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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上 訪尋求公正的冤假錯案,死受害人以及兇手都已經死亡,警方又已經結案,怎麼可能吃飽了撐的去翻出來自己打自己的臉,聽說來找老包頭的可是首都市局刑偵大隊的一個副隊長啊?
“聽說啊,保安有個親戚,好像是叔叔還是什麼關係,反正人家從海外回來,因為是著名的企業家,在上層很有影響力,所以對侄子的死有疑問,部裡下令重新調查。還虧得是讓市局的刑偵大隊自己重查,真要是部裡派人下來調查,那才是裡子面子都得丟光。”老包頭鄙夷的搖著頭,他聽完那位副隊長介紹了案情之後立即就抓住其中一個最重要的關鍵點,可對這個關鍵點,那邊卻是拿不出答案。
“哦,原來是這樣啊。”沈攀抿抿嘴,一隻手搓著下巴開始沉思,案情大概就是那樣,部裡也不是僑胞可以撒野的地方,既然部裡都同意複查,那就說明這個案子還真的有疏漏之處被人揪住了尾巴。
莫非,沈攀心裡一動,問道:“老包頭,是不是那邊刑偵大隊沒找到保安作案的動機,所以人家的親戚不服氣?”
對啊,老包頭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攀的 大 腿 上,痛得沈攀大呼小叫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邊狠勁的『揉』著腿,一邊瞪著老包頭:“死老頭,你幹嘛!你要拍就拍自己的腿去,為什麼還拍我啊,我的也是肉長的,也會痛的,你用那麼大力氣幹嘛呢!”
老包頭都不理睬沈攀的叫苦,他笑眯眯的看著沈攀,感嘆道:“孺子可教啊,小崽子,你是真的長大了、成熟了。你判斷非常精準,他們一直沒能找到那保安作案的動機,所以這個結案其實是半生不熟,見不得人的,否則這一次也不會在部裡的壓力下找到我這裡來求援,你也就不會得到這個機會了。”
的確如此,按照那位副隊長的介紹,被殺死的醫生錢包就在兜裡,錢包裡的現金和好些張卡一點沒動,在他手邊還有一掛車鑰匙,那可是一臺價值好幾十萬的進口車。
保安和醫生都是醫院的老員工,警方走訪了雙方的同事朋友,瞭解到不管是受害者還是保安本身『性』格都很溫和、脾氣也好,一年到頭也難得與人發生矛盾,雙方之間更是沒有直接的衝突發生過。
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警方始終沒能找到本案的兇器。根據屍檢報告,法醫給出的結論是受害者是被勒死的,可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繩索類物品與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相符合。
“對了,『藥』房的門是關上的,沒有撬鎖的痕跡。”老包頭的話把首都警方尋找保安作案動機的最後的一線希望徹底堵死,沈攀知道老包頭不是在胡說,這必然還是那位副隊長帶來的資訊。
“那有沒有考慮過保安也是受害人的方向呢?”沈攀想了想,給出一個不算完善的想法,老包頭聳聳肩,笑道:“這個我怎麼知道,我說的都是他們帶過來的資訊裡面的內容,他們倒是沒說過有沒有照著這個方向去推測,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卷宗呢,他們沒帶卷宗過來。你知道的,沒有卷宗只是靠嘴巴說太粗糙,很多細節會認人為的忽略掉。”一琢磨起案子,沈攀的煩心事也不翼而飛了,他心急火燎的站起來在客廳裡走了兩個來回,急不可耐的問著老包頭。
卷宗肯定不能帶到商山來的,那是嚴重危機的做法,本就是個吃排頭的事情,沒人會在這些方面犯錯誤,何況那邊來的是一個副隊長。
“唉。”沈攀搓著手嘆了口氣,無奈的又一屁股坐了下來。老包頭一下樂了,他驚訝的問道:“小崽子,以前你不是很穩重的嘛,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個案子就沉不住氣了呢,是不是這段時間真的把你憋壞了。”
他沒說錯,沈攀是被憋壞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送到手邊的案子,還是如此的疑難雜症,他興趣一下被點燃,心裡著急得好似小貓在爬。
“這樣吧,老包頭,我現在先回家,處理一點小事,明天早上過來。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那副隊長呢,總得見一面嘛。”現在不是急得來的時候,沈攀做了幾個深呼吸,稍許讓燥熱的心情平靜了一點,去就去嘛,他長這麼大還沒去過首都呢。
“行,等你明早過來我們就出發,明早我帶你和那個副隊長見一面,待會兒我給他去一個電話。”看著心愛的學生恢復了鬥志,老包頭好似飲了一杯百年陳釀般舒心,他點點頭拍板決定下來… …著急的是首都那邊的刑偵大隊,他們巴不得連夜出發呢,這些話老包頭不會告訴沈攀的,免得他傲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