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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最近幾個月都很沉默,平時在刑偵大隊也很少和同事閒聊,沒事就坐在自己電腦面前發呆,要出警的時候也是組長說什麼就幹什麼,不要說意見了,就連建議他也幾乎不提。
一個出『色』的人在集體中會得到讚揚和欽佩,這是很常見的。但一個過於出『色』,出『色』到讓旁人無法追趕的地步,那大抵的結果就是被排擠,很難有例外,沈攀目前就是處於這種困境。
陳倩的確說話算話向局裡打了報告把沈攀要回了刑偵大隊,初一開始大家還持一種歡迎的態度,哪怕不算熱烈也畢竟是歡迎。但在幾個小案子之後,大部分隊員就漸漸地和他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簡單的說就是:我不接觸你,我不和你討論工作上的事情,我寧願做得慢一點,大家樂呵呵,我也不需要你出手指點,顯得我們大家都很愚蠢似的。
其實這和學校的學霸級別學生的處境很類似,學習中等偏上的永遠是一個班集體中人數最多的那一群,他們 學校裡最受同學們歡迎的群體。而高高在上用一種蔑視的眼光俯視眾多學生,考試永遠和第二檔次拉開過大距離,上課都不屑於回答問題的那一兩個人,同學們天然就會用妒忌的目光在背後注視他們。
這種情況陳倩也沒有辦法,從她發現這個苗頭就找過謝秦與何美美兩個組長談了話,可兩個組長都是聳聳肩,很無奈的告訴女刑偵隊長:“陳隊,我們管天管地的難道還管得了大家的想法和交友不成?說實話,要不是我們是組長,我們都不願意和沈攀在公事上有來往的,那傢伙太聰明瞭,你站在他面前時間稍微長點會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比零還要低呢。”
陳倩臉上的肌肉牽強的動了動,勉強算是一個笑容。她想起李振鐵給她說過的一句話:“偵破技能是可以學習的,也是能夠隨著經驗的豐富逐漸增加的,但邏輯是一種天賦。像沈攀這種人,邏輯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學校的知識不過是在給她的天賦增加更大的威能而已。想要用好他,你就必須擁有一個博大的胸懷,否則面對他的時候你會被羞愧到無地自容。”
在陳倩的記憶中,說到這裡的時候,李振鐵還邪笑著壞壞的用手從她胸前輕撫而過,然後大笑道:“唔,你的胸懷真的很博大喲… …”
閨房調笑不足為外人道,陳倩也只是略一回味就把精神收了回來,她看了看手下的兩個組長,微微笑道:“現在的刑偵大隊明面上看陰盛陽衰,隊長和兩個組長都是女『性』,且都年齡不大,我還好畢竟有三十多歲了,你們兩人才二十多歲。男人堆裡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沈攀,我不管你們怎麼想,但至少表面上要一視同仁,要知道沈攀可是隊裡暗藏的頂樑柱。”
可就算是兩個組長明裡暗裡的照應著,但耐不住其他隊員不這樣想,三個領導也就只能是聽之任之,別無他法了。
沈攀自己到無所謂的樣子,他本就對人際交往不感興趣,以前在學校是如此,現在更是求之不得。沒人找自己聊天說話那就翻出以前的案子來研究,或者是調出內網中其他省市沒有破獲的案件展開聯想,反而是樂得輕鬆。
每天中午晚上,沈攀會固定在下班時間邀請周珊吃飯,這已經成了隊裡的固定曲目,很多人私下打賭看這傢伙要多久時間才能達成心願… …從第一次周珊就明確的拒絕了他,後來周珊都被這傢伙搞得疲了,乾脆沉默以對。
不管周珊是什麼態度,沈攀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鍥而不捨。送小禮物被周珊扔掉,討論案件周珊冷漠的望著他不發言,請客吃飯被周珊屢屢打回,換個人恐怕早就心灰意冷了,讓一整個隊裡看熱鬧,沒有一顆強大心臟的人是堅持不下來的。
可今天沈攀坐在電腦面前是徹底的傻眼了。他呆呆的望著周珊的背影,又低頭看著桌上那紅彤彤的請柬,心裡陣陣的絞痛,痛得他不得不伸手用力的按住心臟,否則他覺得自己可能會一頭倒在地上。
封皮上是兩個偌大的紅字:請柬。背影是鮮豔的兩盞大紅燈籠,這預示著什麼只要是個人大抵都知道,除了還在媽媽懷裡的小嬰兒。沈攀抬起顫抖的手翻開封皮,內中豎寫的幾行字是那般的刺眼,刺得他幾乎無法直視:沈山、周珊茲定於六月六日在商山賓館舉行婚禮,特邀請沈攀及家人參加… …
就像一枚*在腦子裡“轟”的一下炸開,沈攀的身體晃了晃,他無法聽清隔壁桌上隊員們熱烈的討論,他甚至聽不見任何一個人說話的聲音,他的耳裡全是連綿不斷的“嗡嗡”作響的聲音。
沈山這幾個月對周珊的追求他是看在眼裡,但他相信經過自己的一些解釋,就算周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