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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一週沒回家,吳師敏忍不住又把話頭扯回到案子上:“咱們明倫最近出了一樁奇案,嘖嘖,真的是詭異到沒邊了。”感嘆了幾句,吳師敏簡略的提了提植物研究所的案子,當然,涉及到案件的具體內容他肯定是不會往外說的,沈攀儘管也是警察,但他是外地警察,保密原則還要不要了。
馬文化也是搖頭晃腦的在一旁幫著腔,這案子把大夥兒都折磨得不輕,那不然他女朋友怎麼會給他下最後通牒呢:“還別說,那玩意還真讓人鬧心。槍案吶,那可是槍案……嘖嘖,現在槍案動輒就要驚動部裡,沒看咱們頭兒腦門上這兩天都冒出來兩根白頭髮了嘛,要拖久了部裡派人下來,咱們刑偵總隊的臉那就全部丟光了。”
各地的警察系統都是這樣,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想要驚動上級機構,取消當年的先進評選扣錢這些都是小事,很容易被兄弟單位嘲笑譏諷認作是無能的代名詞。人都是要臉面的,警察本就是國家暴力機構,這方面的自尊心比常人更強一些,誰甘心比別人低一頭呢。
案子的確很有趣,寥寥幾句就勾起了沈攀的興趣。不過他也不會多問,吳師敏和馬文化懂得保密原則,他沈攀照樣知道紀律。再說他這一次過來的目的就不在案子上,自己的事情還忙不完呢,哪裡有閒心去打聽別人家的事情。
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閒扯著,酒也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喉嚨裡倒,沈攀沒辦法啊,人家這是看在李振鐵的面子上,他倒是不想喝來著,可總不能給李振鐵丟臉吧。國人無論私事公事都喜歡擺到酒桌上去,這也是有好處的,至少一臺酒下來,沈攀與吳師敏還有馬文化之間的關係更加融洽了。
喝著感覺實在是有點頭暈腦脹了,沈攀趕緊趁著馬文化倒酒的空擋起身去了個廁所,他得抓緊機會清醒清醒,看架勢今天不喝到有人鑽桌子吳師敏是不肯罷休的,沈攀苦笑著站在洗手池邊不停的掬起冷水潑在臉上,他腸胃裡火辣火燒,差不多要到極限了。
滇省的兄弟們太熱情了,沈攀感覺有些招架不住。這很正常,想當初他才踏出校門那會兒還滴酒不沾,現在妄想酒量突然之間達到多高的位置那是做夢……得,回去認輸吧,真不能再喝了,沈攀拍了些冷水在眼眶周圍,過量的酒精刺激到他眼眶裡充滿血絲,這要是開車出去立即就會被交警扣下來,不妥妥的醉酒駕駛沒得跑。
扶著牆大口的做著深呼吸,沈攀慢慢的往包廂走去,對面一個身影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沈攀眯了眯眼,那人影晃來晃去,他只能面前看見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性。沒想那麼多,沈攀繼續往前一走一停,洗手間離包間不遠,他幾步就挪了過去,意外的是,對面的人影也停在了他面前,雙方等於是在包廂門口差點就撞了個正著。
“呃,你是?”沈攀打了個酒嗝,甩了甩腦袋,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些的望著對方問道,與此同時,聽到包間外面的響動,馬文化從裡面拉開了包間門,旋即驚喜的喊道:“頭兒,你真的來了?”
程立明笑著對馬文化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著沈攀笑眯眯的問道:“你肯定就是沈攀了,對吧?老李可是再三叮囑我一定要照顧好你的哦,小夥子,你這酒量還需要鍛鍊吶,哈哈。”
糟糕,給李隊丟人丟大發了,這是沈攀腦子裡升起的第一個念頭。讓李隊的朋友看到自己不勝酒意的醉態,實在是丟臉了,也是酒勁上頭,沈攀的臉上本來就紅霞滿天飛,要不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更會讓程立明大笑不已了。
不過對方畢竟是晚輩,自己的職務又在這裡擺著,年齡也比人大得多,程立明倒也不為己甚,笑過之後拍了拍沈攀的肩膀,說道:“小沈,別介意啊,我和你們李隊是老朋友,平素開玩笑也是習慣了,你也別和我客氣,走,咱們進去聊。”
原本程立明沒打算過來,雖然他交代了吳師敏自己也許會來看一看,那僅僅是交待。可在辦公室呆了一整天,又翻來覆去的研究了無數遍的卷宗,實在是心煩意燥沒有線索,程立明這才決定出來走走。
在省廳的後院散了那麼一小會兒步,肚子開始“咕咕”的鬧起了意見,程立明才決定出來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李振鐵的那個電話,繼而又想起李振鐵交待照看的那個小警察就應該是今天下午達到明倫,於是一時起意過來看一眼。
程立明當然知道地點,吳師敏接到人之後是給他發了一個簡訊的,包括之後的安排吳師敏都在簡訊上有交代。領導吩咐的任務,完成沒完成都得有一個說法,這是做下屬要懂得的最基本的道理。
看到自家頭兒出現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