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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出了答案:“前天第一次開房,開了兩間,今天退了一間,另一間續房到今天晚上,不過續房的同時又開了一間房,嗯,前天開的是十二樓一號,今天單獨開的是十一樓一號,就在十二樓一號的正下方。”
呵呵,周珊在心裡冷笑一聲,看來魏源和張清清關係匪淺吶。而且讓她最憤怒的就是自己居然成了人家燈下黑弄鬼的物件,明目張膽的在酒店開了房,自己還傻不拉幾的出去尋找說服寧海家人的機會。
要不是路上的巧遇,很顯然,她就成了魏源和張清清取笑的白痴角『色』。
點點頭道了謝,把警官證收回兜裡,周珊警告了總檯女孩不能對任何人洩『露』自己來查證過訊息這件事,她有些遲疑不定的在總檯對角的休息區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直接衝上樓肯定是愚蠢的做法,周珊想都不想就否決了腦子裡冒出來最快的這個主意。
倒不是說周珊單打獨鬥打不過魏源,都不說人家是兩個人,就說帶過來的器械全部都在包裡這就讓周珊的處境相當被動。配槍和行動式伸縮電警棍,這就是他們這次帶著的警械,可該死的都在房間的拎包裡裝著,當時考慮到晚上出發必須託運,不可能帶在身上帶上飛機,人家航空公司也不願意,周珊也就沒再拿出來,現在卻感覺有些棘手了。
其實如果市局能夠出證明的話,刑警們也可以攜帶槍支直接登機。不過這一次周珊本就是請假偷偷的跑出來,哪裡敢去開證明吶,真當陳倩這個刑偵大隊隊長是鬧著玩的不成。
現在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候著?或者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周珊陷入了沉思當中… …
沈攀結束通話電話就往外走,他忙了一個上午才回到辦公室沒想到就接到了周珊突如其來的這通電話,濱海的情況相當詭異,魏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和張清清有了聯絡,不過沈攀相信女孩的眼睛不會認錯人。
他沒像電話裡告訴周珊那樣去請假,陳倩宣佈了這幾天大家辛苦一點,根本就不會給假。再說了,他一向屬於隊裡事情最少的那幾個人之一,陳倩更不會在這種忙碌的時候批假。
路上遇到幾個同事,沈攀都是點點頭腳下匆匆的就擦身而過,下了樓,他開始打電話訂票。最快的航班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沈攀吐了口氣,還趕得及,去機場頂多半個小時的車程,他『摸』了『摸』挎包,一應東西都在,得,那就直接去機場取票吧。
坐在計程車上,沈攀想了想終究還是給陳倩去了個電話。不請假就離開是一回事,離開之後不通知一聲隊長好像也太過放肆了,沈攀不想顯得自己多特殊,實際上他在隊裡也並沒有一點點的特權。
陳倩勃然大怒,電話裡狠狠地訓了一通這膽大妄為的傢伙。可無論她威『逼』利誘,沈攀都不肯告訴她原因,來來回回就一句:“陳隊,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回來我給你寫檢查,可現在我是真的不能耽誤,嗯,明天回來,保證回來,回來了你儘管罵我都行。”
坐在計程車上,沈攀拋開對回來之後可能面對的某些處罰的擔憂,他發現也許自己這一年多被罰的次數太多,已經有些滿不在乎了。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沈攀在腦子裡回放著從地震伊始接到報案的所有細節,他也想不通魏源好端端的和一個犯罪嫌疑人勾搭起來是個什麼意思,得仔細的考慮考慮!
接到報案到被指派負責調查阮興域的死因這沒有奇怪的地方,都是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沈攀想不出有古怪之處。那麼,或者就在案發現場嗎,沈攀思索著?
進去濱河路美泰公寓二十一號樓三零一室,魏源是走在最前面的,沈攀微微閉著眼,努力的回憶著,他是跟在魏源身後進的門。嗯,是這樣的,珊子走在最後,魏源進門就直奔臥室去了,自己和周珊留在外面還在檢視客廳的環境,自己還特意看了看房屋被地震破壞的整體情況,還有那盞墜毀的大吊燈。
慢著,沈攀嚯的睜開眼,他捕捉到一個當初下意識忽視的情況:魏源進門是直奔臥室而去,中途沒有半點猶豫卡頓。那麼,問題來了,魏源和自己一樣都是第一次去美泰公寓二十一號樓三零一室的話,他憑什麼知道臥室的門是那一扇呢?
別說那些豪華住宅和繁雜的複式樓,就是最一般的兩室一廳,任憑哪一個進去也得遲鈍一下看看環境才能大概搞清楚臥室的方向把,沈攀很確定這一點。
也就是說,魏源其實早就和張清清認識,所以才會那麼熟悉那間臥室的方位。雖然在案發現場,魏源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可就是進門的那一剎那,其實他已經『露』出了破綻,只是被自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