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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程立明悻悻的結束通話電話,吳師敏焦急的問道:“頭兒,怎麼樣,商山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商山市刑偵大隊去年犧牲的女刑警周珊就是沈攀的老婆,新婚老婆,你明白了嗎?沈攀,你昨兒接待的沈攀,聽懂了吧?”程立明雖然從李振鐵那邊打聽到一些訊息,當時他也能聽得出李振鐵隱瞞了很多事情沒說出來。
不知道李振鐵為什麼要隱瞞,程立明追問了好幾次李振鐵都只給出一個答案:“有些事情我不好說,要不你問問沈攀吧,當時那個案子是他在負責,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莫非這裡面還要內情?程立明不得不這樣去想,事實上李振鐵也的確是在故意的引導他往這個方面去琢磨去思考,只有這樣才能讓沈攀在隨後與程立明的交談中佔據主動。前任商山市刑偵大隊隊長肯定會偏袒自己的愛將,這是無需多言的,所以在接聽了程立明的電話後,李振鐵立即就給沈攀打去了電話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然後還不忘指點了沈攀一番,並且詳細的說了一些程立明的性格特徵方面的問題,以便沈攀作為參考。
對沈攀而言這是一個喜訊,這個訊息完全的驅散了他因為在明倫市多耽誤了一天的懊惱。如果說植物研究所出現的那把殺人的槍支來自於狼哥與付豪的販毒團伙,很顯然兇手就身在明倫市區,唔,前提是兇手還沒有潛逃。
沈攀是在一條步行街上接到李振鐵的電話,這是一個完全出乎沈攀意料的電話,通完話沈攀在街邊痴痴地站了有十來分鐘才忽的猛然醒悟過來。他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苦苦追尋的殺妻兇手沒想到竟然會在如此不經意中就得到了線索,他臉上神情變幻不定,咬牙切齒的模樣嚇得從他身邊經過的好幾個女孩花容失色不顧維持儀容的小跑著遠離這個可能是瘋子的男人。
回過神後,沈攀低下頭沉思了片刻,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回到居住的酒店。一進房門他幾乎是撲上去開啟了提包拿出那份自己收集的資訊資料夾翻開來坐在地上一頭紮了進去。良久,沈攀緩緩地合上資料夾,自言自語的喃喃道:“明倫是滇省的省會城市,也是滇省最繁華的地區,毒販想要開啟滇省的銷售渠道明倫是一個繞不開的地方,所以其實狼哥付豪這夥人很大可能不是躲在鄉下古鎮而是潛伏在明倫市裡,嘖嘖,還真的就叫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吶,這群該死的雜種還挺會躲的。”
之前沈攀一直在用自己的眼光去判斷狼哥和付豪的販毒團伙的行蹤,在沈攀看來,弋江古鎮以及弋江臨近的其他兩個古鎮緊挨著邊境線,對於毒販們那是一個廣袤的進可攻退可守的區域,自然也是藏身的最佳場所,他卻是忽略了毒販的生理和生活需求。
對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毒販子來說,拼了命去掙錢的目的就是為了享樂。想要享樂的前提就是得有錢,必須要把手裡的毒品販賣出去才能換成錢,這是最簡單的道理,除開幾條固定的所謂“經銷商”的大批次的要貨,更多時候毒販還是要依靠手下的外圍街面零散的銷售渠道,狼哥和付豪的販毒團伙也不例外。
古鎮的確是環境優雅地理條件複雜,是一個藏身潛逃的好地方,但與此對等的古鎮人少,這是一個無法改變的硬傷。毒販們不可能拿著毒品上街去見人就問你需不需要來上幾克,那是找死,所以毒販們也只能被迫踏足明倫市這種人口數百萬的大城市來找生活。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沈攀氣惱的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當局者迷吶!要不是植物研究所這個案子、要不是李振鐵這個電話、要不上早上程立明的強行留客,自己恐怕會把好不容易湊夠的一個月假期全部消耗在了弋江以及臨近的幾個古鎮上,最後還得灰溜溜的回去商山。
雖說想清楚了一些問題,不過沈攀也發現了自己此刻心情的不穩定。他使勁地的晃了晃腦袋,李振鐵可是告訴你他,程立明是當初老李同志那一屆畢業的警察中最狡猾的一個,沈攀稍不注意就要被人家裝了套子,白給人家出力不說,自己的事情最終還沒個著落……閉上眼睛稍許的冷靜了片刻,沈攀起身脫了衣服走進衛生間開啟淋浴的冷水。
結結實實的洗了一個冷水澡之後,沈攀覺得自己沸騰的思緒終於是寧靜了下來,他還在穿著衣服,門鈴響了:“沈攀,沈攀,我是吳師敏,你在嗎?”
不慌不忙的套上長褲,擦頭的毛巾懶散的搭在肩上,沈攀微笑著拉開房門,問道:“吳哥,你怎麼有時間過來,你們不是很忙的嗎?”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須掌握話語的主動權,沈攀不會傻不拉幾的告訴吳師敏你來的意圖我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