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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當然不會拒絕吳師敏的好意,等馬文化拿過來通訊公司的傳真,三個人各分了一份坐在辦公室深研了起來……從通話記錄詳單裡面要找出可疑的號碼是很考驗刑警眼力的,這玩意不是說你看著哪個號碼不順眼就認為它可疑,那是沒道理的說法。一個號碼出現的頻繁度、通話時長的變化、通話時間點的與眾不同等等,要把這些方面綜合起來衡量考慮才行。
總之,這是一項相當考驗刑警耐心的工作,通訊公司出來的單子上字型又小又細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塊兒,稍不注意就有漏掉,所以需要刑警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非常吃力。
別看金朝義只是一個植物學家,可這人的通話記錄那不是一般的多。一直研究到中午,沈攀覺得自己眼眶都合不攏來,眼角的液體不由自主的往外沁流才終於算是清理完了自己手上這一摞單子。
舒了口氣,沈攀重重的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使勁的揉著眼睛:“吳哥,我這邊查完了,一切正常。”吳師敏“嗯”了一聲,頭都不抬的回答道:“你們先等等,我這邊還沒有查完,等查完了咱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啊。”
幾分鐘之後,馬文化也揉著眼睛搖著頭,他那邊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的可以號碼。間中出現了一兩個有那麼點嫌疑的號碼也被他在詢問過通訊公司那幾個號碼的具體歸屬之後被排除了。
扔了一支菸到沈攀桌子上,馬文化閉著眼睛給自己點上:“現在就看吳哥手裡的單子吶,對了,沈攀,你有沒有查到劉瓊說的金朝義打的那個電話的號碼?”
沈攀吐了個菸圈,搖搖頭:“那個號碼應該是在吳哥那邊,等一等就知道了。”
一大摞通話清單吳師敏給自己分得是最多的,三個人裡面他隱隱是帶頭人,帶頭人自然就要多幹活,這是刑警行業的潛規則,與外界社會上那種分工系統不一樣,不是說帶頭人就抄著手在一旁當監工,所以吳師敏的速度理所當然的就要慢一些。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多一點,吳師敏終於也揉著通紅的兔子眼睛神情略顯呆滯的望著沈攀兩人:“找到劉瓊說的那個號碼了,不過那是國外的號碼,咱們還得去找找人,讓他們查一查這個號碼,這樣才能證實劉瓊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核對這種號碼方法很簡單,直接打過去詢問。省廳不乏精通外語的高手,吳師敏沒費什麼力氣就找來一個戴著厚厚啤酒瓶底大眼鏡的年輕男子,三言兩語交代清楚之後,那年輕男子抄起電話就撥了過去。
一通“哇啦哇啦”的對話在沈攀三個人茫然的注視中結束了,緊接著那年輕男子又撥了另一個號碼,又是一通“哇啦哇啦”的對話,三個人等他掛了電話異口同聲的急切問道:“情況怎麼樣,這個號碼對方是誰?”
年輕男子點點頭,他剛才不僅和吳師敏提供的號碼對方通了話,還查詢了那號碼所在城市的警察局,反覆的核實過。等年輕男子離開,三個人面面相覷,一上午的忙碌又白費了……不過這就是刑警的工作,不是每次努力都會有收穫,吳師敏很快平靜了自己的心態,笑著招呼沈攀和馬文化,說道:“走吧,咱們去吃飯,吃完飯再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無論哪個地方的食堂口味都是大同小異,三個人匆匆忙忙的填飽肚子又回到辦公室,不過這次等三個人前後腳才進門就傳來了一個好訊息。馬文化接到了技術上的電話,那邊告訴說又比對出來一個證據,那把在植物研究所打死人的槍在三個月前曾經出現在明倫市的一家夜店:當時夜店兩夥人因為爭搶一個女人發生爭執並最終發展成群毆,其中一方動了槍,當時明倫刑偵大隊那邊在現場找到有彈殼。
出現這種情況不奇怪,明倫市當時接到的報案是鬥毆現場有人動用槍支,他們處警也是按照條例進行,現場又沒有人員傷亡,當然就不可能大面積大範圍的做彈道對比試驗,警方的人力物力真的是有限的,沒人有資格隨意的浪費。
放下電話,吳師敏揮揮手對馬文化說道:“還傻站著看著我們幹啥,趕緊去把報告拿回來啊。”等馬文化小跑著出門,沈攀和吳師敏對視了一眼,兩人面色有有些沉重起來:前前後後這把槍已經出現了很多次,目前已經查到的就有四次,邊境線上、商山、明倫夜店和植物研究所,沒查到的呢?
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帶著這把槍在國內流竄,刑偵總隊這一次面對的對方不可輕視啊,吳師敏在下巴上摩挲了幾把,感嘆道:“這混蛋厲害著,不過這一次一定要讓他知道咱們滇省刑偵總隊的厲害,哼哼,讓他知道馬王爺是真的有三隻眼。”
要從明倫市刑偵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