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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猙獰狂笑、女人的驚恐尖叫交雜在一起灌進了何明明的耳朵裡,他仔細的判斷著聲音傳來的方位,雖然他不熟悉牛大軍牛小軍以及段亞妮的聲音,但在這種廢棄的爛尾樓裡如此巧合的有著這種讓人不禁浮想聯翩的聲音傳來,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
很快,何明明得出結論,聲音來自地下。沒得說,他抽出腰間的伸縮式警棍,手一甩,警棍“嘩啦”抖出半米多長。沿著樓梯高抬腿躡手躡腳的往地下室摸去,轉過兩個拐角,聲音越發清晰起來,一個女人哽咽著在哀求:“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我受不了了,我給錢,我把全部的錢都給你們。”
“錢,呵呵,不止是錢,還有你偷偷拍攝的光碟也要,否則老子就算不弄死你也讓你下半輩子躺在床上,明白了沒有?”一個男人的冷漠的聲音傳了上來,何明明一愣,光碟?偷拍的?這是什麼?
不過他沒多想,眼前就是樓梯的盡頭,他極為小心的緊貼著牆壁伸出去半個腦袋飛快的瞅了一眼又趕緊縮回來。這一眼看到的東西不多,正對這個方向的地下室有兩間是開啟的亮著燈,其中一間一個男人的雙腳伸直了擱在地上,何明明能看到的就是那人的兩條腿,他估計那整個人應該是半躺著或者平躺在地上;另一個房間視野受阻看不清楚,不過何明明可以斷定聲音就是從那個房間裡面傳出的。
也顧不上再去思索偷拍的影片光碟是什麼意思,何明明緊盯著那露出在房門的兩條腿,飛快的潛行到視線受阻的那一個房間門口。裡面的對話還在進行中,總之就是那女人苦苦哀求,男人不屑一顧或者說是毫不容情,聽了兩句,何明明中途又迅速的探頭瞥了一眼,這就這麼一秒鐘他就辨認了出來,一隻腳踩在地上女人腦袋上的是牛大軍或者牛小軍……何明明肯定沒看見那男人的正臉,但那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他太熟悉了,今天他為了這套衣服可是奔波了好幾家專賣店來著。
不再遲疑,趁著牛大軍還在逼問著那女人銀行卡密碼的時候,何明明腳下用力一蹬,一個飛撲竄到了那疑似牛家兄弟的身後,手裡的警棍高高舉起狠勁往下一抽,重重的劈在那人的肩頭。
“哎喲……”牛大軍正在得意還是自己的辦法有效果,沒看這女人的錢不就都被逼出來了嗎,這可是好幾百萬,足夠兄弟倆隨便找個地方花天酒地好些年了。錢拿到手,他這才饒有興致的低頭打量了一番地上的段亞妮,嗯,這女人不錯,比他以前花幾十塊錢的玩的野雞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都好得多,要不要把這女人一起弄走,玩膩了賣掉也是一筆錢。正想得高興,耳畔一聲劃破空氣的尖嘯,旋即肩膀好似斷裂似的痛得他眼淚鼻涕都忍不住流了下來,人踉踉蹌蹌的往後連退幾步,捂著肩膀跪了下來,卻正是看見段亞妮那驚喜若狂的眼神。
“警察,雙手抱頭,不準抬頭。”身後傳來一聲乾脆利落的呵斥,緊接著牛大軍自覺地後背一痛,人已經是吭哧撲倒在地,一張臉被死死地按住吃了滿嘴的水泥灰,嗆得他頓時咳嗽不停。
被牛大軍戴上手銬,何明明安撫性的給了剛爬起身有些羞澀的蹲在地上遮住自己外漏春光的段亞妮一個手勢,何明明兩步搶到門口,抬頭朝著另一個房間望去。
那兩條腿還是擱在地上半在門口,這是喝醉了還是睡著了,何明明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回頭看了看緊閉著嘴的段亞妮和被反銬著趴在地上使勁咳嗽的牛大軍或者牛小軍,何明明一咬牙,一邊大喊一邊衝了過去:“警察,不許動,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呃,躺在地上那人一動不動,何明明匆忙之中差點一腳踩在那人腿上。好不容易強行扭動了身體從那人腿上跳了過去,何明明終於是看清楚了:同樣的休閒裝,個人比被銬起來那位小一些,這應該是牛小軍了。
不過,為什麼牛小軍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紋絲不動呢?這是死了?何明明心裡一個咯噔,蹲下來伸出兩根手指在牛小軍鼻息下一探,然後反手又按住牛小軍的頸部大動脈,嗯,還有呼吸,這是昏迷了。
刑警不是法醫,屍檢太過專業他們不會學,但一些簡單的急救手法或者是傷者的傷勢判斷警校裡面是要教的,何明明也學得不錯。翻開牛小軍的眼瞼看了看,瞳孔呆滯,對外界光線還有反應,問題不大,也許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自然是不會大意,左右看了看,何明明竄回段亞妮的那個屋子撿起地上的幾節繩索回去把牛小軍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鬆了口大氣的摸出手機給沈攀撥了過去,他要第一時間表功:“沈哥,我找到了段亞妮,她的確是被牛大軍牛小軍兩兄弟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