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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話必定不是那麼順耳,他略微帶著一絲絲苦澀的笑了笑,示意左青青不必考慮那麼多,只管接著往下說。
女人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在身邊,總是希望在自己哀傷憂鬱,心情煩躁的時候自己的男人能摟著自己輕聲的安慰自己。寒冷孤寂的夜晚,哪一個成年女人又不希望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和厚實的肩膀可以供自己依靠呢?
歸結到左青青這個特殊的個體上,她放棄顏面拋棄自尊苦苦的追求者沈攀,沈攀一次次的婉拒對她又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再淺的傷口累計得多了終是會要命的,感情方面的問題更是如此!
時間長了,左青青心裡積鬱的怨氣更甚,她開始猜疑自己、開始懷疑沈攀是不是在刑偵大隊另有所愛……戀愛中的女人必定是多疑的,男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讓她們產生數不清的想法,至於說這些想法中的好壞那就是兩說了。
在這種內外交困的情況下,左青青遇到另一個男人那就是相當自然的事了。一個身形相貌都還能打上高分的畫家出現在了左青青經常散步的河邊花園裡,在畫家鍥而不捨的搭訕下,左青青終於在某一次停下了腳步,雙方於是有了第一次簡短的交談。
女人是憧憬浪漫的,這與外貌身材一分錢關係都沒有,女人總是嚮往浪漫的,而浪漫彷彿是藝術家的專長……準確的說,學藝術的大抵都是有著幾分浪漫的“天賦”。
有一件事或者說有一句話是真理:要處心積慮的攻陷一個憂傷的女人是最容易的,比其他任何時期想要找到一個女朋友都容易……與此對應的是,任何女人都有著憂傷和文青的一面。
很多人大概不會相信這句話,那是他們不懂,缺乏生活經驗和情感場上的實踐,可是沈攀明白這個道理:心裡有事就代表著感情上出現了缺口,有缺口就表示有縫隙可鑽有破綻可以利用,好似去年周珊剛犧牲時候的他那樣,那個時候的沈攀一擊可倒,沒防備嘛!幸運的是那時候的沈攀在李振鐵的高度關注下,沒有人有膽子對他動手,敢動手的狼哥與付豪那夥毒販又遠在國境線另一邊。
“所以,你們就一見鍾情到現在的談婚論嫁?”沈攀還是難忍心中的那份酸澀,口吻裡有著輕微的怒氣和不可言喻的晦澀。
左青青再次點點頭,她一直盯著沈攀的雙眼,哪怕是在回答這個很敏感的話題的時候也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這是左青青最後一次如此肆無忌憚的盯著另一個男人,盯著另一個自己曾經為之心動的男人看得這麼仔細,她要珍惜這次機會!
不管畫家對她的攻勢是不是處心積慮,總之畫家表現得是非常用心。憂鬱的女人是最好被打動的,一天比一天更多的在河邊花園的停留時間給兩人的相處提供了大量的時間,左青青心防開始出現裂縫,裂縫漸漸地越來越寬。
一直偷偷地注視著女兒一舉一動的左父左母自然不會打斷左青青與畫家的巧遇,相反,他們也希望有更多的男人出現在女兒身邊,讓左青青的 選擇餘地更大。生意人嘛,向來相信的就是不要再一棵樹上吊死,雞蛋不放在一隻籃子裡,沈攀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幾乎已經成了每一個雞湯學裡必修的內容了。
在把畫家的祖宗三代詳細的調查了一番之後,左父左母得到了一份驚喜。畫家的任何朋友親戚和左家乃至左氏的生意都掛不上鉤,也就是說畫家在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左青青的身份,他與左青青的搭訕僅僅因為左青青那讓人無可抵禦的美貌,僅此而已。
而且,比起沈攀,畫家還有更多的優勢:長得更帥,沒有女人喜歡和一個醜八怪摟抱在一起親熱,唔,沈攀不是醜八怪,但也僅僅是平凡相貌,和帥這個字不沾邊。然後,畫家的父母雙亡,讀書是靠村子裡大夥兒湊錢才走出那個貧困的山村,所以畫家沒有需要贍養的雙親……這很好,左父左母很滿意,小兩口完全可以和左父左母住在一塊兒嘛,反正都是大別墅,再住上七八個十來個人也不嫌多。
唔,還有那個最關鍵的、左父左母最在意的孩子的姓氏問題,畫家和沈攀一樣毫不介意的。本來嘛,自己都是孤兒一個,孩子姓什麼重要嗎?畫家覺得不重要就行了。
“聽你這麼說你們倒是蠻般配的,不過你們選擇結婚的日子是不是太近了一點,我始終建議對要和自己生活一輩子的那個人最好還是多瞭解一些時日的好。”很難描述沈攀此時的心理,總之他說出了一番與自己心理想法有些不同的話,這番話看似一番好意可要說是“挑撥”也並無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