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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性』質。對承租人來說,古衛國的這種行為算是侵犯了隱私,不過一來這些事古衛國都是悄悄的在做,他打聽的物件也是他自己幾十年的老鄰居朋友,誰也不會去告訴試租客;二來古衛國也倔強,曾經被試租客發現之後這老頭很是不屑的揮了揮手,告訴人家:“你不喜歡,對,我更不喜歡。所以我的房子不會租給你,你走人吧。”
經過那段時間的觀察,古衛國發現張鑫這孩子蠻不錯,憨厚、老實,被街上買『奶』茶的小姑娘調侃幾句都會臉紅,一門心思只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想要進入到醫院系統發揮出自己幾年苦學到的護理技術,古衛國很滿意。
事實上古衛國自己就幫張鑫聯絡了一家醫院的工作,可惜的是張鑫去面試的時候,醫院方負責面試的人認為張鑫老實得過分了,口齒不伶俐,不能討好病人及病人家屬所以沒有被聘用上,這個古衛國也就無能為力,只能是大為嘆息。
房租收得相當低,租客和房東相處愉快,按說如果就這麼下去,張鑫可以一直住在古衛國的房子裡,老頭甚至不介意他拖延房租:“當時我還想著現在難得見到一個這麼老實的小夥子了,想著他要是一時間沒找到工作的話,我就去和他談談,免掉他半年一年的房租……”
就在古老頭興致沖沖的想要去給張鑫一個大大的驚喜的之際,他卻從幾個老鄰居那裡聽到一些不怎麼開心的訊息:張鑫和街上幾個偷雞『摸』狗的傢伙混在了一起,看情形攪合得關係還不淺,經常在一起喝酒玩耍。
都說是近墨者黑,古衛國對此是深信不疑。在經過他自己幾次的觀察之後,證實了來自老鄰居們的訊息的真實『性』,古衛國大失所望。如果不是當時張鑫才一次夠了兩年的房租,他們又有協議在手,古衛國說不定會立刻去趕走張鑫收回自己的房子。
“我幾十年的眼力居然看走了眼,慚愧啊慚愧。”古衛國唏噓的搖了搖頭,端起茶碗狠狠地喝了一口。這個訊息是卷宗裡沒有的,而到與古衛國碰面之前沈攀得到的訊息都是張鑫是個老實巴交的護理工,卻沒想到古衛國這裡會爆出來不一樣的猛料,他猶豫了一下,問道:“老爺子,三年前張鑫死了之後警察沒找過你嗎?”
說到這件事古衛國就生氣,他雙眼一瞪,端起敢放下的茶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磕,惱怒的說道:“怎麼沒找過,當然找過了,找過兩次,後來的那一次還是所謂的專家,去,好懸沒把我氣得高血壓發作。”
事情是這樣的,兩次被警察找上門古衛國都打算好好的談一談,可警察們就好像忙得不可開交的似的,根本不給他自由發揮的嘮叨的機會,都是匆匆的詢問他幾句張鑫的基本情況就走人,搞得古衛國一肚子的話都沒來得及往外倒。
沈攀明白,那段時間湟源市局壓力太多,大家連軸轉,熬夜熬得一個個都成了大熊貓,的確不可能像自己這樣陪著古衛國慢慢的喝著茶聊著天瞭解真相。他看了看時間,自己坐在這裡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古衛國說話邏輯比較鬆散,這也是一般人的常情,要聽到他剛才提到的與張鑫有關的事情非得下大工夫熬時間不可,而三年前的湟源市局刑偵大隊又哪裡來的時間呢?
那個時候,對於湟源市局刑偵大隊來說,他們最缺的就是時間,從部裡到省廳再到市委『政府』,一層層的重壓早已讓他們喘不過氣來,自然也就錯過了古衛國這裡的訊息。至於說後來的省廳專家,專家們或許會找出刑偵大隊各種各樣的『毛』病,但對於刑偵大隊做出的基本調查他們是絕對信任的,這畢竟是最簡單的詢問工作而已。
當然,這種想法也只在沈攀腦子裡閃現了那麼幾秒鐘,他不認為,至少目前還不認為古衛國提供的訊息會對施永的案子起到多大的作用。說實話,一個命案裡,偶爾錯過那麼一兩條線索是非常常見的情況,於大局無礙。
“其實那些個偷雞『摸』狗的傢伙大家鄰居們都認識,我也認識,都在附近幾條街上看著他們長大的,小時候也是聰明乖巧的孩子,嘖嘖……這人啊,一旦走偏了路,想要回頭就難咯……”古衛國很有感慨的搖搖頭,沈攀也深以為然,都說有錯就改善莫大焉,實際生活中有些錯誤卻是真的不能犯,沒聽古人說一事無成,再回頭已百年身啊!
突然,古衛國把茶碗往桌子中間一推,站起來衝著茶館門外大聲的喊著:“小玉兒,過來,小玉兒,對,就是叫你過來,趕緊的,古叔叔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