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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如荀海豐之類肯定不會選擇正面和警察硬抗,聽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抬起頭,一臉的諂笑:“警官,有什麼事嗎?”
對於審訊,坐了三十年監獄的荀海豐太有經驗了,加之在監獄裡和形形*的獄友之間的交流,荀海豐很清楚,應付審訊的最好辦法是裝聾作啞,等著警察先開口。一旦警察提出問題,主動權就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就可以慢條斯理的雕琢出一個對自己有利的答案。
這一次,荀海豐同樣打算如此實施。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抬起頭看到的卻是一張年輕得過分的臉龐,那張臉龐上有著緊皺的雙眉和抿得很緊的嘴唇… …什麼時候審訊都是讓年輕警察來幹了?荀海豐腦子裡閃過一道疑問,負責審訊的不都是警局裡面經驗最多、年齡也偏大的老資歷嗎?
他的疑問到此為止,沒等荀海豐反應過來,那年輕警察手一抬,“啪”的一聲,一記兇猛無比的耳光重重的扇在他的臉上,荀海豐自覺地腦袋裡一陣“嗡嗡”『亂』響,思維頓時陷入遲滯,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他的嘴角邊,一絲紅『色』慢慢的沁出來,順著嘴角往下流淌。
沈攀才不會管荀海豐在想什麼,他一伸手,抓住這雜碎的頭髮往下狠狠一拉,荀海豐的腦門“砰”的一下撞到了審訊用的鐵皮桌子上,額頭正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抓住頭髮的手往上一抬,沈攀揮手連續幾個耳光,他的掌心都被反震得隱隱作痛,荀海豐兩邊臉頰迅速的腫大,嘴角兩邊開始流血,眼睛裡閃著金星。
接下來沈攀又讓他表演了一番腦門碎鐵皮的功夫,遺憾的是,直到荀海豐額頭都撞破了血流不止,審訊的桌子上的鐵皮卻只得微微的現出一個凹坑。
“打得好,打得好,繼續打,快點打。”背靠著審訊室門邊的李振鐵笑容滿面的抽著煙,他心情非常舒暢,嘴裡在不停的嘀咕著。沒能親手抓到荀海豐是他最大的心病,現在沈攀能夠暴打那狗東西一頓,他只會叫好又怎麼可能阻攔呢,他還巴不得自己親手教訓教訓那雜碎來著。
審訊室比較隔音,李振鐵根本不擔心裡面的聲音外洩,那有節奏的“砰砰、啪啪”讓他心花怒放。不知不覺,李振鐵手裡的煙已經被捏成碎渣掉,菸絲落到腳邊他也毫不在意,他握緊拳頭小聲的給沈攀加著油,耳朵都快貼到門上了。
好景不長,也就幾分鐘時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在走廊的另一頭… …嗯,那是兩個人的腳步聲,走得很快,其中一個是陳倩,對陳倩的腳步聲李振鐵太熟悉了,哪怕再隔得遠一些他也能準確的分辨出來。
唔,也許一分鐘,也許不到一分鐘就能出現在拐角處,李振鐵皺了皺眉,他反手推開門,拉住剛抬起手正要一耳光抽過去的沈攀,此時的荀海豐和一個豬頭沒啥兩樣。
“沈攀,給你,擦擦手,你馬上出去等著,有人來了你別說話。”從褲兜裡掏出一包溼紙巾塞到沈攀手裡,李振鐵幾句話交待之後也不管沈攀聽懂沒聽懂,抓住他的胳膊就把他推到了門外。
“嘿嘿,雜碎,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總算是輪到你李爺爺我了。”袖子往上一扯,李振鐵興高采烈的就是十來個耳光扇過去,荀海豐的嘴臉腫脹到已經沒法發出聲音,雙眼浮腫到只剩下一條縫,額頭上鮮血淋淋,看著很是可怖。
沈攀懵懂的被推到門外,審訊室的門“啪”的一下被李振鐵關上,他捏著那包溼紙巾差點沒回過神來,這是個什麼意思?呃,一低頭,手背上沾了不少的血跡,沈攀抽出一張紙,那就先擦擦手吧,不然一會兒血跡幹了面板繃著不舒服。
手還沒有擦完,腳步聲已經走到了拐角處,沈攀雙眉挑了挑,原來李振鐵是聽到有人來了把自己推出來的,沈攀揚起的雙眉好似一把寶劍,他不需要李振鐵來幫自己背鍋,既然敢動手他就有心理準備。
『揉』巴『揉』巴手裡的溼巾,沈攀正要轉身拉門,身後傳來陳倩怒氣衝衝的喝問:“沈攀,你們在搞什麼,啊,李振鐵呢,是不是在審訊室啊?”
話音剛落,陳倩已經帶起一陣風從沈攀身邊席捲而過,跟在她身後的劉東方用一種自求珍重的眼神看了沈攀一眼,審訊室的門“哐當”一下被陳倩甩開。這門沒有鎖,裡面可以關過來,但是沒法反鎖,審訊室嘛,哪裡需要鎖住呢。
沈攀都還在詫異劉東方那是一個什麼眼神,審訊室裡面已經卷起一陣狂風暴雨,只聽到陳倩尖銳的嗓音在怒喝著:“李振鐵,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誰讓你動手的… …啊,我給你說,這一次誰都保不住你,劉東方,趕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