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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跑到電梯門口,刑猛下意識的瞟了一眼旁邊那臺同樣也在下行只是稍慢一點的電梯。愣了楞,刑猛回頭衝著門口兩個酒店的保安招招手:“你們過來。”等兩個保安神『色』緊張的小跑過來,刑猛刷了刷自個兒的警官證,說道:“刑偵大隊的,你們給我盯在這裡,這部電梯裡出來的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酒店,等著我回來。嗯,女人可以走,男人全部扣下,告訴他們你們是在協助警方辦案。”
反覆的叮囑了幾遍,刑猛看到自己守著的這部電梯到了一樓,他上前一步堵住電梯門。
“叮咚”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站著一個衣冠楚楚的胖子,那粗大的肥手還摟著一個妙齡少女正不亦樂乎,刑猛兇惡的面孔把那胖子嚇了一大跳,旋即胖子看到旁邊站著的酒店保安就好似找到了大救星般喊道:“你要幹什麼,保安,你們快過來,趕快過來。”
在這個胖子看來,像他這種在酒店花錢不少的所謂貴賓,理應得到酒店最好的服務。他這種想法沒錯,也適用於正常的生意場合,可惜不是今天刑猛在發飆邊緣的日子。刑猛大手一伸,抓住那胖子的衣領把他拖出電梯再順勢一推,那胖子踉踉蹌蹌的栽過去,兩個保安趕緊扶住他,胖子身邊的那個妙齡少女扯著嗓子放聲尖叫,就好似面對一群五大三粗沒穿衣服的壯漢似的。
“警察辦案,不想進看守所就給老子滾遠點。”刑猛也是『毛』躁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開玩笑的,真的等到那胖子報警然後轄區派出所或者巡警來了他的臉就丟到了火星。掏出警官證在胖子眼前一晃,刑猛用兇狠的眼神瞪著那胖子,他指了指兩個保安:“放開他,別管他,給我看住了那邊的電梯,跑了人老子把你們全部弄到看守所去過夜。”
沒在管那女人和胖子的喋喋不休,刑猛一步跨進電梯,他要趕緊把沈攀揪住。沈攀看著電梯門合上,開始上行,他不動聲『色』的擠開因為喧譁而從餐廳湧出來看熱鬧的人群,順著牆角的樓梯下到了大廳的另一個角落。
微微低著頭,步速敏捷,保安和總檯的姑娘們正忙著應付那胖子,而且他們還得注意盯著另一臺電梯,理所當然的沈攀沒引起任何注意就走出了酒店。
打了個車,那健談的中年男司機話頭才一開啟,沈攀就堵住了他的嘴:“師傅,不好意思,我琢磨事情,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聊天,對不住了啊。”司機識趣的閉了嘴,沈攀『揉』『揉』額角,他打算去第一醫院附近找個臨時住所,方便聯絡老馬和老徐,更方便進行他自己的計劃。
醫院和車站附近的旅店招待所可以說是一個城市最不願意以之向世人展現的一面:髒『亂』差的生活環境,小偷和吸毒者組成的惡劣的治安環境,普通人要不是迫於無奈都不會選擇這種地方落腳,沈攀在看過之後卻滿意的點點頭… …嗯,不錯,就是這裡了,距離第一醫院步行不超過三分鐘,其實就和第一醫院後門一條街之隔。
要說呢,床上是有一大攤一大攤的不明汙跡,衛生間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屋角還扔著好些個裝著不明渾濁『液』體的二指寬長方形塑膠… …袋?套?… …
沈攀沒打算在這裡睡覺,他是用自己的身份證登記的,刑猛真要找他花不了多少時間,他只是把這裡設定成一個必定要暴『露』的藏身處,借刑猛的口向張文武表明自己的態度而已。
出了門,給老馬打了個電話,沈攀饒到第一醫院後門,沒多久,老馬腰間掛著一根警棍晃悠悠的過來。還隔著幾步路,老馬很嚴肅的朝他使了個眼『色』,沈攀詫異的偏了偏頭,在街道另一頭的一個巷口,老徐伸出來半個身子使勁的揮著手呢。
“老徐,你這是在幹什麼?”快步過去,沈攀撓著頭皮著實不無法理解二人的做法,老徐嘴角抽了抽,又窺了一眼一本正經子啊後門外巡邏的老馬,鬼鬼祟祟的招了招手,聲音壓低到沈攀差點沒聽見:“沈警官,你不專業吶。我們接頭當然要警惕了,這裡面是我一個老鄉的租住房,除了我和老馬沒人知道。我那老鄉回老家去了,要半個月回來,我有鑰匙呢。”
樸實的一間平房,設施很簡陋,唯一的電器就是一臺二十年前款式的電視機,還沒有遙控器,廁所就是外面街道上的公共廁所,沒有廚房。靠牆的地方擺著一張單人床,屋子中間有一張油光發亮的方桌,桌子下面凌『亂』的塞著兩張獨凳。
從門口扯出一張乾燥得發硬的抹布,老徐很客氣的拖出那兩張凳子擦了擦,遞了一張在沈攀屁股後面,招呼道:“沈警官,你坐,來,這是我才買的兩瓶礦泉水,老鄉走了也就沒人燒水,沒法給你泡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