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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呆在後廚喝上一杯,反正現在又不辦案子,後勤上沒有人不識趣來約束他,食堂裡大家也都尊重他… …比在刑偵大隊每天被上面催得腳不沾地的快樂多了,為什麼不可以安下心來呢。
抱著一絲不解,李振鐵敲開了原本屬於他的辦公室。才一進門,一個人就從後面牢牢地箍住他的胳膊,要不是反應快,李振鐵真的就一傢伙把身後的女人來了個過肩摔扔出去好遠喲。
“振鐵,我喜歡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會『逼』你離婚,我只要你分點時間給我我就滿足了。”放下了重重心事的陳倩表現得非常開放,她緊緊地抱住李振鐵,臉貼在這個朝思暮想了好些年的男人寬實的後背上,既是喃喃自語也算是告白。
… … …
送走陳倩沈攀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審訊室,他站在走廊的拐角處抽著煙靜靜地等待著。大概半個小時,一對年輕男女被兩個警察送了上來,這就是王者樓下的鄰居。
用一個笑容兩杯熱茶安撫了兩個年輕人忐忑的心情,沈攀笑笑說道:“找你們來是瞭解一個情況,你們放心,瞭解完了樓下會有車送你們回去的。”
經過沈攀提示,那對大抵不到二十歲的年輕戀人略一回憶,其中的男人就恍然大悟道:“是有這麼回事,那天我們才買了一對音響回來,想著玩玩遊戲試一試視聽效果,音量就調得有點高。樓上大概是生氣了,敲了幾下樓板,我們後來就關掉了聲音。”
時間、事件都和王者所說的能對得上,但沈攀不以為意,要做到同樣的效果太輕鬆了。他給這對年輕兩人加了水,然後繼續問道:“那麼,那天晚上你們有沒有親眼見到樓上的鄰居或者聽到他的聲音呢?或者說你們最後一次親眼見到樓上的鄰居本人和聽到他的聲音是什麼時候?”
“最後一次啊?”年輕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裡都有著濃濃的『迷』茫。對於一般人而言,要在日常生活中注意這些問題實在是不大可能做到。半晌,那女孩猶豫再三,用著一種詢問的口吻問著自己的男友:“就是下午吧,我們回來碰到他上樓,那時候才五點不到,是不是?聲音嘛那就不記得了,我記憶中我們好像就沒有說過話,不知道你有沒有和他講過話,你們都是男人嘛。”
“我?”男孩搖搖頭,笑得有點誇張:“現在是什麼時代了,誰還會和鄰居來往啊。大家都只是每天上下樓碰見次數多了面熟,知道住在這棟樓而已,我沒事找他說話幹嘛,我還不如多打兩把遊戲呢。”
沈攀知道男孩說得沒錯,不過王者的嫌疑還是沒能完全解除,畢竟一整個晚上都沒人看到過他。而且刑偵大隊也查了王者的手機通話記錄,案發時間沒有打過電話、發過簡訊,所以,他當晚的行蹤居然還是一個謎。
正在盤算下一步對王者的審訊技巧時,沈攀卻意外的聽到絮絮叨叨的男孩又說了一句話:“是下午,下午我們下樓碰到他上樓,之後我們在小區門口耽誤了幾分鐘,也沒看到他出去。再之後就是一晚上沒聽到有他的腳步聲下去,大概是在家裡吧。”
經過詢問沈攀弄明白了,男孩對樓道里的腳步聲相當敏感,而且他坐在家裡就幾乎能夠完美的從腳步聲判斷出這是樓上哪一戶人家,據女孩說很難出錯,因為他們有時候就拿這個來做遊戲,輸了的人洗碗什麼的,男孩有一年多了都沒有輸過。
這個說法沈攀完全相信,他自己就有這項能力,敏銳的聽力和對聲音的分辨能力湊在一塊而已,不是特異功能,應該說很常見,很多人都能做到,只是沒有像男孩那般精準罷了。
讓這對戀人在詢問筆錄上簽字按指印,安排人送走他們之後,沈攀回到了審訊室。他遞給周珊一個眼神,周珊立即明白這傢伙的意思,王者雖然私下說過很多要教育、要殺掉王廣超的話,但這個案子還真的和他無關。
“王者,你提供的情況我們還在核實,現在我們來聊聊你們學校的情況。”或許是沈攀溫和的態度,王者先前的恐慌與歇斯底里的反抗意識也逐漸減退了很多。他接過沈攀遞過去的煙,湊到沈攀的打火機上點燃,然後問道:“你想知道盡管問,我知道的絕不隱瞞。”
“我會問你一個問題,王者,但是我希望你不用考慮,能夠在一秒鐘之內回答出來,我們不用去管這個問題的答案正確與否,行不行?”看到王者點頭,視線的餘光掃到周珊『迷』茫的眼神,沈攀暗地裡一笑,問道:“你認為誰最可能是兇手?”
“還能有誰,肯定是謝靜啊,除了她誰會對兩個校長下那種死手啊。你別看那個女人看起來柔弱無骨的樣子,骨子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