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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邊說著:“嫂子,苦了你了,對不起啊,我以前還罵你,我給你道歉… …嗚嗚… …”
不就流點眼淚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張清清抬手一『揉』眼角,幾顆淚珠立即擠了出來,她也摟住小姑娘的腰,哭訴道:“小妹,沒關係,只要有恆健健康康長大我就對得起你哥哥了。”
氣氛融洽之後張清清開始說正事,這才是她敲開這扇門的終極目的。孩子吃飽了正在瞌睡,她抱著孩子很有韻律的一邊搖晃著一邊對寧海的父母和妹妹說道:“我今天來是有原因的,本來我想等到孩子五歲左右再回來,那時候事情估計也就過去了,誰知道… …”
張清清編了一通邏輯嚴密的謊言出來,她說本來帶著孩子在濱海市下面的一個縣城裡安靜的生活著,可是寧海得罪的那個公司領導這兩年一直在尋找她,好像是因為寧海當時有什麼一個重要的資料沒有拿出來,公司不得到這個資料要損失上千萬。
既然人家找來了,她就只能是繼續逃避。估計到寧海以前的公司會找到寧海父母這裡來,所以她才特意上門打個招呼,免得人家叫上一些警察或者其他職能部門的人上門,家裡老人就輕易的被人家的話欺騙反而認為自己的孫子成了仇人呢。
乍一聽這個故事蠻不錯,其實這不過是前些天張清清看過的一部電影裡面的一段劇情罷了。兩個老人和小姑娘畢竟是見識淺薄一些,頓時就被張清清恐嚇得心驚膽戰,也不怪他們害怕,不要說警察了,就是兩個混混敲門,兩個老人和一個小姑娘也不可能是對手不是。
“混混不大可能,現在是法治社會,又不是解放前,哪裡有混混敢堂而皇之的撬門,又不是小偷。”眼看著事態要失控,張清清又連忙用話圓場回來,她滿是愛意的低頭在孩子粉嫩的小臉上親了親,那濃濃的母愛是專門做給對面的寧家一家三口看並提示他們:諾,這才是寧家傳宗接代的寶貝,注意了啊。
“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們,不管是誰來,小妹去應門,不管問什麼都別回答,爸媽也別和來的人見面,你們糊弄不過那些人的,人家可是專業欺哄詐騙的團伙來著。”恐嚇人要適度,嚇得太過了要起副作用,張清清手段高明到極點,兩個老人和小姑娘只知道一連串的點頭。
“孩子睡了,你們抱抱吧。,抱過之後我得趕緊走,我決定換個地方,反正濱海的區縣多,每半年我換個地住,等孩子大了就好了。”張清清很體貼的把孩子遞到老太婆手裡,寧海那可憐的老媽顫抖著雙手接過孩子,看著那與自己兒子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龐,老人忍不住老淚縱橫,這是兒子生命的傳承啊!
… … …
一隻胳膊靠在總檯,魏源微笑著和櫃檯裡面那個清秀的服務員搭著話,等待著出票。機票有,下午的都有,不過魏源特意選了臨近半夜那個班次,他還有安排來著,有大半天時間想來是綽綽有餘。
付了機票錢又續了半天的房,魏源去酒店外面的超市買了一些熟食拎了一件啤酒,周珊說過她有些疲乏,不想出去吃飯。回到房間,魏源進門就笑著對周珊說道:“還別說,警官證某些時候還是有用的,今天就幫我們節省了半天的房費。”
“哦,怎麼回事?”周珊的東西已經收拾妥當,她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電視,神態卻明顯心不在焉。女孩的疲乏來自心中,明明寧海是被害人,可寧海家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讓她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百般的勸說,寧海的家人始終沉默以對,她見到的據說是寧海的妹妹,寧海的父母自始至終沒有出來。
“我退了一間房,晚上的飛機嘛,我要求續房,總檯說半夜才離開要付全天的房費,最後我亮出警官證就給了我們一個優惠,只用給半價,你說這難道不是好事。”對周珊的漫不經心魏源毫不介意,他一邊笑著調侃著一邊開啟一瓶啤酒遞到周珊手裡:“來,喝點酒解解乏,別想那麼多,過些天我們去張清清另一個前夫家裡試試,說不定就能得到一些訊息了。”
那就喝酒吧,女孩舉起瓶子示意了一下,魏源拖過一把椅子挨著沙發放著,兩個人開始慢慢的喝著酒,偶爾閒聊幾句。
一瓶酒沒喝完,周珊忽然坐了起來,酒瓶往茶几上一擱,女孩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行,我是得再去一趟。小源子,你留在酒店,我再去寧海父母家裡試試,一兩個小時就回來,你不用去了,等著我就行,回來我們繼續喝酒。”
沉默了一下,魏源點點頭:“這是上午,安全上不需要『操』心。行,你去吧,我也洗個澡睡上一會兒,你回來叫我就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