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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的服務員大聲的打著哈欠,她靠在樓梯口用厭惡的眼神瞧著二樓。擱在昨天,餐館這個時間早就打烊了,她也就能回家洗了澡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放鬆的看看電視、聽聽音樂或者睡覺… …但今晚不行,樓上那個顧客已經喝得偏偏倒倒的,她去催了兩次,第一次還好,那人只是不耐煩的擺擺手叫她等著。
第二次問題就大了,或許是被她催得沒有面子了,那男人直接掏出警官證拍在桌子上,大吼道:“警察辦案,你老老實實給老子等著,你這家破館子是不是不想開了,啊?”
女服務員心裡特別委屈,她只是老闆的侄女,平時負責開關門和收銀,而且餐館的關門時間也用粗體字列印出來貼在外面門上的,這人怎麼就這樣不講道理呢…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既不可能也沒辦法一個人守候下去,她剛剛才給自家叔叔打了電話,那邊說會聯絡一個警察過來解決問題,讓她稍微再等等。
其實也好理解,能夠在市局對面一開就是好些年的不大餐館,沒點關係不說倒閉也早就被城管們抑或某個看這家餐館不順眼的警察折騰得差不多了。
樓上,魏源推開了身邊的窗戶,佈滿血絲的雙眸死死地盯住走出市局大門的那個女孩,瞬間,魏源心裡的無名火開始熊熊燃燒。
看著女孩的背影消失在街上的轉角處,手裡猛地一使勁,筷子被魏源生生折斷,他“呼”的一下站起來。他幾乎是從樓梯上飛躍而下,靠在樓梯口的女服務員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就摔到地上,連神都沒回過來已經看不見他的影子。
腦子裡一個飛轉,女服務員一愣神,忽然想起什麼,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樓,果然,除了留下一桌子的狼藉,那醉酒的人果然是跑掉了。
哎喲,女服務員懵了,這得要從自己工資裡裡面扣錢的呀,她一氣之下衝到門口,也不管還能不能找到人,衝著空曠的街面破口大罵道:“你個該死的狗東西,連酒錢都給不起的雜碎,居然還冒充警察混吃混喝… …”
這話卻被剛開車出門的陳倩聽到了,她為難的看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李振鐵,李振鐵笑了:“想管就去管嘛,冒充警察可是犯罪,你是刑偵隊長,這不正好犯在你手裡麼。”
換個時間陳倩不一定有心情,這段時間她都被上面層層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今天嘛,女刑偵隊長抿嘴一笑,動作麻利的調轉了車頭駛向對街,就當給兩人增加一個話題吧,她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市局門口冒充警察騙吃騙喝,這不是打市局的臉嘛。
沈攀實際上是在陳倩之前走出大門的,在徵得了陳倩的同意之後,沈攀決定回家睡覺養足精神。反正周珊已經走掉了,他也有些無精打采,而且他能夠猜到周珊很可能是去幫沈山辦了手續然後送他回家。
一想到這個,沈攀心情更是低落。很明顯的,他展開的對周珊的追求計劃臨近了失敗邊緣,嗯,這是好聽一點的說法,真要說的話,判定他已經失敗也是可以的,從這次衝突中就能看出來,周珊不會站在他這一邊,女孩甚至都沒問問他在打鬥中是不是受傷了。
嗯,沈攀當然不會去考慮自己的刑警身份帶來的在打架中的便利,一個學文、一個學武,誰讓那混蛋自己沒選擇讀警校呢,爭女友哪裡還有公平公正的事情喲… …
凌晨的路燈拖出長長的光影映照在沈攀身上,他越發的寂寞。肚子有點“咕咕”的叫,可現在哪裡還能找到吃的?腦子一轉,沈攀決定不委屈自己,情場失意可以屢敗屢戰,肚皮餓了那卻是扛不住的,他記得前面路口好像有家快餐店,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就那裡了!一想到香氣撲鼻的烤翅和蛋撻,沈攀腳下不由得自動的加快了幾分。只是,剛走到市局出來的第一個路口,他那靈敏的耳朵就聽到了拐角處發出的一聲暴喝:“魏源,你太過分了。你給我放手我就當你喝醉酒了今天這事沒發生過,否則老孃就對你不客氣了!”
周珊?魏源?沈攀心裡一驚,腳下放輕幾步趕到轉角處。他沒急著探出身形,而是悄悄的伸出去半個腦袋… …轉角的另一邊場面相當火爆,魏源腳下不穩踉踉蹌蹌的連退幾步,他手裡勒住沈山的脖子,沈山毫無反抗之力,兩隻腳在地上不停地蹬踩著,臉『色』已經被勒得眼白外翻,眼看著就快要窒息了。
讓周珊投鼠忌器的是,魏源的另一隻手中抓著一隻油筆,油筆的筆尖頂在沈山的頸部大動脈上。這傢伙打著酒嗝,毫不在意周珊的威脅,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嚷著:“周珊,我對你的一片心意難道你不知道?你竟然選了這麼窩囊一個男人,呵呵,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