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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歲,兩個人應該屬於老夫少妻了。
咦,又是“十二”?我有點疑『惑』的開始查詢卷宗裡所有和十二有關的數字,還別說,真不少呢:夏依達和滕世倫相差十二歲;夏依達和江南十二年前初始;夏依達家在十二樓…. …十二這個數字和夏依達以及江南的死亡有關嗎,我不知道?
我在『迷』霧中繼續前行。也許是分散了大部分精力在這個案子上,隊裡有兩個很簡單的案件在處理上出現了紕漏我卻未能第一時間覺察到,我很慚愧,我甚至在考慮是不是暫且給自己放一段時間的假專心的把這個案子查完?
沒法請假,局裡領導不批不說還把我訓了一大通,我承認錯誤,真的是怪我疏忽了平時的工作,我要振作起精神,兩邊的事情齊頭並進才不愧對我刑偵隊長的稱號。
又是半年過去了,我覺得自己被這個案子搞得有點神經衰弱了,不過很幸運,我終於有了一點點的進展。
經過我長時間的觀察和調查,我發現了一個新的資訊:張子青,二十四歲,商山市鴻運洗浴中心大堂經理,我可以認定她和滕世倫關係匪淺,有點意思的是,滕世倫比張子青大二十四歲,這既是張子青本人的年齡,又是十二的倍數… …
我決定跟蹤張子青,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定,但還是先跟幾天再說吧,萬一發現點什麼呢?
經過我長達一年的跟蹤證實了張子青和滕世倫的親密關係,當然親密了,這兩人半年前已經結婚了。嗯,新居在開發區,根據我的觀察,兩個人婚後的日子很正常,沒有異常,滕世倫在這期間的一切表現都顯示出他是一個戀家男人,很少在外過夜,哪怕是出差只要不是太遠當天都會回家等等,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算了,還是把這個案子扔到冷凍案的檔案堆裡去吧,我耗盡了心力終究是沒能去的任何方面的突破。等著以後有機會的時候,也許這個案子說不定就自己浮出水面了,。這麼多年部裡很多的通告不都是這樣嗎,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沖刷掉一切的偽裝不是。
到此,這張寫滿了蠅頭小楷的信箋已是走到了結尾。從最後的幾句話,沈攀深深地感受到了李振鐵的無可奈何以及那濃烈的不甘幾乎要從紙面上噴薄而出。吁了口氣,沈攀合上卷宗,閉上眼睛,他需要休息幾分鐘,李振鐵的記錄裡資訊量很大,需要時間吸收。
… … …
這一閉眼沒想到就真的睡了過去,等沈攀醒過來卻已經到了下午上班時間。『揉』『揉』眼睛,沈攀還未徹底的清醒,他的大腦還懵懂的停留了剛才做的夢裡,他居然夢見了卷宗裡兩個死者站在一片陰影中對著他不停地在呼喊什麼,可惜的是他一個字都聽不見。
使勁的『揉』『揉』眼睛,沈攀踉蹌著去洗手間用冷水衝了衝臉才猛地反應過來,陳倩讓他下午上班就去刑偵大隊報道來著,他居然還在檔案室睡大覺,該死!
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摸』了一把冷水潑在頭上『揉』巴『揉』巴頭髮,沈攀點點頭,還行,看得過去,最少看著不像盲流了。等他回了檔案室收拾好卷宗,再站到門口踮起腳尖左右盼顧,咦,陳倩不是說了會有人來替班的,怎麼還沒有人過來,難道真的關了門上樓去,不管檔案室這一攤子了?
正猶豫間,走廊盡頭一個人頭冒出來,老王頭不耐煩的聲音遠遠就傳了過來:“我說沈攀,你小子不地道吶。我就說早上表現得那麼乖巧嘛,你要走你早說啊,我也好早點去後勤上要人,現在走得這麼急,讓我老人家睡個安穩覺不行嗎你?”
沈攀頓時一愣,他只顧著答應陳倩,一高興就忘記了老王頭早上說的已經連續幾天累得吃不消了。心裡升起一陣愧疚,沈攀連忙小跑過去攙扶住老王頭,一邊連聲道歉:“王叔,對不起啊,真不是我不告訴你,我也是上午刑偵大隊找我才知道的,對不住了啊,打擾了你休息,晚上下班我請你老喝酒怎麼樣,我給你賠罪。”
喝酒可以有,老王頭咧嘴大笑,心裡的那點怨氣不翼而飛。其實他也不是真的責備沈攀,老人嘛總是喜歡耍點小脾氣,只要順著他們安撫安撫也就好了,和包松林鬥智鬥勇了幾年,沈攀在這方面經驗豐富著。
約好下班之後過來接老王頭,又給老王頭泡好茶,沈攀這才拿著卷宗往樓上跑去。
熟悉的走廊,熟悉的辦公室門牌,不一樣的是沈攀的心情,這才是自己該呆的地方啊,沈攀陶醉的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嗯,刑偵大隊的味道是與眾不同的!
敲開隊長辦公室的門,陳倩笑盈盈的坐在辦公桌後朝他招手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