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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情況下,睡得早必然就起得早,人體的生物鐘在休息一段時間後會自動喚醒大腦。比如魏源就是,昨晚他上床太早,這才剛半夜大腦就開始清醒。
睜開眼睛,身側的少『婦』睡得很香,睫『毛』微微顫動,呼吸平穩,鼻翼隨著呼吸輕輕的扇動。這是一個充滿丰韻的女人,也是魏源這半年找到的最滿意的床伴,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已經超過了魏源給自己劃定的一個月的底線。
也許,是時候該離開這個女人了,攪合時間長了萬一這女人愛上自己可就慘了,一旦被隊裡知曉,先不說懲罰,恐怕自己將會永遠失去追求周珊的希望。
想到周珊,魏源不禁又想起當初還在學校的光陰。那幾年可以說是周珊對他態度最好的幾年,一起吃飯,一起探討書本里的案件,一起在校園的足球場上一圈一圈的閒逛… …魏源想起,有一次去警校附近爬山,沈攀臨時有事被教授叫走了,他陪著周珊。誰知道才爬山山頂,周珊一不小心就扭傷了腳踝,最後是他把周珊背下山的。
足足兩個小時,他汗如雨下卻絲毫沒覺得累。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魏源都還能清晰的記得自己當時的激動和興奮,雙手背在身後攬住女孩的 大 腿,那種溫潤的觸覺讓此時的他都不由得渾身顫抖,如果時光能倒回,魏源願意付出一切去交換讓時間停留在那個瞬間。
可惜啊,那該死的沈攀。魏源起身下床,他掀被子的動作大了點,身邊的女人“嗯哼”了一聲,翻了個身。看了一眼那女人,要說就這樣斷了魏源還真的有點捨不得,無論是床上床下,這女人給他幫助都頗多。
點了一支菸站在視窗,魏源默默地看著下面的街道。這是那女人的房子,她男人是市博物館的副館長,痴『迷』於古董文玩,經常在博物館的辦公室一熬就是通宵。再說了,對女人而言,在家裡的感覺始終比在酒店舒服得多,特別是家裡裝修各方面都挺不錯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魏源是不怕事的,就算是遇見那未老先衰的副館長他也不會害怕。大不了奪路而走嘛,他就不相信一個半老頭還能追得他才怪了,而且那女人肯定是打探好了自己男人不回家才會通知他過來約會,真要擔心也是那女人的事。
這是一套複式小樓,雙進戶門的設計很巧妙,樓上樓下各有一道門可以進出。因為小樓裡就是男女主人,主臥也在樓下,所以樓上的門很少使用。而每次魏源過來走的都是樓上的那道門,約會也是在樓上的客房,那女人對魏源說過,副館長偶爾上樓也是直入書房,大抵是不會進客房看一眼的。
一雙白皙柔軟的手臂從後面緊緊地摟住魏源,那女人把頭靠在魏源*而健壯的後背上,輕輕問道:“阿源,上次我給你說的事情怎麼樣,那可價值好幾百萬,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加上我這個全心全意愛著你的女人也不夠你做出選擇嗎?”
“清清,別『逼』我,給我點時間考慮一下,好不好。”魏源沒回頭,只是反手摟住張清清同樣 赤 『裸』 的 胴 體。十多天前的一次約會中,張清清忽然提出一個好懸沒把魏源嚇得轉身就跑的提議:她想要魏源殺死那位博物館的副館長,然後她嫁給魏源。嗯,副館長還有很多的私人收藏,價值在數百萬以上,這些都統統的歸魏源所有。
泡妞泡成老婆,這種傻事魏源不想做。但那卻是幾百萬的鉅款,這卻讓魏源欲棄不能,那不是幾千幾萬,而是好幾個百萬,就魏源的工資,一輩子都掙不到其中的三分之一。
有了錢就等於有了車和房,就等於可以肆無忌憚的給周珊買禮物,衣服、化妝品、包、飾品,應有盡有,魏源覺得大概沒幾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住這些組合的魅力吧?
但那是殺人啊… …魏源左思右想下問了張清清原因,她為什麼一心盼著自己的男人死掉,這總得有個理由吧。張清清沒隱瞞,很爽快的就說了緣由,魏源聽後都覺得滲人,也就怪不得張清清那麼去想了。
曾經,張清清和老公阮興域感情還好的時候兩人開玩笑,張清清當時被阮興域氣著了脫口而出要和他分居,其實原本張清清是想要說離婚的,話到嘴邊又退了一步。而且,為了不影響夫妻感情,張清清還是用一種非常明顯的玩笑口吻說出的分居兩個字。
正常情況下做老公的也許就說些好聽給老婆下臺階了,但阮興域的回答嚇住了這個女人: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把你做成人俑一輩子立在家裡陪著我。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張清清對阮興域的感情有了質的變化。同時,她也在外面不停的接觸其他男人,直到遇到魏源,張清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