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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婦』,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兩人幽會的地方就在樓下那套房子,那是左中華偷偷買下來的,為的就是一個方便… …下個樓接電話的藉口都可以和尤麗廝混一場,老婆還在樓上,刺激感那不是一般的強。
可兩個月以後,尤麗說要回老家看父母,左中華給了她好幾十萬,讓她借這個機會好好的孝敬一番老人,然後兩人約好半個月之後再見。但尤麗這一去就不再回返,才開始左中華給她發簡訊打電話她還回復,還接聽,到後來再打尤麗的手機就永遠無法打通了。
左中華在生意場上混了許多年,不是傻子,他可以確定尤麗是良家『婦』女,不是那種披著良家『婦』女的外殼的騙子和歡場女人,這也是他在喜歡上尤麗之後毫不吝嗇錢財的根本原因。所以,在失去聯絡之後,左中華找到了何德馭,何德馭很坦然的讓他看了尤麗的登記資料,裡面只有一個年齡、名字和手機號碼,並沒有左中華想象的家庭地址。
何德馭肯定是不敢也不會得罪左中華的,衣食父母嘛,他給左中華解釋道:“這只是一個健身房,不是『政府』機關,我憑什麼登記人家的身份證資訊。有自願拿出來的我當然高興,不拿出來的我也必須當做沒看見,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左總?”
左中華無奈,給何德馭懸下十萬的重賞,讓他一旦有了尤麗的訊息就立即通知他。樓下的那套房子左中華也趁著老婆不在家的機會找來家政公司的人打掃乾淨,他還在期待著有一天尤麗會自己歸來。
其實,就在左中華離開何德馭的健身房後,何德馭就立即給尤麗去了電話。原因很簡單,尤麗是覺得左中華對她糾纏得越來越緊,一副想要離婚和她再婚的架勢,這讓尤麗有些害怕,她是愛著張志光的,沒事的時候揹著男人和何德馭激情一番,類似左中華那種人偶爾玩玩在尤麗看來已經足夠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家庭破裂。
樓下那套房子就左中華和尤麗有鑰匙,今晚他照例睡得很晚,半夜忽然驚醒聽到樓下有動靜,他可是滿懷欣喜的衝下樓卻被周珊攔住。
說到最後,左中華終於忍不住問道:“尤麗出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會追查到這裡來?如果她是涉及到與經濟有關的方面,無論多少錢我都可以代她了清的。”到這個時候了,左中華都還放不下對尤麗的牽掛,這讓沈攀特別驚奇。
要說左中華和尤麗之間有愛情,沈攀打死都不會相信,他只能理解為曾經的五十九歲現象,同樣是久經沙場,同樣是見多識廣的老幹部們一個個倒在不到二十歲的娛樂場所的小姑娘的裙下,大抵也是同一個心理吧,沈攀琢磨了一下隨即丟開這個問題,現在不是探究左中華心理狀態的時候。
“她是涉入到一個案子,基於保密的要求我們現在不能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扔下一句話給左中華自己去思量,他不瞭解情況很正常。案子發生以後的確有人上傳到了網路,不夠在市委市『政府』的努力下,那幾個不大清晰的影片沒能掀起波浪;至於本市就更不用說了,命案的訊息是完全封閉的,甚至一些『政府』內部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左中華一個商人矇在鼓裡又有什麼意外呢。
謝秦原本是想徵用左中華的手機來著,她覺得沈攀太過於輕輕放下了,至少也要拿回去讓網安那邊仔細調查一下嘛,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內容。看到左中華聽到之後慘白的面孔,沈攀搖搖頭反駁了謝秦的意見:“沒必要,左老闆家大業大的,怕什麼啊,走吧,走吧。”
夜空還是漆黑,街道兩旁的路燈也是影影綽綽不大明亮,前幾年全國都在搞什麼光彩工程,天一黑路燈亮堂得堪比白晝,如果爬到市外的山坡上從上往下看,商山真的是一個不夜城。現在全國又開始搞節約型城市,商山也就學著人家調低了路燈的亮度,沈攀埋怨了一聲,他差一點一腳踩到一堆狗屎,要不是在最後關頭他反應快,踉踉蹌蹌的往旁邊扭了一下,現在他應該是在跺著腳咒罵那些遛狗的人而不是埋怨了。
凌晨,天快亮開之前是城市裡車最少的時候,包括計程車這個點大多都停在某些固定地方司機在打著瞌睡,兩臺車那是風馳電掣的趕到了廣場路口。警戒線早已拆除,這是市中心,不可能長時間不讓人通行的,路上的痕跡也被反覆沖洗乾淨,一點看不出兩天前這裡曾經連續死了兩個人。
尤麗家門口的警戒線倒是還在,門上的封條沒有被破壞的跡象,陳倩停下腳步,說道:“應該沒人進去,我們還是問一問值班的保安吧。”雖說大部分保安還羈押在刑偵大隊,可總是有那麼幾個與案件毫無關係的保安在值班,幾個人下樓一問,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