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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晚了,就完了!”王健康年輕,三年前他更是丁點都沉不住氣,忍不住就衝著王超大吼大叫起來。
對兒子的撒野王超倒是沒往心裡去,這孩子就是慣的,王超都習慣了。又琢磨了兩分鐘,王超眼裡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跺了跺腳,說道:“其實也好辦,要不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張鑫幹掉。”
王超是認真考慮過的,沒有了張鑫,張鑫的屍體擺在了面前,施永心裡再大的火氣也會消下去,等張鑫的死亡風波慢慢平息,日子不就又回到了原本的軌跡上了嘛。
咦,這個主意不錯,好像還真的行得通,王健康也是心裡一動。想來想去,加上時間太過倉促,父子倆也就來不及思索太多,王超做了決定:“我馬上去張鑫的出租屋那裡,你就呆在家裡別到處『亂』跑,等我回來就好了,事情就解決了。”
王超抄起一把匕首藏在衣服下面,為了不留下痕跡,王超沒開車,也沒招計程車,他選擇的是乘坐公共汽車。公交車上每天上上下下的乘客太多,沒有哪一個司機有本事記住每一個客人,再說王超還特意帶了一定長帽簷的棒球帽遮住了半個面孔,這更讓人難以觀察到他的相貌特徵。
前半段非常順利,在進出張鑫的出租房的過程中王超沒有碰到任何人,也即是說在整個殺死張鑫的行動中王超真是做到了來無影去無蹤,可事情的後半段發展就讓王超慌了手腳,他做夢都沒想到,刑偵大隊那邊會把施永認定為兇手,這對王超父子倆不亞於是一個天崩地裂的末日來臨般的噩耗… …沒有了扯虎皮拉大旗的後臺,湟源市裡那麼多的小偷不得把坐在他們身上吸血抽頭的王超兩父子生吞活剝了才怪。
可到這個時候,事情的發展早已不在王超的控制當中,沒辦法,他只能是抓緊時間趁著施永的案子還沒有落地的間隙裡卷著錢帶著王健康一路跑回了老家。
“嗯,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警官,今天我是沒說一句假話,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到這個時候王健康都還沒有忘記沈攀之前的承諾,他眼巴巴的看著沈攀,手指動了動指著沈攀手邊的煙盒。
笑了笑,沈攀把煙盒推過去,又扭頭對何明明說道:“小何,你去拿一條煙進來,呃,出去買啊,裡面的煙太貴,咱們那點工資可不夠的。兩位,不好意思,得罪了啊。”說這個話的時候,沈攀還特意對裡外兩名管教點了點頭,在人家的地盤上嫌棄人家的物價,自然是要陪個小心的喲。
趁著王健康抽菸的時間,沈攀又把問詢筆錄細細的讀了一遍。讀完,沈攀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好似閒聊一般的問了一句:“王健康,當時一共捅了張鑫幾刀吶?”
“兩刀,就兩刀。”王健康把玩著手中的煙盒,他還在感慨居然會抽這麼便宜的煙,等沈攀把錢存進來一定要買一包好煙抽抽過過癮之內的,聽到沈攀問話王健康頭都沒抬就給出了答案。只是,剛一出口王健康就呆了,他猛地抬起頭傻傻的看著沈攀,半晌之後突然放聲哀嚎起來,沈攀也是搖搖頭,再次拿出一張新的問詢筆錄鋪開,說道:“好了,你也不是小孩子,自己做的事情該有勇氣承擔,別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父親身上推,說吧,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和之前的供述有區別,哀嚎一陣之後王健康好似也想明白了,他傻傻的坐在那裡,對近在咫尺的煙盒看都不看,只管木訥的說招供著。
在接到張鑫的電話之後,王健康是勃然大怒,真正的勃然大怒,他立即趕到了張鑫的出租屋,跳著腳臭罵著張鑫。張鑫也是年輕人,兩人年齡是差不多的,才開始張鑫還悶悶的聽著抽著煙不說話,後來張鑫被罵得實在是抹不開臉面,王健康有些話太難聽,他忍不住開始反駁:“大不了我去自首,我又沒有殺人放火,就是打了施永老媽幾拳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我以後也不需要你們這些大人物照顧了,我坐牢去總行了吧!”
說著,張鑫扔下菸頭就要往外走,王健康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二話不說揪住張鑫拔出匕首就直刺過去… …
殺了張鑫,王健康趕忙去找到了王超,這是自己的兒子,王超還能說什麼,再說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安排了王健康連夜趕回老家之後,王超本意是留下看看風聲再作打算,可沒想到後來事情的發展會拐了那麼大一個彎,會那麼的詭異,到最後居然是施永咣噹入獄的結局。
做好第二份筆錄,反覆詢問了一些細微之處,沈攀心頭的石頭落了地,這是一份真實無誤的口供,內中細節是經得起核實的。讓王健康簽字畫押按指紋,沈攀沒食言,不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