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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她嗓子眼裡:“你們一定要記住,哪怕看到灰衣人了都不能著急動手,一定要確定他手裡有贓物。你們要知道,咱們現在沒有證據,一切還是沈攀的推論,現在下手抓人簡單,可抓到人他抵死不認賬怎麼辦?總不能後面又來放掉他,那才是打草驚蛇了,搞不好他一溜掉就把罪證全部銷燬了那會兒咱們都得傻眼,聽明白沒有?”
“聽見了。”大家的聲音很整齊,但壓得很低。沈攀都很佩服的衝陳倩翹起了大拇指,這一點就連他都沒有想到,要不是陳倩提醒估計真的要犯下大錯,到時候眼睜睜的看著犯罪嫌疑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刑偵大隊就丟人現眼了。
無意中,沈攀瞥到李振鐵嘴角的絲絲一閃即逝的笑意,他明白了,李振鐵其實也是考慮到這一點關節,但陳倩是現任的刑偵隊長,他自然是要藏拙留給陳倩樹立威信的每一個機會了,更不要說兩人現在的親密關係咯。
謝秦帶著一個隊員悄無聲息的貼著牆壁溜進隧道,說實話,隧道里面那隔著好幾米才有一個的昏暗得只能看到不到半米範圍的小燈泡,就算有人在謝秦他們對面都不一定能察覺到兩個人的行蹤,只要他們的腳步聲放輕再放輕。
等了有二十多分鐘將近半個小時,陳倩的手機收到了謝秦發過來的已埋伏到位的短訊息,女刑偵隊長回頭四處張望了一下,另外兩個布控在這一頭的隊員也看不到了影子,她放心的抬手指著漆黑的洞口,說道:“走吧,該咱們了,輕點聲啊,動作放慢點,搜查仔細一些,不要有疏漏當了睜眼瞎別人笑話。”
她不叮囑兩人也不會犯下這種低階錯誤,李振鐵是老刑警了,沈攀這個菜鳥已經是刑偵大隊公認的最強菜鳥,倆人都是那種心思縝密眼光賊亮的傢伙來著。
搜查隧道很麻煩,門洞兩邊都有,經過協商,沈攀搜查左邊,李振鐵跟在他後面做複查,陳倩一個人負責右邊,女刑偵隊長的心底深處還是有著屬於她自己的驕傲,她不會比這兩個男人差!
期間還經過了一列火車的貨車,三個人接到入口處布控隊員的通報後趕緊各自找了個門洞捂住耳朵躲了起來。那近在咫尺的“哐當”聲加上隧道封閉的迴音好懸沒把三個人的耳膜震破,哪怕貨車已經沿著軌道遠去,三個人的耳朵裡都還猛個勁的回『蕩』著“哐當哐當”的嗡嗡聲,半天都難以寧靜下來。
強忍著身體的不舒適感覺,三個人繼續著繁瑣的搜查工作。沈攀看了看時間,馬上六點,天快要亮了,說不定遠方的天空已經現出一抹橙紅,看來昨晚灰衣人放棄了計劃,沈攀正在想著,走在鐵軌對面陳倩拿在手上的手機卻閃爍出光亮,這是入口處的兩個隊員在發來簡訊。
“趕快藏起來,注意了,有人過來,一個人。”陳倩看了看簡訊內容,三步並作兩步跨過鐵軌來到沈攀身邊,一隻手還在使勁的對落在後面一兩米的李振鐵招呼著。
很顯然,這個時間點,又是一個人,陳倩都是精神為之一振,這和沈攀的判斷一模一樣,來的就算不是灰衣人也是和他有關的人,說不定就是他的同夥。說起來到現在警方都還沒有查出來灰衣人究竟是獨自作案還是團伙作案,這也是陳倩心中的一個痛點。
“別往前走,往後走,就藏在剛才咱們搜過的門洞裡。”沈攀一把拉住要往前衝的陳倩指了指身後,前面的門洞還沒有來得及搜查,誰知道會不會碰上藏進去的地方恰好就是灰衣人藏東西的地點,要是撞上了大家是動手呢還是相互打個招呼:咱們來散散步,你隨意。然後收隊離開,呵呵,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一個笑話嗎?可要抓人,陳倩剛才說了缺乏證據啊… …
三個人退回到剛才搜查過的那個門洞蹲下身子靜悄悄的望著外面的鐵軌。藏進來三人才發現,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門洞往外看反而能依稀看得見影子。這就和汽車玻璃上的貼膜是一個道理,外面看裡面看不見,裡面看外面清晰無比嘛。
大約又是一刻鐘的模樣,一陣“踢踏”的腳步聲或輕或重的響起在隧道里,三個人屏住了呼吸。其實隧道入口布控的隊員沒有發來後續的簡訊提醒大家就知道這一次來的人手裡大抵是沒有拎著有嫌疑的物品,說不定今天大夥兒還得放虎歸山等待後續再來監視拉網。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證據第一的原則誰都不能違背。
漸漸地那個人越走越近,聽腳步聲他是走在鐵軌的枕木中間,並不是踩在鐵軌兩邊的碎石上。這人的腳步聲很有節奏,一聽就知道是走慣了枕木,距離掌握得很好,很少有失足踩空的時候。
他的身影出現在門洞的可窺視範圍,三個人努力的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