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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倩也是被嚇著了!
沒得說,不要說這個條件了,哪怕周濤提出來更難的條件警方大抵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沈攀回頭看看,輕聲叫到:“陳姐?”
“行,我處理一下,你們等等。”沒有絲毫遲疑,陳倩轉身拉開門走出去,二十多分鐘以後,陳倩推門進來,手裡拿著手機擺在鐵皮桌子上靠近周濤那邊,裡面傳出一個『婦』人的聲音:“小濤,你好好的配合警察,爭取立功減刑,我們已經住進了警察局的賓館,還有專門的警察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我們,你別擔心。”
“媽… …”聽到自己母親隱含抽泣的呼喚,周濤忍不住大喊一聲,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淌,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沈攀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每個人都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沒人可以例外。
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也許一時間看到他們逍遙與法律之上,但懲罰降臨的那一刻,他們同樣是痛哭流涕悔不當初… …
“我們一共五個人,都是十八歲以下年齡的,我們還有一個老大,叫荀海豐,是個老頭,也是坐牢出來的,我們每一次的行動都是聽他的指揮,搶來的錢也全部交給他… …”被攻破心理防備的周濤人如其名的開始滔滔不絕,不知什麼時候,沈攀『摸』出了一隻錄音筆擱在他面前。審訊室有錄音裝置,但周濤的聲音時大時小,距離遠了恐怕錄音效果不怎麼好,比不上近在咫尺的錄音筆清晰。
荀海豐堪稱東郊一霸,五十來歲的年齡,商山本地人。十六歲的時候因為強 『奸』殺人被判刑,也就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他至少有三十年是呆在各個地方的監獄裡熬日子。
監獄裡過的時間久了,和各地獄友慢慢的交流著經驗,一來二去,荀海豐也就懂得了總結經驗。他開始收斂起自己的倨傲和狂妄,學會了一天到晚的掛著一副陰沉沉的面孔,學會了花心思琢磨人、琢磨事,學會了夜半躺在床上一遍遍的在腦海裡設計各種犯罪手法。
前年出獄之後,荀海豐沒急著回家,而是在監獄外面的小鎮上租了一間房子,他在等人,等待兩個同監舍的搶劫犯出來。還在獄中的時候,他們三個人是合計好了,出來之後一起掙大錢,荀海豐腦子靈活,當仁不讓的當了“老大”,那兩人自然就是哼哈二將。
刑期都差不多,也就等了不到一個月,荀海豐順利的接到自己的合作伙伴帶著他們回到了商山市東郊城鄉結合部東一路的家裡。
按照還在監獄就反覆考究的計劃,荀海豐還是收攏東一路十六歲以下的男孩。對於幾乎一輩子都呆在監獄的五十來歲的老男人來說,荀海豐有無數的手段讓那些個小孩子一步步的掉進陷坑,落入到他的掌心,周濤就是其中一員。
收攏了大概十來名十六歲以下的少年之後,荀海豐還頗費精力的對他們進行訓練。哼哈二將不辭辛苦的每天訓練少年們的奔跑、躲藏的能力,並且還提供保質保量的食宿,甚至他們還搞來一臺破破爛爛的摩托車教少年們駕駛技能,重點在大街小巷的快速穿梭。
至於荀海豐自己則連續奔波跨越了好幾個省份,透過以前的幾個獄友購買到了幾把*… …至此,荀海豐關於在極短時間內掙到大錢的計劃完美準備妥當。
就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也正是由於這件事的出現,讓剩下的少年們一個個心驚膽戰,沒人敢想著背叛荀海豐打造的這個小團體。
“有兩個男孩是鄰居,他們是好朋友。其中一個男孩受不了訓練的艱苦,他想要退出卻又不敢去對荀海豐說… …”每當回憶起這件事,周濤就面『色』蒼白,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冷酷模樣喲。
在好朋友的幫助下,一個夜裡,那個吃不了苦的男孩從荀海豐的院子裡逃了出去,他打算去報警,因為荀海豐已經開始訓練少年們使用槍支。
國內這個社會,就算是小孩都知道持槍是違法的,這些少年再說文化程度低,畢竟還是看過那麼多的法制類電視電影,心中又哪能沒有日漸滋生的恐懼呢。
“我們都以為他們兩人跑掉了,結果第二天晚上,荀海豐開著他那輛破面包車慣例把我們拉到城外的荒山上,我們平時練槍也是在那邊。”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周濤下意識的瞅了一眼審訊室的門,沈攀看看陳倩,兩個人眼裡都充滿了憐憫,這孩子要恐懼成什麼樣子才能呆在警局都在害怕啊?
那一天周濤他們沒有練槍,到了地頭之後,哼哈二將拉開樹林裡蓋著的一大塊塑膠薄膜,下面重疊磊放的就是頭一天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