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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地址?許強抬起頭用一種略顯茫然的眼神望著沈攀,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說道:“對了,肯定就是那兩個男人綁架了段亞妮,你說那奇怪的男人怎麼會出現在我的酒會 上呢,這簡直是不可理喻… …哪有那樣盯著一個女人看的道理,關鍵是他得意洋洋什麼,難道被潑了一臉的水很驕傲嗎?”
許強說的也正是沈攀心中所想,如果他沒說假話的話,那麼許強描述的兩個男人的確很古怪。沈攀料到許強不敢說假話,既然他說是常去的咖啡館,那麼從咖啡館裡很容易能問到許強這個人,任何地方的常客都會給服務員留下印象,更不要說咖啡館這種耗費不小的小資情節場所了。
再追問了許強幾次,他確定自己能提供的就是這麼多線索,用許強自己的話來說:“要不是很你反覆的問我,我早就把這件事忘記了,要知道酒會當天我就在酒吧呆了半個來小時迎接了幾批客人,然後就上樓休息了。嗯,我這裡有那兩個女人的聯絡方式,你們要不相信可以去詢問她們,不過我希望你們私下詢問,原因嘛你們是知道的,就那樣。”
原因沈攀真的知道,卷宗裡有那兩個女人的資料,那兩個女人都是湟源市某個行業比較知名的人物,有著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與許強的一夕歡樂不過是一 夜 情 的刺激,她們當然不希望警方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然後爆發家庭大戰了。
林俊志和黃強雖然不敢過多的調查酒會上的一些人物,但對酒會的舉辦方強尼貿易公司卻沒少查了個底朝天,許強的底細也被翻了出來查到了祖宗三代的。湟源刑偵大隊在這方面的工作沈攀很放心,也很相信卷宗的調查結果,他現在要做的是尋找到卷宗裡忽略的漏洞,然後把這個案件理一個水落石出。
從許強的公司出來,沈攀帶著何明明直奔許強提供的名字叫做一島咖啡館的地方。實際上一島咖啡館距離強尼貿易公司直線距離不到一公里,就隔著兩個街區,沈攀都沒開車,就那樣帶著何明明一邊步行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走了幾步,沈攀忽然若有所思的扭頭問道:“小何,你給隊裡打電話問問,段亞妮的車還沒有找到嗎?”…
…是的,段亞妮是連人帶車一起失蹤的,按說車輛是一個很大的目標,只要車子藏在市區應該很容易就漏出端倪,那畢竟是一個大傢伙,顯眼得很。加上現在社群深入到各個小區,要說想要隱瞞一輛車真的非常困難,稍不注意就會被小區的保安發現。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小區的保安經常把『亂』停『亂』放的車輛鎖起來,這不僅僅是物業公司有規定,多數地方的物業公司會把這筆罰款作為保安們的獎金,所以保安在查出不屬於本小區車輛這方面非常的積極,這關係到他們荷包的收入不是。
何明明無所謂,他也才看過卷宗,對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都還在理清頭緒的環節,既然沈攀問起他就打個電話咯。對何明明來說,與隊長副隊長直接通話是很有好處的,菜鳥們追求的不就是在領導面前留個印象,然後等待日後的重用和提拔嗎!
他才『摸』出手機還沒有劃開螢幕,這邊沈攀的手機響了。沈攀看看來電號碼,抬手示意何明明彆著急撥號,打過來的就是黃強:“黃隊,有事嗎?”沈攀接手這個案子不到 三個小時,黃強沒理由這麼急吼吼的催促,催促也沒用,沈攀不是神仙,他是警察,講究的就是調查證據,這必須一步一步來,需要時間的。
“小沈,我們找到了段亞妮的車,在一家廢棄的廢品收購站。”黃強聲調低沉,無力感隔著數公里的無線電波沈攀都能感覺得到。這也怪不得黃強,他此刻就在那廢品收購站的現場,段亞妮的三系寶馬已經骯髒到極點,要不是很附近一個派出所追捕小偷誤入這裡,很難說還有多長時間這臺車才會被警方發現。
一般人很難踏足廢品收購站,那場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可怕:漫天飛舞嗡嗡叫個不停的蒼蠅,讓人腸胃翻江倒海戴著口罩都遮不住的惡臭味,視線處看到的盡是一些顏『色』渾濁的不明物體… …嘖嘖,一般人遠遠地聞到那股味道就早早地繞路避開了,誰還會特意找進這裡面不成,這也是段亞妮的車幾天來都沒被發現的緣由所在。
作為一個老偵查員,垃圾場還嚇不到黃強。讓他眉頭一直緊鎖的原因在於那輛白『色』的寶馬三系轎車裡的斑斑血跡以及順著車門流淌到垃圾場裡地面上的一串水珠狀的褐『色』斑點。
寶馬車裡面的血跡不用說很大可能是段亞妮留下的,局裡技術科正在緊張的取樣中,可從車門延伸的這十多米的距離上的褐『色』斑點那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