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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務所都對本地的看守所相對比較熟悉,而且律師會面不受犯罪嫌疑人親屬會見的時間限制,這在法律上也有明確的規定。
律師?中年婦女心裡一個“咯噔”,忙不迭的辯解道:“我家大軍說了不請律師,浪費錢,他坐幾年牢就會出來的,沒事,我自己去就行了。”段亞妮搖搖頭,這是有多害怕花錢啊,不過牛大軍透過這女人表達出來的態度讓她很滿意,她點點頭又搖搖頭,笑道:“不用你花錢,一分錢都不需要給,這是我的律師。看守所有規定的會見時間,你今天去了一趟再去第二趟他們不會讓你見牛大軍的,聽懂了吧?聽懂了就行,律師可以見他,明白沒有?明白了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終究是一個高傲的女強人,段亞妮能按捺住性子和這個女人說這麼多已經是迫於無奈了,說完了自然是恨不得這女人立即從自己面前消失。中年婦女看了看段亞妮半閉著的眼睛,咧嘴想要大笑又趕緊捂住嘴巴,把銀行卡貼身藏好,中年婦女還很有禮貌的鞠了個躬道著謝:“謝謝段小姐了,我馬上救出去給律師打電話然後去看守所,請你放心。”
段亞妮沒回答,眼睛都沒睜開的再次的擺了擺手,中年婦女沒敢多說什麼,轉身難掩那滿臉的笑意輕手輕腳的往外走去。沒等她走到門邊,“哐當”一聲,門開了,沈攀沉穩的聲音傳了進來:“段亞妮,我們還有點事要找你聊一聊。這位是?”沈攀帶著一副驚訝的表情看向中年婦女,中年婦女一下慌了神,牛大軍再三叮囑過她,去見這個段小姐的時候不要讓其他人碰上最好。
碰上了怎麼辦,這是中年婦女當時問牛大軍的問題。,牛大軍沉默了幾秒鐘,給出了一個方法:“如果碰到其他人了你就閉上嘴,什麼也別說,一個字都不要說,走就行了。”現在,中年婦女就打算這樣做,她側了側身子讓出一條從門口通往病床邊的通道就準備離開,沈攀伸手攔住她:“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的警察,這是我的警官證。現在麻煩你等一等,待會兒我也有事找你。”
警察!眼前國徽一閃而過,中年婦女一個哆嗦,硬生生的呃收回了腳步站在原地沒敢再動彈,段亞妮心裡是又氣又急,臉上還得表現出漫不經心的神態嬌嗔道:“沈警官,你這是幹什麼,這是我老家的一個親戚,在市裡打工。聽說我住院了來看我,你別嚇著人家,她還得趕回去上班呢,不然老闆扣錢了辭退了你負責嗎?”
“沒問題,我負責。”從段亞妮懂事以來就知道自己的撒嬌任何男人都是無法抵禦只能舉手投降,她不在乎沈攀問自己什麼,可這個中年婦女口口聲聲“我家大軍”,那麼她很可能是牛大軍的老婆,一旦沈攀瞭解了這個中年婦女的真實身份,大麻煩就來了,段亞妮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哪怕心裡瞧不起這個小警察,段亞妮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撒撒嬌放放嗲,只要把牛大軍的老婆打發走了,她心裡就會非常的踏實。想到這裡,段亞妮心裡一動,用一個充滿風情的姿態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至於說上衣在肩頭無意中露出那麼長一截,嗯,就當做無心之舉好了,反正沈攀不會看到她藏在後面的那隻手還在用力的往下拉扯著病號服。
用一句小說裡最常用到的短語吧,一抹雪白的肌膚在沈攀眼前一晃,白裡透紅吹彈得破的山丘微微外露出半隻……呃,接下來的小說用語大抵就該是沈攀呆滯當場,一股熱流順著鼻腔就往下流。對,流鼻血嘛,可是很遺憾,這不是小說,沈攀的目光從眼前的雪白掃過,好似那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木頭,冷冰冰的回答道:“段亞妮,你衣服掉下來了。還有你,你叫什麼名字,過來坐下,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
警察的威懾力毋庸置疑,中年婦女戰戰兢兢的一步一挪的往病床旁的那張沙發走去,她不停地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段亞妮。段亞妮沒因為沈攀的冷漠就尷尬,女強人都是懂得自己調節心態的,她穿上鞋下了床往沈攀面前走了幾步,這期間她看都沒看牛大軍的老婆一眼,問題的重心在哪裡段亞妮比那中年婦女清楚多了。
幾乎要貼到沈攀身上,雙方的距離一根指頭估計是塞不下去的,段亞妮嬌笑著,一股香氣直衝沈攀的鼻子:“沈警官,沈哥,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聊,反正我這裡都給護士交代了的,他們不到吃飯時間不會過來的,我親戚就讓人家走啊,人家又不是犯罪嫌疑人,你別板著臉嚇死人了,好嗎,沈哥?”說著,段亞妮挺了挺胸,高聳的兩粒葡萄籽“刷”的抹過沈攀的胸膛,那柔軟滑膩足以瞬間擊潰每一個男人的心理防線……呃,沈攀也許例外。
沈攀任憑段亞妮表演,他一動不動,只是在心裡感嘆道,這要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