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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楞,楊廣可就被嚇得不輕,他使勁的往後縮了縮身子,無可奈何的辯解道:“真的是劉瓊。那天是這樣一個情況……”
久等之下付豪自然是知道大事不好,金朝義一看就是早有安排,否則他怎麼可能一直不出現呢。那天晚上,付豪吃過晚飯在酒店休息,一支菸沒抽完就接到狼哥的電話,狼哥可沒有付豪那麼好的耐心,他也更心狠手辣,幾句話下來就直接下了絕殺令:“躲,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呵呵,你今晚就去把他的苗燒掉,老子倒要看看他到時候還往什麼地方躲。”
抬頭看了看窗外嘩啦啦拉成線的傾盆大雨,付豪沒敢在電話裡和狼哥分辨,他答應著朝坐在電視機面前的楊廣揮了揮手:“去把車開到門口等著我,我馬上下來。”
狼哥有吩咐別說下雨,下刀都得去,說句不好聽的話,就連付豪自己都不清楚他帶的幾個人裡面誰是狼哥的眼線,當然只能是乖乖聽話咯。不過下雨夜肯定不是縱火的好時機,付豪帶著楊廣,車上還載了幾桶汽油,然後付豪讓楊廣把車停在植物研究所大門對面的馬路上等待著機會來臨。
“我們就看到保安關了植物研究所裡面全部的燈光下班鎖門,看到我們安排的人翻牆進去,再然後幾分鐘就看到一臺車直接開進植物研究所的院子,劉瓊從車上下來也走進大廳。”為了取信於沈攀,楊廣說得非常詳細,生怕哪裡漏掉一個細節惹怒沈攀從而丟掉自己的小命。沈攀一邊聽著,大腦飛速的運轉開來分析判斷著楊廣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的真偽。
雨漸漸小了一些,雖說能見度仍然不是很高但已經可以勉強看得見近一些的人和物。那臺車開進植物研究所的院子直接停在了門廳入口處,門廳頂上有一盞燈,不是很亮,可也足夠付豪和楊廣看清楚車上下來的人。再說男人和女人無論是髮飾服裝和走路的姿態區別都很大,楊廣信誓旦旦的對沈攀說道:“我視力很好的,從來都沒有近視過,我就著那盞燈看得很清楚車上下來的真的是劉瓊,付豪也看見了,他還問我是不是看清了呢。”
之前付豪安排監視植物研究所的人是在保安關門下班之後翻牆進去的,付豪和楊廣都看在眼裡不過都沒吭聲。讓他進去嘛,萬一這傢伙運氣好發現了什麼線索找到了金朝義豈不是更好,付豪當時還笑著和楊廣這樣打趣。
劉瓊的到來倒是很讓付豪和楊廣意外,但他們也沒放在心上。區區一個女人,也是那天付豪被她嘴裡的無處不在的監控嚇住了,真的要動手的話,像她這樣的女人來上十個八個付豪都不會看在眼裡的。
而且,付豪認為自己的人會避開這女人悄悄地對整個植物研究所進行搜尋的,這些都是在金三角打拼出來身經百戰的老人了,無論是和緬甸的警察、武裝部隊還是國內的警察武警爭鬥起來都沒有落下風,付豪對自己的人很有信心……最關鍵的,劉瓊赤手空拳,自己的人身上還帶著鐵傢伙,硬邦邦的熱武器吶。
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劉瓊進去,也沒見那女人開燈,沒一小會兒,植物研究所裡面傳出來幾聲槍響。當時付豪就和楊廣面面相覷,沒道理動起槍來啊,就算是劉瓊發現了潛入的人,可一個行走在生死線上的亡命徒還打不過一個女人嗎?還需要開槍來解決問題?
聽見槍聲的不止付豪和楊廣,植物研究所臨近的幾間房子亮起了燈,顯然這是被槍聲驚動的住戶,楊廣吞了口唾液,有些心跳的問道:“老大,走不走,小心走晚了被警察包圓啊?”……任誰都知道,在國內一旦動了槍那鐵定是大案要案,一般最少也是要市局的級別成立專案組,稍不注意省廳就要接管,搞不好驚動部裡上面還要派專家下來指導整個的刑偵過程,對於付豪這種跨國販毒的團伙來說那可不是小事情!
“再等兩分鐘,實在不行等他出來你開過去!”咬了咬牙,付豪臉色很猙獰。楊廣是聽懂了他的意思,那是要撞死自己的人切斷尾巴不留痕跡。
從楊廣的供述中沈攀算是明白了狼哥付豪這夥人為什麼屢屢總能跳出警方的包圍圈,他們極其擅長斷尾求生,而這種窮兇極惡的手段則會讓警方在追查的過程中失去線索,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