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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德馭的死亡現場沈攀是親眼看見的,那個混『亂』簡直無以言喻,張志光要趁著這個『亂』糟糟的時候溜前幾步鑽進自己家大樓那不要太輕鬆。
根據後來張志光自己的供述,他上樓開門回家,尤麗正坐在沙發上給腳趾頭上著指甲油,這是尤麗的一大愛好,好似不弄得花花綠綠的就不會走路一樣。看到老公回來,尤麗放下手頭的東西坐直了扭頭問他怎麼這麼快就跑完了,需不需要洗個澡吃點東西,張志光沒說話,幾步過去卡住尤麗的雙臂就往陽臺上推。
尤麗那種嬌滴滴的女人哪裡有什麼力氣,儘管她叫著喊著,雙腳不停的踢打掙扎,可還是無可挽回的被張志光遏制住推到陽臺。樓層高了,下面那麼嘈雜的噪音都傳不上來,她這點小鳥般的嗓音又如何能破空下去呢,要知道聲音由下往上傳播可是更快呢,而且尤麗更多的力氣是用在掙扎上,那點可憐的求救聲就連隔壁都聽不見,更別想指望幾十米的樓下行人了。
於是,在張志光用力一推之後,尤麗結束了自己短暫的生命。
“我愛她,我真的愛她,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去愛她。哪怕是她和那麼多男人攪合在一起,這些好事情其實我都知道,我一直忍著沒和她翻臉,就是因為愛她。”躺在醫院,面對警察的詢問,張志光坦白了一切,包括他自己的心路歷程:“可是她呢,她竟然聽信了何德馭的話,偷偷的轉移我的資產,準備和何德馭遠走高飛,你們說我怎麼能夠在忍下去啊!”
殺了尤麗,張志光隨手收拾乾淨幾個自己剛才留下的腳印,轉身出門拉上連帽衫的帽子就下了樓。這也是樓下保安看到的所謂是尤麗 情 人 的背影,事實上,只要體型差別不大,穿上那種連帽衫蓋住腦袋,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又哪裡能從背後分辨得出來喲。
出了大樓,鑽進小巷子,脫下外套外褲裹在手裡,張志光穿街走巷好遠才找了一個垃圾桶扔進去,這也是警方在現場搜尋沒能取得任何成效的原因。遠處的垃圾桶裡的幾件衣服就算有人翻出來也不可能與廣場路的命案現場掛起鉤,而且更大可能的還是直接被垃圾車拖到了垃圾焚燒場燒得一乾二淨。
手裡的東西處理完,張志光又抄近路趕到馬拉松賽程終點不遠處。剩下的就好處理了,看到自己鎖定的那臺警用摩托車跟在選手們後面慢慢過來的時候,隨意找了個機會張志光就混進了選手群。
這裡必須要說明一點,事實上每一次馬拉松比賽,選手都可以隨意離開路線再隨時參加進來,計時地毯的資料匯總會顯示你的成績。比如有選手想要去小便,組委會不能讓人家憋上幾個小時或者讓別人就在馬路中間解決吧,總得提供廁所,廁所也更不可能就在路中間,選手這不就離開了規定的路線等到小解完畢再歸隊嘛?
只是讓張志光遺憾的是,他原本是想趁著衝過終點的機會靠近那臺留下他罪證的摩托車拿回晶片的,可惜就在剛剛過了終點,那臺警用摩托車就一個加速,轉了個彎消失在了他的注視下。
馬拉松選手衝過終點之後並不需要交回自己的晶片,那玩意會根據每次比賽的結束自動廢棄,畢竟不是每個選手都那麼老實,累得快要爬不起來了還有閒心去脫下標號牌走到固定回收地點去交納。
而晶片成本低廉,任何組織馬拉松比賽的委員會也不會在意這點廉價的成本,反正所有的成績都是根據資料出來,組委會也不怕你半路放棄,放棄了就沒有成績你也就領不了獎不是。
當天應付完根據尤麗的身份找上門的刑偵大隊幾個隊員之後,張志光其實是很放鬆的,從問話中他輕易就能分辨出警方絕對,沒有把視線落到他頭上。可清閒的時間還不到一天,張志光做夢都沒想到警方會再次找上門,還把他提溜到了刑偵大隊問話,雖說他再一次的輕易脫身,可一種危機感還是油然而生。
左思右想之後,張志光得出一個結論:只要找到那臺警用摩托車拿回晶片,警方就再也不可能找到他與這個案子之間的聯絡,到那時,無論警察多麼的懷疑他,都將因為沒有證據而束手無策。
張志光開始打聽馬拉松比賽的警用摩托車的訊息,這個很好問,只要在比賽場地那邊稍稍認識一兩個人就能問出來,這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資訊。
因為市裡的重視,這一批次沿路跟跑監控安全的警用摩托全是最新買回來的,之前就說過嘛,對於這次冠名為“國際馬拉松大賽亞洲預選賽”的賽事,商山市上上下下都是非常重視,投入力度不小,區區幾十臺警用摩托車算個什麼啊。
按照市局的意思,這批警用摩托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