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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講師很聰明,明知道自己動手打不過人家還衝上去的那叫愚蠢。不過,沈山也沒打算就這樣罷休,他有一次冷笑起來,聲音提高了:“你們 『奸』 夫 『淫』 『婦』 的做得,老子好歹還是法律意義上的老公都說不得了嗎,周珊,有本事你打死我就沒人說了,你打啊?”
剛才周珊動手純粹是被氣的一種應激反應,打下去之後周珊自己也後悔。結婚之前父母就再三叮囑過她,不能因為自己是刑警,受過訓練,家裡發生矛盾就動手打人,當時周珊還覺得父母這話可笑,怎麼可能和自己老公動手打架嘛,女孩那時笑得非常歡快。
可沈山剛才的話太難聽了,他那時在懷疑自己的人品,女孩潛意識裡替自己辯解了一句。隨即,女孩又聽到沈山口無遮攔的那些更難聽的話語,周珊狂暴了,在一直的憧憬中,女孩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選擇的老公會罵出“ 『奸』 夫 『淫』 『婦』”這四個字,這已經不僅僅是鄙夷她的人品,這是在誤侮辱她的人格!
沒什麼好說的,女孩腳下一挑,那把竹椅一個翻身輕靈的飛上半空。周珊伸手一抓、一舉,劈頭蓋臉的狠狠砸在了跳著腳罵得正起勁的沈山頭上。
“嘩啦… …哎喲哦,打死人了啊,救命啊… …”沈山應聲抱頭蜷縮到了地上,一片鮮紅從沈山頭頂緩緩沁出,順著他腦門就往下 流淌。
這裡畢竟是大學公寓樓,人來人往的。要說吵架大家也許就站在樓道里聽聽,回去關上門當笑話聊一聊,但涉及到打起來,勸架的研究生和講師們那是一湧而進,立即就隔開了兩人。還有那女『性』的研究生和講師上前奪過周珊手裡剩下的椅子腿,七嘴八舌的勸解開來,至於說沈山,那更是當即就被幾個學生揹著抬著送往了醫務室。
這是夫妻打架,也沒人多事給保衛科去電話或者報警,而且都是一棟樓的,有好些還參加了沈山的婚禮,也知道周珊是個刑警… …那報警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多數人都是這麼想,倒也給周珊省了不少事。
發生了這種狀況,周珊當然不會留在學校。好言謝過那些勸架的女研究生和女講師,周珊拎上包就下了樓。女研究生和女講師們面面相覷,這不愧是刑警啊,太暴力了一點吧,大家談論著、議論著,樓道里一時間人滿為患。
“沈攀,你在幹嘛,出來陪我喝酒。”沈攀反覆的看著幾個影片,如同陳倩說的那樣,他還真的又發現了一個微妙之處,正想辦法核實就接到了周珊的電話。
要換一個人的話,怎麼也得追問幾句周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大清早的會想到喝酒,然後又得說說工作為重,隊裡不敢偷跑之類的話。可沈攀不這樣,他連臉上發怔的表情都沒有,只是一絲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立即就答應道:“好,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正好有事找你商量,你不給我打電話我都要給你去電話了的。”
商山大學距離市局就遠了,周珊過去都得開上半個小時,女孩那還是在城市裡飆車的速度加上警燈的助威,沈攀要過去時間更長,等到計程車停在周珊說的那家餐館,時間已經又過去了近一個小時。
才一下車沈攀就忍不住搖起了頭,周珊的越野車停在路邊,還打著火,警燈在車頂賣力的旋轉不停。過街拉開車門關掉警燈,這種情況被市局督查碰上是要扣錢寫檢查通報全域性的,女孩這得是多惱火才會沒注意到這些個關節啊?
走進餐館,沒等沈攀發問,那一直盯著門外的老闆就過來抱怨訴苦不止:“找那個女警察的嗎?在包間,已經喝了整整一瓶白酒下去了。求求你趕緊把她弄走吧,出點啥事我這裡小門小店的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喲!”
“多少錢,老闆,結賬… …行了,不用找了。”苦笑一聲,沈攀掏出一張百元的大鈔扔給老闆,幾步推開一扇所謂的包間門,其實就是一沉薄薄的層板上面刷了點漆『色』。周珊搖頭晃腦的坐在裡面端著一個偌大的玻璃杯,杯子裡還有半杯無『色』的『液』體,桌上擺著兩個菜一看就是丁點沒動,地上一個碎開的半截酒瓶和滿地的玻璃渣子,女孩嘴裡還在唸叨著:“你 媽 的,你 媽 的,老孃我打不死你… …”
二話不說,沈攀搶上一步,輕輕握住女孩的胳膊拿過她手裡的杯子,女孩晃悠悠的抬起頭,望著沈攀傻笑著,然後突然抬起手在沈攀臉上撫『摸』著,嘴裡還說道:“還是你愛我,沈攀,是不是?你是不是愛我,你說,你說,說給我聽聽。”
“愛,真的愛,比愛我自己還愛。”那隻柔軟卻粗糙的手掌撫在自己臉上的時候,沈攀禁不住一個哆嗦,這有多長時間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