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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是路過,程立明也是看在李隊的情面上接待了自己,沒誰規定自己必須要破這個案子來做報答。昨晚電話裡李振鐵倒是說了類似的言語,不過無論是沈攀還是李振鐵自己都知道這是玩笑話。
果然,程立明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接受了沈攀的謙虛:“沒事,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不管你自己認為這個想法有多不可思議,我現在就是需要你們年輕人的思路刺激刺激神經。”
滇省刑偵總隊的偵查員厲不厲害?當然厲害吶。他們幾乎算得上是程立明一手帶出來,說句不好聽的,那些個小子屁股撅一撅程立明就知道他們要拉什麼屎……雙方相互之間太熟悉了,左手摸右手能有什麼感覺嘛。
好吧,沈攀笑了笑,反正煮麵還有十來分鐘,他翻開了卷宗,認真的讀了起來。昨天他在飯桌上就聽吳師敏和馬文化斷斷續續的提了幾句,之後晚上睡覺前又胡亂的琢磨了一會兒,要說沒有興趣是不可能的,現在倒是真的如願以償了。
七天前的晚上十一點二十二分,植物研究所旁邊的民居里一位老人聽到了一聲槍響然後報案。老人是抗戰時期的老兵,對槍聲異常敏感,所以才會第一時間報案。
明倫市刑偵大隊趕到現場發現植物研究所的鐵門開啟著,裡面的玻璃碎了一塊,透過手電的光線隱隱約約能看到研究所的大廳地面躺著一個人。
有報案、有現場,刑偵大隊沒有絲毫猶豫的破門而入。
經過勘查,地上是一具面目不全的男性屍體,除開面部的槍擊痕跡,屍體頭部還有多出被打擊的傷痕。到場的法醫鑑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到十一點半之間,也就是說隔壁老人報案的時間其實就是死者的死亡時間。
植物研究所晚上沒人值班,刑偵大隊透過各種方式聯絡到了植物研究所所長金朝義的秘書劉瓊。因為植物研究所人員不多,所以劉瓊也兼任植物研究所的辦公室主任和財務主任,接到電話後劉瓊當即趕到所裡,經過劉瓊仔細辨認,她否認認識這名男性。
與此同時,警方根據劉瓊提供的聯絡方式聯絡植物研究所的所長金朝義失敗。當時刑偵大隊並沒在意,也許關機也許手機沒電,也許在外留宿,這些可能都是存在的,刑偵大隊決定第二天早上再次聯絡金朝義。
第二天、第三天到昨晚,明倫市刑偵大隊和滇省刑偵總隊都沒能聯絡到金朝義。劉瓊倒是提供了金朝義參加世界珍稀植物研討會的會務組聯絡方式,可警方從會務組得到的訊息並不妙,金朝義根本就沒有到會,雖然他讓劉瓊給他預定了直飛澳洲的機票,但警方透過機場的核實,證實金朝義沒有前往機場搭乘航班。
低聲的給沈攀解釋了一番市委政府和省委省政府對金朝義的看重,程立明眉頭緊皺,他一直沒想明白的就是這一點:植物研究所並沒有多少流動資金,金朝義本人也不是大富翁,他有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研究所搞著自己的科研,真的是沒理由綁架這種人啊!
對照著問詢筆錄,沈攀又翻來覆去的研究了現場的幾張照片。法醫報告寫得很清楚,死者其實不是死於槍擊,臉上那兩槍是在死者被鈍器擊中太陽穴死亡之後補上的,他想了想,問道:“程隊,你們有沒有研究過吳師敏兇手會在死者死亡之後再補上兩槍,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兇手的做法是多此一舉,對吧?”
有些沉悶的點點頭,程立明回答道:“這個很簡單,兇手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讓我們無法辨認死者的面容,嗯,他的目的達到了。”
沈攀很贊同程立明的推測或者說是刑偵總隊的推論,兇手的確是不希望警方辨認出死者的身份,至少是在短時間內沒法辨認出死者的真實身份。可他為什麼要用槍呢?破壞死者的面容有很多種方法,兇手按說根本沒必要使用槍支這種在國內影響巨大的作案工具,要知道槍聲會給他帶來新的麻煩,假如那隔壁老兵直接衝出來攔住兇手或者看清了兇手的面目,兇手豈不是前功盡棄白費功夫?
難道兇手使用槍支還有其他的目的,沈攀琢磨了一下,繼續問道:“程隊,彈道實驗是什麼結果?”為今之計只能是看彈道實驗那邊了,金朝義會是兇手嗎,沈攀話到嘴邊又收了回來,他能感覺到程立明這邊對金朝義的尊重和重視,可金朝義又為什麼會在案發當天失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