找贓物本就是警方的一大重點工作。刑偵大隊這邊原本考慮的是灰衣人會不會去私人金銀首飾店販賣,卻沒想到會在垃圾桶出現。立即,陳倩一連串的命令下去,全市警力立即動員起來開始搜尋所有竊案發生地附近的垃圾桶,而這幾袋首飾就是從某些個垃圾桶裡找出來的。
很顯然,這與沒盜走的那些金銀首飾的數量不符合,或許有撿垃圾的早就揣進了自己的包裡沒有吭聲,警方也只能是調取周圍附近的監控影片儘量的去找回來,究竟能找到多少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這很神奇啊。”沈攀顛了顛手裡的幾個證物袋又放回到紙盒中。一個事實擺在眼前,灰衣人盜竊了保險櫃裡值錢的所有東西,但他留下的確只有現金,這些金銀首飾明顯是他拋棄在垃圾桶的。
這是一個非常老練狡猾的慣偷,沈攀能肯定這一點。要知道只是紙盒裡的金銀首飾的重量至少超過一公斤,灰衣人拿去變賣成現金哪怕是賊贓按照十之一二的價格脫手也是一大筆錢,而這個傢伙卻不願意冒絲毫風險的丟掉了。
在收回這些賊贓的時候,陳倩已經安排化驗室用最快的時間去做了檢驗。不過結果很令人失望,賊贓在垃圾桶的時間太長,其上的各種痕跡全部被汙染,化驗室那邊沒能找到任何對警方有幫助的線索。
陳倩都懷疑灰衣人在拋棄這些贓物之前一定是戴著手套的,因為警方在多個失竊現場同樣沒能取樣到灰衣人的指紋,就連腳印都是淡淡的提取出來的樣本非常模糊。而且鞋印的痕跡很大眾化,尺碼也是普普通通的四十碼左右,街頭這種大小的鞋樣多如牛『毛』,根本沒法作為證據比對。
也正是因為中午突然發現的賊贓反而讓陳倩和李振鐵想出了一個新的辦法:他們制定了一個計劃並報請局裡領導批准,兩人動用了局裡的十五萬的現金,刑偵大隊全體出動對每一張鈔票的號碼拍照記錄在電腦裡,然後這十五萬的現金被打散分配到開發區好幾家最容易被盜的單位辦公室保險箱。
“意思是如果沒能抓到灰衣人的現行就讓他偷走保險櫃裡的現金,等著他使用的時候自然會留下線索,對吧?”沈攀沒提問,他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這個方法不說有錯,可就是太被動了一些,整個進度警方自己沒法控制,要看灰衣人的臉『色』行事。
比如,灰衣人的錢都拿到外地去使用,大傢伙想要順著這條線往下查就相當困難了。無論是局裡還是省廳都絕不會同意刑偵大隊為了一個系列盜竊案就通報多個省份城市,警察也是要面子的,那太丟人了一點。
“這是沒法子的法子。”陳倩一臉的尷尬,但凡能有法子主動出擊她又怎麼會出這種主意呢,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可以說這個神秘的影子一般讓人只能看到無法觸『摸』到的灰衣人是女刑偵隊長從警以來遭遇到的最狡詐的盜竊犯了。不,最狡猾的犯罪嫌疑人,不區分犯罪型別灰衣人都能名列第一。
沈攀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撓了撓下巴上一顆今兒才冒出來的小痘痘,沉『吟』著點頭說道:“這也算是一個好方法。外省市肯定沒法發協查通報,銀行倒是應該把鈔票的編碼發過去,無論灰衣人怎麼用錢,他總會有存錢的時候,不能次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