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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暫且擱下,大夥兒趕緊把這裡弄完一起去醫院看望你們同事才對,是吧?”
的確是這個道理,沈攀悻悻地鬆開拳頭,魏源也仰著頭用一包紙巾捂住鼻孔。沈攀那一拳下手非常狠,估計一個輕微的鼻骨斷裂是跑不掉的。
看到兩人沒有繼續動手的趨勢,濱海刑偵大隊的警察們也就散開開始了現場勘察。兩分鐘之後,魏源捂著鼻子過來了,他倒也不擔心沈攀還動手似的:“周珊也是像你這樣誤會我的,我們給你打了電話,但是你手機關機。她出酒店說是最後去一趟寧海父母家裡,路上遇到張清清就追了回來,才開始她還以為和張清清有什麼關係,後來搞清誤會了說是通知你不要趕來,結果沒找到你。”
這件事是真實存在且發生過的,魏源說得很是理直氣壯,話語裡還包含著濃濃的委屈:“別以為就你關心周珊,要是能夠的話,我還希望和她對換一下位置,我摔下樓她好好的呢。”
這同樣也是實話。魏源膽氣很壯,別說周珊現在生死不明,就算周珊站在他面前他都敢這麼說… …本來就是嘛,張清清動手的時候魏源根本就不在房間裡。而且真的要計算清楚,如果不是魏源踹門進來開那一槍,周珊鐵定直接甩在水泥路面上,搞不好腦瓜子都碎成不知道多少塊,哪裡還需要急救車來喲,直接通知火葬場都可以了。
“行了,你去醫院守著,周珊有情況立即通知我,我進去酒店看看。” 沈攀肯定是要看現場的,而且濱海刑偵大隊也派了人去醫院,就算魏源有什麼壞心眼現在也沒法動彈不是,沈攀不擔心周珊現在開始的安全問題。
對沈攀的要求,濱海市刑偵大隊沒有拒絕,不僅如此,他們還派了一個警察專程陪同著沈攀。估計是擔心這傢伙一氣之下幹出什麼破壞現場的事情來,那結果就讓人很棘手了,二來原本就需要沈攀和魏源做一份筆錄,這個不會因為他們同樣身為刑警就能大大咧咧的抹掉。
現場就那樣,指紋、腳印和魏源、周珊、張清清三個人都相吻合,包括張清清拖動周珊的痕跡都被現場還原出來,唯獨讓眾人不解的是,周珊為什麼會躺在床上絲毫不反抗的任憑張清清為所欲為?
“這個問題大概要問問你們另一位同事了,不過我估計應該是周珊事先就處於昏『迷』狀況,否則不會出現如此異常的狀況。”濱海市刑偵大隊一位虎頭虎腦的年輕刑警有板有眼的分析著現場的蛛絲馬跡,事實上他的分析與實際的情況已經相當接近,沈攀也點點頭表示贊同,他自己得出的結論與此人的分析大同小異。
比起濱海市刑偵大隊,因為對周珊的熟悉程度,沈攀在酒店房間裡得到了更多的資訊。他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個空啤酒瓶,搖晃了一下,又拿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順手遞給那虎頭虎腦的刑警,說道:“拿回去化驗一下吧,估計我的同事昏『迷』的原因就在這裡。對了,我希望你們把所有啤酒瓶上的指紋都化驗一下,看看究竟是哪些人喝了酒?”
在沈攀拎起啤酒瓶的同時,坐在濱海刑偵大隊警車上前往醫院的魏源也想到了他疏漏的這個要點。一旦啤酒瓶被化驗出來上面只有他和周珊兩個人的指紋,那麼濱海刑偵大隊肯定要懷疑到他的頭上來。
既然啤酒是他和周珊兩個人喝掉的,而且讓周珊昏『迷』的安眠『藥』的成分又是從啤酒中而來,那麼他為什麼要給周珊下『藥』?答案只有一個,除非他是為了給張清清殺害周珊提供有利條件,否則任何理由都不可能成立!
雙眼瞅著車外疾馳而過的街景,魏源沉著臉腦子急速的運轉著。要是他現在還在酒店這當然好解決,可眼下他身邊是濱海市刑偵大隊的兩個警察,並且車輛的前進方向是與酒店背道而馳來著。
怎麼辦?怎麼辦?這三個字反覆的在魏源的腦海裡閃現,短短几秒鐘,他已是滿頭大汗。所有發生的事情和說法都在魏源的預料之中沒有出現任何偏差,等濱海事了就是他滿載而歸的時候,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被抓住了馬腳啊,魏源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腦門上,坐在他身邊的那個濱海刑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是身體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事。我是在想啊,我要是能夠早半分鐘趕回房間,這一切也許就都不會發生了。”魏源已經想到了一個不算很好的辦法,但也能應付得過去,他擺擺手,面帶悲痛的回答道:“唉,周珊這樣子都怪我,都怪我,我都不知道回去該怎麼給隊裡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