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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武臉『色』不那麼好看,他沒想到自己親臨抓捕現場的情況下沈攀竟然還賣關子,不過他畢竟是多年的隊長,臉『色』歸臉『色』,說出來的話和卻臉『色』不搭界,他甚至還笑出了聲:“行,我們就等著看看沈攀那出神入化的審訊技巧吧,小崔,你說是不是啊?”
崔師範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沈攀不知道的是,崔師範本就是市局刑偵大隊最出『色』的預審員,要不是現在預審科被撤銷人員合併的話,保不準她會是市局預審科最出『色』的那一位。
對張文武隱含的嘲諷以及崔師範的不以為然,沈攀都裝作沒看見,他微微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更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老馬和老徐兩人不停的交換著眼神,好幾次兩人想要說點什麼,可都迫於張文武的強大氣場沒敢開口。
刑猛那邊隨時都有資訊傳遞回來,整個抓捕工作進行得很順利,中途一點小小的障礙也被刑猛帶著人迅速的剷除,並沒耽誤時間,更沒有對結果造成絲毫的影響。
黃金玉的遠房親戚,他的堂弟,沉『迷』遊戲廳的那位,一看到警察站在自己身邊就手腳發軟,如果不是兩個警察眼疾手快的話,這傢伙一定直接癱倒在地上。從這傢伙隨身的小包裡警察搜出來兩萬多的現金和幾隻*的針劑,現金應該就是他剛才在巷子裡的收穫,至於剩下的針劑,刑猛的估計是應該是他留著自用,也許還是瞞著黃金玉的。
有了特警隊的配合和前後封堵,那條巷子裡幾家店鋪被一掃而空,有想逃跑的、也有哭泣著拼命打求援電話的,也有罵罵咧咧想要對警察動手的… …不過他們顯然找錯了時間,刑猛上去狠狠幾腳之後大抵也就都老實下來,不是沈攀的那種假老實,而是真正的服帖聽話。
唯一的“瑕疵”出現在第一醫院的住院部。其實按照醫院的排班今天白班黃金玉是休息的,警察要抓他也應該去他家裡,可老馬和老徐的監視發現,因為要交易『藥』品,黃金玉特意找了另一個值班醫生,很是有領導風範的告訴對方:考慮到這幾天大家的辛苦,特地給大家放一天假,今兒他來值班就行了。
不管那些被放假的醫生是不是感恩戴德得覺得遇到了一個體諒員工的好領導,反正刑猛帶著人把他堵在『藥』房的時候,黃金玉是又哭又鬧的大吼大叫,幾乎驚動了整個住院部,看熱鬧的醫生護士好、病人家屬乃至病人把樓道堵了個水洩不通。
最後是醫院領匯出面交涉,刑猛亮了證件並做了一部分粗略的解釋之後,醫院領導才命令醫生護士全部讓開,那些個病人以及家屬在醫生護士的呵斥下也趕緊讓開了,他們可以不怕警察卻不能不怕醫生和護士。
“那我們就回隊裡吧,沈攀,下面就看你的本事了哦。”張文武站起來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攀,語氣看似平靜,卻還是包含著滿滿的譏諷與蔑視。
老馬和老徐原本是不打算跟著了,在麵館呆了一個多小時,他倆連大氣都不敢出,真的是憋屈得慌。可沒等他們給沈攀打招呼,那邊崔師範就說話了:“既然你們二位在其中也是出了大力氣的,那就一起去吧,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協助做一份筆錄的,很多證據都是你們發現的嘛。”
沈攀搖頭苦笑,這女人嘲諷起人來才是毫不留情,這是暗示我根本沒做事,功勞都是人老馬和老徐的,是不是啊… …可是我也根本沒想著搶兩個老哥的功勞不是,你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
看著老馬和老徐略顯忐忑,沈攀還不得不安慰了兩人幾句,這是協助警方立功受獎的好事,沒什麼好擔心的,又不是以嫌疑人的身份去警局,不用害怕等等。
一路無話,幾輛地方牌照的車拉上十多名犯罪嫌疑人悄悄地離開了麵館,就連那麵館老闆都沒搞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警察來過、徵用了他的麵館一段時間又撤離了。
既然雙方不怎麼合拍,沈攀也就很爽快的婉拒了去張文武辦公室喝茶休息一會兒的邀請,他要求直接去審訊室見黃金玉:“張隊,還是先工作吧,喝茶以後有的是時間,再說之前都是你們在忙,我休息夠了的。”
這種要求沒人能夠反駁,何況張文武和崔師範本就在等著看沈攀的“魔法”,看他一直保密的不拿出來的堅決要和黃金玉面對面的“證據”!說實話,不管是張文武還是崔師範都沒把沈攀的話當真,在他們看來,沈攀更多是因為抹不開面子給自己找了個藉口罷了。
冷嘲熱諷是一回事,那只是看不慣沈攀的敝帚自珍,但包松林的面子終究是不能不給。張文武已經在心裡做了決定,等沈攀去審訊室走一遭,無論結果是