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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一年到三年不等的刑期,陳燦燦大敗虧輸。
事實上,就在滕世倫離開那套房子的第二天,陳燦燦就老老實實的搬了出去,後面的一些個小把戲都是這女人心裡不平衡搞出來的手腳。在混混們被打壓之後,陳燦燦很懂事的離開了商山去了鄰近的一個城市,就連貼子上的“女大學生”這個詞也不過是為了更多吸引網路眼球,陳燦燦還在和滕世倫姘居的時候就已經從商山大學畢業了。
… … …
抬眼望了望周珊,女孩眉頭略皺,顯然她也被卷宗裡的現場調查報告和李振鐵的敘述難住了。女孩的心思不復雜,刑警的直覺無論多重要那也僅僅是直覺,不能作為斷案或者認定某人有罪的證據,李振鐵也不能例外。
讓她慢慢去琢磨吧,沈攀微笑了一下,關掉貼子微微後仰閉上眼睛開始整理所有的資訊和思路。讓沈攀疑『惑』的是,陳燦燦的貼子誇張的部分很多,但摳掉那些浮誇的成分,別的不說,她委身於滕世倫大抵應該是事實。
如果這一項成立,為什麼張玉強也好,李振鐵也罷,當初他們調查的結果都是說滕世倫再次結婚之後和張子青感情很好,就算出差也要趕著回去很少在外留宿?從陳燦燦的帖子裡的時間來看,滕世倫和陳燦燦住到一起的時候基本上那時候也才和張子青結婚不久來著… …難道滕世倫還具備高階的反偵察技能,所以如此的有恃無恐還瞞過了兩名老刑警?
沒道理啊,沈攀陷入了『迷』茫,這不符合邏輯嘛。
“沈攀,我看完了,你對這個案子是什麼意見,能不能聊聊?”周珊伸手用鉛筆敲了敲這傢伙的電腦螢幕,小聲的說道。沈攀聞聲收回思緒,女孩正豎起一根指頭衝他“噓”了一聲,那左右靈動的眼珠示意著周圍的異常情況。
哦,這是怎麼回事?沈攀先是一笑,然後往兩邊偏了偏頭,辦公室很安靜,大多數人要麼雙眉緊蹙,要麼就在不停的咬著筆頭,唯獨何美美很是不滿的瞪著這邊,顯然是對這邊貿貿然發出來的聲音有意見。
唉,可惡的辦公室政治啊,沈攀在心裡哀嘆了一聲,他忽然靈光一閃,怪不得古人告訴我禍兮福所倚吶,這難道不是辦公室大夥兒集體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嗎!
興沖沖的抽了一張紙在背後寫了一行字“我們出去找個地方討論,辦公室不方便”,沈攀忍著笑遞給周珊。周珊接過去一看,眉頭跳了跳,也抿嘴朝著沈攀微笑著點點頭,兩人開始收拾東西。
陳倩親自送來做的安排,也給出了兩個人的查案許可權和範圍,謝秦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背影,並沒有吭聲阻止。何美美嘟了嘟嘴,拿起手機給謝秦發了個條簡訊:太猖狂了吧,外出也不請假。
沒多時,何美美收到了謝秦的回信:不關我們的事。至此,刑偵大隊辦公室對沈攀二人的作為再無任何不同的聲音發出來,雙方很理『性』的保持著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但這也為沈攀融入了刑偵大隊這個大家庭無形中創造了更大的困難。
這,的確是沈攀做夢都想不到的一點,就算此刻,和周珊坐在咖啡館的卡座上,兩張臉間的距離不到一尺的時候,他還在沾沾自喜自己終於心願得償,回到了自己最喜愛的崗位上,陪伴著那願意一生一世去愛的女人身邊。
“沈攀,你對卷宗更熟悉,你說說你的看法,我看看你想的和我想的有哪些相同與不同的地方。”周珊不習慣的『摸』了『摸』了比『毛』寸稍長的短髮,女孩剪成這種髮型大多是在電影裡,例如那些戰爭片,真實生活中則會引起相當高的回頭率,就好比咖啡館的結果服務員都不時的會把目光轉註到周珊的頭上那樣。
“我想法很凌『亂』,一會兒覺得張玉強他們的現場勘察沒有問題,一會兒又覺得李振鐵的直覺沒錯。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我只能說是繁雜紛『亂』。”沈攀如實的坦誠自己的還未能歸統的思緒,他『揉』了『揉』眉心,補充了一句:“不過,說實在的,要不是有張玉強他們那份完整細緻的現場勘察報告,我大抵會懷疑到滕世倫身上,太巧合了,世間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是啊,太過巧合了,周珊不由得點了點頭。哪怕她知道自己處於失憶的狀態,但周珊仍然能夠記得國外出版的一本刑偵技能的扉頁上的一句話:一切的巧合都是犯罪嫌疑人的精巧構思。
哪有那麼巧合到極致的跳樓,出 軌的女人墜下十二層高的樓房砸死的卻是自己的情人,嗯,滕世倫這個被背叛的丈夫還真的有嫌疑,可惜的是要找到證據太難了:時間,時間清洗掉了一切的罪證。而且,周珊懷疑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