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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的提議得到了李振鐵和陳倩一致認可,刑警和交警路政不一樣,國內和西方社會也有區別,允許監控,也允許釣魚執法。事實上,任何國家的刑事警察都是允許釣魚執法的,否則的話“臥底”這個詞語又是從何而來呢。
只是,不論是李振鐵還是陳倩抑或是沈攀,他們都沒能想到荀海豐的反應是如此的快,簡直就像受驚的小白兔,一下就蹦得遠遠地躲進草叢不見了蹤影… …等到李振鐵抽調過去監控的人手趕到城鄉結合部東一路荀海豐的據點,那裡早已是人去樓空。
從滿地沒來得及收拾的雜物,一包完整沒拆封的高檔煙來看,這裡的人離開得非常匆忙,很多東西甚至沒有帶走,地上居然還找到一枚子彈、牆後還靠著一塊木製的標靶,這也從側面證實了荀海豐手中持有威脅『性』致命武器!
“沒道理啊,東一路掃黃打非又不是一次兩次,我詢問過轄區派出所,他們隔上一兩個月就會搞一次大行動,也沒見荀海豐被嚇得藏起來,莫非他是提前得到了訊息?”陳倩這話聽著好似是抱怨,可其中的內容就有些駭人聽聞了… …犯罪嫌疑人提前得到訊息?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預示著刑偵大隊參與此次行動的人手中有人洩密!
“你想得太多了,不可能的,我相信我們的隊員。”李振鐵搖搖頭,沒有半點遲疑的否決了陳倩的胡思『亂』想。張玉強那種人畢竟是少數,說句不好聽的:要說下面某個隊員在某家夜店拿了不該拿的錢他是相信的,李振鐵甚至不會為這種事動怒,更不會因此處罰隊員們,刑警也要養家餬口,刑警的孩子上學也要交擇校費。
不能既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吧!但是要說手下的隊員和那種控制未成年人搶劫殺人的教唆犯勾結的,李振鐵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人不會沒有底線,他堅信這一點!
“根據周濤的供述,我們能夠看得出荀海豐是一個異常狡猾的人,多年的監獄生活也培養出了他敏銳的感覺,我認為他應該早就對轄區派出所的人手比較熟悉,大家對東一路進行搜查的時候一定是被他看出了漏洞,所以他更乾脆的就溜之大吉。”沈攀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同意李振鐵的判斷,如果一個刑警能夠和那種沒有下限的犯罪嫌疑人勾結,那他平時一些異常的表現是絕對逃不過李振鐵的鷹眼。
不過,說是這樣,但沈攀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被自己忽略了,他撓了撓頭皮,拼命的想著,卻就是沒法抓住腦海裡那一閃而過的靈光。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李隊,我查過荀海豐的資料,他唯一的固定地址就是這裡,沒有使用身份證登記過的手機號碼,沒有註冊的電子郵箱,沒有親朋好友,這就是一頭獨狼,一旦跑出了我們的監控視線想要再找到他就很困難了。”陳倩發愁了,從她瞭解到的資料裡,荀海豐比一些跨城市作案的流竄犯留下的資訊還要小,幾近於無,警方的追蹤難度很大啊!
這的確是一個大難題,李振鐵也是心中一層,很有些犯難。
對於任何國家任何城市的刑偵大隊,最棘手的就是類似這種沒有任何蹤跡可以追查的,嫌疑人卻又能隨時扔下包袱四處流竄的案件。大多數的嫌疑人都會有著一定的社會關係,或親屬、或朋友,警方也擅長在嫌疑人的社會關係周圍不下陷阱等待嫌疑人自投羅網。
可是,總是有那種孤身流竄的罪犯,他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是稍有風吹草動就一走了之。對於這種嫌疑人來說,他們永遠都不會在一個地方固定停留過長時間,警方能夠做的大多是追隨他們犯案的腳步步步緊『逼』,直到嫌疑人『亂』了方寸然後一舉擒獲… …偶爾某個地方有個什麼重大案件沒能偵破,網上報紙上罵聲一片,其實他們是不知道警方比他們還要焦慮,但嫌疑人沒留下痕跡能怎麼辦,那是真的沒辦法,警察不是神仙,不能無中生有。
“回去再找周濤談談,讓他仔細的想一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線索,那不然就只能等到荀海豐下一次作案我們才能追蹤了。”李振鐵嘆著氣,原本大好的形勢突然之間卻急轉直下,設在外圍的包圍圈竟然沒有丁點的發現,著實是讓他有些冒火。
可他還不能責備大家,日曬風吹雨淋的,大家誰都辛苦,荀海豐能夠在這麼多警察的眼皮下溜掉,說明這傢伙是早有準備,按照周濤供述的荀海豐的習慣,說不定他還早早地做過演習呢。
“那就把人手撤回去吧,李隊,我回去把荀海豐照片和協查通報發給周邊地區,讓大家都提高警惕,這可是一夥窮兇極惡的罪犯,而且他們手裡還有不止一把槍。”暫時是沒辦法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