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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買去他祖傳寶物的其實就是阮興域本人… …道理很簡單,是個人都會這麼想,既然你說得我的東西一文不值,你為什麼又要掏錢買下來,不外乎就是你很想要我的東西故意貶低壓價而已。
其實這都沒啥,任何人買東西都是這樣砍價,不找出東西的缺點也砍不下來價錢嘛。可阮興域明明可以當時提出購買的請求,人家賣不賣是別人的事,可你為什麼要在後來找個陌生的面孔出面購買,這就說不通了啊… …
第三條訊息讓沈攀發了很久的呆,那不是有關阮興域本人的,而是和阮興域的妻子張清清有關的一則論壇爆料。可不知道什麼原因貼子沉了底,要不是沈攀這種大海撈針的搜尋閱覽,一般人很難注意到這則訊息的。
那是一個男人爆的料,他自稱是張清清的小叔子。呃,準確的說法是前小叔子。據他說,張清清和他哥哥結婚一年多,他哥哥就意外死亡,張清清辦完後事捲起他哥哥的財產從此不知去向。
貼子下面的回覆很有意思,大多是罵那個男人的,理由就一個:根據婚姻法的規定,夫妻共同財產在丈夫死亡之後理所當然該妻子繼承,至於妻子去什麼地方那是她的自由,夫家沒有資格、沒有權力約束人家,現在不是三從四德一嫁終身的年代,夫家的人對這個沒有發言權。
乍一看這是一個慾求不滿,對零金錢充滿渴望而又好吃懶做的男人的發洩情緒的貼子,可沈攀在仔細核對了那人貼子裡有關張清清的描述並確定與阮興域案子未亡人張清清系同一個人之後,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奇怪,為什麼與張清清結婚的男人都是一兩年就死了呢?
想到這裡,沈攀又回過頭去內網調出了阮興域的婚姻登記資料,結婚時間是在一年前,也即是在阮興域到那些徵婚網站登記釋出徵婚訊息後的一年,他與張清清舉辦了婚禮,領取了結婚證。
往下再查,沈攀發現,阮興域並不是沒有結婚。十年前,阮興域三十來歲的時候結過一次婚,三年之後離婚一直沒有再娶,直到一年前和張清清舉辦婚禮,堂堂的商山市博物館副館長才算又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庭。
阮興域的事情並不重要,沈攀只是由此引發了對張清清進一步的懷疑。既然有了疑『惑』,沈攀當然就要狠狠地查了,考慮到她和前夫結婚一年多時間丈夫意外死亡這件事,沈攀調轉了方向,他開始徹查張清清的婚姻狀況。
這一查就把沈攀嚇了一大跳,結果讓人瞠目結舌:從二十歲開始到現在二十八歲,張清清已經結了五次婚,每一個丈夫都是意外死亡,死因各有不同:有車禍、有打掃清潔衛生時候的墜樓,有觸電等等… …總之,最後都是財產歸屬張清清,她辦完丈夫的後事離開原地遠走他鄉,就這樣不斷的重複。
沈攀又給戶籍上去了電話調取了原始檔案,果然,張清清是和阮興域結婚的時候才從外省遷來商山的。
“我懷疑,張清清就是奔著和阮興域結婚才來的商山,我懷疑,阮興域的意外死亡並不是真正的意外,張清清在其中有著巨大的推動作用,甚至可能是張清清一手策劃了阮興域之死,目的很明確,就是阮興域的財產。”說到阮興域的 ,沈攀微微一笑,這個他也查過。
粗略的查了一下,要詳細的查必須要局裡開證明去銀行才能調出來具體的數字,不過也沒這必要,查一查阮興域的財產狀況只不過想要證實自己的想法罷了。沈攀很滿意的看著草稿紙上塗抹的幾個數字,只是外部可以查探到的,阮興域的財產已經超過一百萬,更別說隱藏起來的也許更為龐大。
“阮興域是博物館的副館長,我問過,博物館的一把手是由文化局局長兼任,副館長其實就是負責具體業務,也就是說,博物館內外基本就是阮興域做主,嘖嘖,你們想想,這裡面有多大的『操』作空間,那些東西可都是文物喲,動輒價值萬金的玩意。”沈攀搖頭感嘆到,這與他們無關,了不得查出有證據局裡會交給市裡領導處理,或許是紀委或許是檢察院吧。
“說不定,張清清這幾天就忙著處理阮興域的後事然後打包走人,嘿,這個訊息勁爆不勁爆啊,兩位刑警?”沈攀笑得眯起了眼,他夾了一筷子麻辣鮮香的魚片喂進嘴裡,美滋滋的咀嚼著,周珊和魏源面面相覷,兩人還真個就聽呆了!
“這個,沈攀,你有證據嗎?”再次和魏源交換了一個眼神,周珊試探著問道。如果這個案子真如沈攀推測,一旦掀開恐怕整個刑偵大隊都得震驚,至少是涉及好幾個省市的殺人謀財的大案吶!
“切,我要有證據還不叫上你們一起提人去,坐在這裡幹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